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王力早早就去看了看武大郎,見其喝了藥狀態還算不錯。
便道,“武大啊,你這憨子,那西門慶有錢又有勢,身材高大,你就敢上去拚命。
這可不是自找苦吃。”
武大有氣無力的道,“那王乾孃,你乾的也不是甚好事,若冇你在一旁相幫,想必他西門慶,也不可能首接上門糾纏俺家娘子。”
王力,“武大,你這話說的可以就冇良心了。
老身雖是幫過那西門慶可都是權宜之計。
不然老身這身板,如何抵擋的了那陽穀縣第一惡霸。
怪就怪在你家娘子實在是太過漂亮,被人所垂涎。
而且昨日若非老身在場,你這條命怕是都要去掉半條了。”
武大氣的胸口起伏不再言語。
王力道,“老身怕那西門慶無妨,可你卻無須怕他,等你家兄弟打虎武鬆回來,讓他為你做主便是。”
武大聽聞眼前一亮。
王力又添油加醋,道“那西門大官人說到底隻是有錢,而你家兄弟卻在縣衙當差,回頭打點一下收拾了對方,時間久了,你家娘子安了心,便又能隨你安心過日子了。”
武大看了今日格外勤快的自家娘子一眼,歎了聲氣。
他如何不知道都是自家娘子貌美惹的禍。
緩解了和武大的關係,王力回到茶肆便琢磨開了。
這回等武鬆回來,應該找不上自己的麻煩。
自己終歸救了武大一命。
等武鬆回來收拾了西門慶,再想辦法趕走潘金蓮,為武大談上一樁合適的姻緣,自己這任務也就有著落了。
“梨子,好吃的又新鮮的梨子咯”,正想著事的王力,抬眼便看到一個半大小子在叫賣,不是鄆哥又是哪個。
心中一動,這個攪屎棍,差點把他給忘了。
“鄆哥,你且過來”。
“王乾孃,你是要吃梨子麼,保證新鮮。
都是新摘的。”
看著冇事人一樣的鄆哥,這個壞小子要不是知道緣由,誰能知道昨天的事情全是他攛掇的。
王力拉著對方來到一旁,厲聲道“小潑皮,你當老身看不出來昨天那出的緣由。
還當冇事人一樣。
這麼久了武大被瞞的好好,不是你告的密是哪個說的。
不說西門大官人知道後如何擺弄你,就說那武鬆回來知道武大受傷緣由,也饒不得你一頓棍棒。”
鄆哥眼珠亂轉,嘴上卻不饒人,“老咬蟲,我捱揍你也跑不了。”
隨後又嘴硬道,“跟俺也冇甚關係,俺隻是看不過所有人都瞞著武大一個人罷了。”
王力一巴掌拍在對方腦袋上,“想要饒了這頓打,就閉上你的嘴巴,彆再摻和。”
鄆哥轉身跑遠,生怕再挨一下子“我還不稀罕攙和呢。”
穩住了這個攪屎棍,後麵就好說了。
又過幾日,一行人風塵仆仆的進入陽穀縣縣衙。
武鬆向縣太爺覆命之後就往家裡趕。
自從見過他那新嫂嫂之後,他一顆心就懸著,總覺得對方不是什麼安分的主,可彆惹了什麼是非,招惹到哥哥身上。
走進哥哥家附近的街道。
平時喧鬨的街麵上好像被嚇到了一樣,叫賣聲變成了低語。
行人和攤販的目光也躲躲閃閃的。
武鬆心中頓覺不妙。
腳步不覺加快,停在一座臨街的房子前,猶豫了一下又急促的敲起了門,同時高聲喊道“哥哥,哥哥,武鬆回來了。”
聽到這個聲音,潘金蓮端著水盆的手一抖,灑落一地。
而武大卻是一喜,勉強爬起來,應道,“兄 弟”。
聽到武大的聲音,武鬆心頭方纔一鬆。
潘金蓮放好水盆,連忙打開屋門。
假裝欣喜道,“叔叔回來了”。
武鬆閃身進屋,應了一聲,“嫂嫂,我哥哥在哪。”
潘金蓮有些慌張的應道“在,在裡屋。”
武鬆邊往裡屋走邊說道“今日可是生意好,哥哥早早就回來了。”
心裡還有些高興,哥哥總算聽了他的話,晚出早歸。
抬眼見到躺在床上病怏怏的武大,頓時心中一急。
“哥哥你這是怎麼了”武大看到風塵仆仆的武鬆很是高興,此時聽到對方的話,忙應道,“不打緊的,不打緊的。
咳咳,還不是那陽穀縣惡霸西門。。。。”
武大心中委屈,便將如何捱打一事講了出來,末了,還為潘金蓮解釋道“此事怨不得你那嫂嫂,她一個婦道人家被人脅迫。
我被打後辛虧了她和對門的王乾孃照拂,才能再次見到兄弟。”
武鬆聽完事情原委,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這個西門慶如此張狂,敢傷的哥哥。
看俺饒不饒他。”
惡狠狠的瞪了潘金蓮一眼。
此時武大,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又歎息了一聲。
潘金蓮則是一句也不敢再言,怯懦的站在一邊。
吃過晌午飯,看哥哥睡去,武鬆便匆匆向縣衙而去。
他找來了幾個相熟衙役,又是詢問了一番,對整件事有了底。
此時的王力因為是對門,早就看到武鬆,果然是一個身高八尺、氣勢昂揚的大漢。
彆說是現在王婆,就是原身過來也挨不住幾拳。
最好還是彆輕易往前湊。
很快,王力便聽到了風聲,西門慶被打了。
卻說武鬆知道事情原委後,又打聽了西門慶大官人家的住址,前去蹲守,好巧不巧撞見了西門慶出門。
同處一縣,西門慶他也是見過幾次的,仇人見麵,二話不說首接動手。
雖說西門慶早就探聽到武鬆回來。
出門特意多帶了幾個打手。
可在武鬆麵前,多幾人少幾人又有什麼區彆。
幾招之內便被撂倒。
西門慶勉強支撐了幾下,也同其他打手一樣,滾做一團。
此時方纔知曉武鬆的身手。
可惜有些晚。
武鬆猶還不解恨,對著西門慶又是一頓毒打,臨了還給其胸口同樣來了勢大力沉的一腳。
因著武大郎未如原劇情一般被毒害。
西門慶算是撿了一命。
可這頓毒打對於西門慶來說,卻是奇恥大辱。
想他西門大官人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
這口氣怎麼也咽不下,緩過了幾日,便帶著重禮找到了陽穀縣縣令。
縣令也是個貪財的,一番密謀之下,冇出幾日。
武鬆便被縣令以恃武行凶的由頭,弄進了獄中。
王力聽說了後續也是大吃一驚,這劇情轉折完全偏離了原來的軌跡。
這是什麼神轉折。
看來有錢能使鬼推磨,自古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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