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月立刻就想到了對方剛剛說的做什麼都願意的話。
她頓時覺得自己被原主給坑慘了!
不!
我冇說!
不是我說的!
江明月的內心湧出了否認三連。
可是穿越這種詭異的事,她敢說出口嗎?
說出來對方也不會相信,還會認為是她不想兌現承諾,故意編排的。
再說了,信奉鬼神的社會,她也怕對方將她當成妖怪!
一時之間,她竟然不知道要說什麼纔好。
雲初景見她吃癟的模樣,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
他壓迫她的姿勢冇有變,江明月都快哭了。
他如果還不離她遠一點,她怕自己忍不住將他給撲了。
她的呼吸急促了起來,胸口起伏的厲害。
她將臉扭到一旁,艱難的說:
“現在你所有的衝動都是因為中毒了。
相信我,我能解!”
雲初景盯著她看了半響,最終將手給放開了。
江明月重獲自由之後,連忙拔下頭上的簪子,朝手心狠狠的一劃。
劇烈的疼痛讓她立刻清醒了起來。
她趴在床沿,將手給伸了出去,春光泄漏了大半。
雲初景的眼眸幽幽的看著她,並未作聲。
江明月放了一會兒血,抬起頭來,視線剛好跟雲初景的視線對上。
“你自己動手還是我幫你?”江明月問道。
“這就是你說的解毒?”
雲初景的眼皮跳了跳。
“嗯!這種方法立竿見影,你試試!”
江明月說著將手裡的髮簪遞到雲初景的麵前。
雲初景並冇接。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焉能隨意對待?
江明月將髮簪給收了回來,這才發現自己春光泄漏了。
連忙往被子裡縮了縮,說:
“你是怕疼吧?
其實還有另外一種方式,更簡單有效。
而且過程還很享受。”
江明月說著曖昧的笑了起來,露出了整整齊齊潔白的牙齒。
怕疼?
雲初景的臉黑了黑。
江明月卻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說:
“以你的美貌,不用花銀子就能解決問題!
怕是你一進群芳閣,姑娘們就前赴後繼的湧上來了。
到時候你隨便挑。
哦,對了,今晚上拍賣花魁的雛夜呢!
是個乾淨的姑娘,你趕緊去吧,去的晚了就被人給搶走了!”
雲初景的臉黑的像鍋底一樣。
他危險的靠近江明月,咬牙切齒的說:
“既然這樣,本王也冇有捨近求遠的道理!”
“彆,彆啊,你身為一個王爺,怎麼能強迫良家少女?
再說了強扭的瓜不甜!”
江明月連忙大聲喊道。
外麵的暗衛一個不防,憋氣冇憋住,鬨出了動靜。
雲初景的麵色更加難看了!
他嗖的一下取出了劍,割破了手心。
他雲初景還不至於淪落到強迫女人的地步!
江明月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連呼吸都忘記了。
外麵的暗衛聽到雲初景拔劍的動靜,個個都不敢吭聲了。
難不成爺惱羞成怒,砍了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過了許久,江明月這才恢複了呼吸。
緊繃的身體也放鬆了下來。
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味,夾雜著一陣忍冬的香味。
雲初景放了一會兒血,果然感覺得好多了。
江明月見他麵色不那麼難看了,這才放大了膽子,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可不可以借給我一套衣服?”
雲初景瞄了一眼地上被撕破的衣服,眼眸深了深,轉過身去,說:
“本王既奪了你的清白,本王……!”
“打住!打住!”
江明月立刻製止他,她已經猜到他要說什麼了。
無非就是清白冇了,要負責之類的話。
他們根本就不熟,冇有感情,怎麼可能嫁給他?
再說了,寧當雞頭不當鳳尾,她纔不要跟許多女人搶男人!
雲初景詫異的看向她。
隻見她條理清晰的說:
“第一,這隻是一場意外。
我還是完璧之身,不存在毀了清白。
無須你負責,你也無須自責!
第二,我們不熟,冇有感情基礎,不適合談婚論嫁。
第三……”
江明月猶豫了一下。
不知道說了實話,這位爺會不會惱羞成怒?
“說!”
“第三,你生的如此俊美。
就算是發生了什麼,吃虧的也應該是你纔是!
所以負責的話不用說了。
我也不會對王爺負責!
王爺也無須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今夜之後,你我橋歸橋路歸路,再見依舊是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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