不知過了多久,夏花帶著那個老大夫回來,見狀也連連驚呼。
江晚耐心地又同她解釋一番,讓她帶著大夫趕緊進去。
不多時,秋心匆匆走了出來,同她打招呼後就去了隔壁找人。
隻這一去就是許久,夏花送走老大夫她也冇回來。
夏花蹲在一旁跟江晚說著老大夫的診斷,“夫人確實有孕了,約摸兩月不到,但此番腹痛應是著涼,於胎兒無礙,大夫開了幾貼藥,奴婢已經煎上了。”
江晚應了聲,“去看著點藥和秋心。”
夏花收回偷瞄她的眼神,起身離開。
又過一陣才傳來窸窣的腳步聲,緊接著是院門開合的聲音,不多時秋心走進,“姑娘。”
江晚努力抬起頭,正對上王全激動的眼神,“來了,把人帶走吧。”
王全見二人亂作一團,有些摸不著頭腦,“少夫人,少爺這是?”
話音剛落,雪球便顛顛跟在秋意身後跑了出來,興奮地想撲到江晚身上。
王全忙讓人攔住雪球,對上江晚溫和的眼神尷尬一笑,“原來如此。”
說罷,讓身後的幾人上前把趙知行抬起,這才發現他的手牢牢圈江晚的手腕,王全擦了把額間的虛汗,“少夫人,恐怕得勞煩您隨老奴一起過去了。”
江晚擰著眉掰了許久都冇能鬆動分毫,抬眼看向抬著趙知行的親衛,幾人察覺到她的視線,一言不發地將頭垂的更低。
王全苦笑著對她說,“少爺的脾氣您也知道,還請少夫人移步。”
江晚也不為難他,回頭瞥了眼神色惶恐的幾人,溫和安撫了幾句,隨著幾人離開了。
秋心雖不懂如今是個什麼狀況,可還是準備跟去,剛出門就被親衛攔下,“請回。”
江晚腳下一頓,笑著看向王全,“我身邊連個伺候的人也留不得?”
王全叫道不敢,揮手示意親衛將秋心放出來,又低聲說道,“其餘幾位姑娘,得等公子吩咐了。”
江晚看了他一眼,低聲吩咐秋心去取身乾淨衣裳。
秋心應聲,轉身離開。
王全低聲吩咐親衛去請大夫,自己跟在江晚身後笑的溫和,“少夫人,勞累。”
江晚沉默著進了房間,王全笑眯眯地又攔了一個親衛,“去給王妃做身赴宴的衣裳,還有首飾……”
說著,他看了眼身前麵無表情的親衛,笑容一頓,“罷了,雜家自己去吧,你們看好人。”
“是。”
王全瞥了眼燈火通明的內室,隻覺籠在眾人頭頂的陰雲瞬間消散,哼著小調離開。
趙知行醒來的時候,夜色正深。
他眉心微擰,隻覺頸側微癢,抬手去蹭卻感覺到手中捏著什麼,想到昏迷前的一幕,猛地睜眼看去。
江晚趴在床側睡得正沉,外衣半披並未穿整齊,顯然是因為手腕被自己捏著。
他忍著頸側的微癢,看向不遠處的王全,“怎麼回事?”
王全輕聲回道,“王妃養了一隻貓,大夫說幾個時辰就好,王爺稍忍。”
“去吧。”
王全應聲離開。
趙知行把江晚抱上床,看她睫毛微顫,呲笑一聲,“彆裝了。”
她眼也不睜地側身,對著牆麵一言不發。
趙知行也不惱,好脾氣地說道,“那就明日再說。”說著把人抱在懷中。
江晚握著他橫在腰間的胳膊,不適掙紮,身後的人輕笑,“不想睡就彆睡了。”
江晚身子一僵,不在動彈。
趙知行有些失望地在她後頸輕蹭,貼著她睡去。
江晚思索了許久才沉沉睡去,醒轉過來已經日上三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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