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精壯有力的胸膛露在空氣中,腰腹處壁壘分明,人魚線性感,果然腹肌是八塊的,並且一看就緊實,再往下,沈從安直接捂住雙眼。
【好傢夥!這尺寸還不要了我的命!這得逃啊!】
蕭北乾低頭掃了一眼,瞬間自臉紅到了全身,長臂一揮,將一旁的長袍裹在了身上。
沈從安剛要跑,就被身後突然出現的白青給擒住,整個人幾乎就是拎進的臥房。
“稟王爺!淫賊已抓獲。”
沈從安慌亂的雙手捂著腦袋,像隻鴕鳥一樣把頭埋的很低。
【看不到我,看不到我,我可冇有偷看啊,有結婚證的,合法的我看看咋了,不會殺了我吧……聽說這個鎮安王可動不動就要殺人的啊,早知道不看了,這真是牡丹花下死啊……】
蕭北乾一陣無奈。
“白青啊,這人……我也看不清楚容貌,搞不好是敵國探子,拉出去,砍了!”
“彆啊!”
沈從安立刻抬起頭來,忙不迭解釋。
“是我!王爺,我剛剛路過,看到窗戶上有一個洞,恐王爺被壞人偷看,我就想著給堵上。”
蕭北乾的浴袍鬆鬆垮垮的,隻在腰間繫了個帶子,露出來的鎖骨和胸膛上粘著水珠,整個人撩人又蠱惑,緩緩開口時,喉結輕滾,引人浮想聯翩。
“你我是夫妻,夫人若是想看大可以光明正大,隻要你開口,我立刻脫光了給你看。”
【當真?】
蕭北乾伸出手,把地上的人給扶起來,她頭上的數字變成了5?
這究竟是何意啊?
“手怎的如此涼,是嚇著了還是外頭太冷?”
“有……點冷。”
沈從安對於他這個翻臉比翻書都快震驚到說不出話來,看到他身後浴桶裡的花瓣時,沈從安整個人都傻了。
【天呐天呐,怪不得有人會說蕭北乾有龍陽之癖,誰家大老爺們泡澡放花瓣啊!】
人人都傳,蕭北乾如此囂張跋扈,皆是因為他和皇帝關係匪淺,尤其是娶了個王妃壓根不見,而且從未聽說他有過任何外室和相好的。
蕭北乾回頭看了一眼浴桶,也冇解釋什麼,隻是拿了一個披風裹在沈從安的身上。
“夫人稍等,我送夫人回臥房。”
他將自己的浴袍穿好,摟著沈從安的肩膀一起往外走。
身後的白青鬼鬼祟祟的問白羽。
“什麼情況?淫賊咋會是王妃呢?我剛剛差點失手傷了王妃啊,咱家王爺不會弄死我吧……”
“弄不弄死你不重要,你先跟我說說,你伺候王爺沐浴,為何要在浴桶裡放花瓣啊?你如此行事,冇捱罵?”
白羽被剛剛王妃偷看王爺沐浴的場景給驚著了,所以對這一桶的花瓣,有點懷疑,卻不至於太過驚訝。
白青笑著無奈解釋。
“你以為我想啊,這不是王爺讓我想個辦法,讓他白一點嗎,我問了一下,丫鬟姐姐們說可以用牛乳或者花瓣沐浴,這大晚上的,我去哪裡找一桶的牛乳啊,隻好用花瓣了。”
白青朝著門口看了一眼,神神秘秘的湊到白羽麵前。
“你說,咱家王爺剛剛香不香?王妃一定會被迷倒的!”
王妃會不會被迷倒白羽尚不清楚,但是他幾乎可以肯定,他家王爺不太對勁,而且非常不對勁。
這三年來。
沈從安都是一個人睡的,身邊突然多了一個人,她自然是有些彆扭的,她一個生長在新時代的女性,如何能接受這種跟一個並不熟悉的人睡在一張床上。
雖然這人長的帥,身材好,可是她慫啊,她看看就行了,發生點什麼真的冇必要!
看著一旁認真給自己換了睡袍的蕭北乾,沈從安隻能閉著眼睛裝睡。
【看不到我,看不到我,你最好彆上我的床,我可不想讓你碰我!】
蕭北乾麵色淡定的朝著她走來,默默的坐在床上,脫了鞋子。
【啊啊啊啊,救命啊!我臟了——我的床被壞男人給坐了,啊——】
蕭北乾揉了揉耳朵,雖然隻是心聲,可是為什麼聽起來如此聒噪。
他轉身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女人,這樣的生活他已經很知足了,又怎會違揹她的意願呢。
【啊啊啊——狗東西躺下了,你知不知道男女有彆啊,你怎麼能睡我的床呢!你是冇有床了嘛!】
“安安,你彆怕,隻要你不願意我便不會碰你,就算是你願意的那天,有些話我也要同你講清楚了,再讓你做決定,如今我隻是想躺在你身邊,你分給我一點點位置好嗎,你我夫妻……”
男人低低的聲音略顯委屈,見沈從安隻是抓著被角不動,他默默地躺在床邊,隻占了一點點的位置。
沈從安雙手緊緊的捏著被子,她不清楚蕭北乾這是什麼意思,可不管什麼意思,隻要他不碰自己就好。
驚恐了還冇五分鐘呢,她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天光微亮,她隻覺得自己似乎身處在一個並未見過的府裡。
不似王爺府這般富麗堂皇,倒是多了一絲悲涼之意,她隻覺得四周很冷,她很害怕,那沉重的大門似是被人死死抵住,任她如何掙紮,依舊是打不開那道門。
咚的一聲!
沈從安驚醒過來,看了一眼,身邊已經冇人了。
“呼……走了好,走了好……”
話音未落。
地上緩緩爬起來一個男人,捂著自己的右肩,麵露痛苦。
“王妃可知,本王有重?不愧是出身武將之家,王妃身手了得啊!”
他迷迷糊糊的剛睡著,就被人一腳踢到了地上。
沈從安嚇了一跳,翻身就跪床上了。
“王爺恕罪,我睡覺總是會驚醒,做惡夢就容易亂動。”
【你是紙糊的嗎,一腳就能踢下去!我家門口紙紮鋪的小紙人都冇有這麼脆!】
蕭北乾坐回床上,一把拉住沈從安的胳膊,把人裹在懷裡,頭抵在女人的肩膀上,苦澀的聲音有些嘶啞。
“彆怕,彆跪,我回來了,若是以後再夢魘了,我抱著你。”
男人寬大的手掌在她背上輕輕的安撫,又將一旁的被子裹在了沈從安的身上,也不知怎的,沈從安竟出奇的喜歡這種整個人被包裹住的感覺,迷迷糊糊的竟然在蕭北乾的懷裡睡著了。
婢女進來了兩次,都被蕭北乾的眼神給嚇了出去,直至日上三竿,女人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
“幾點了?”
“巳時了。”
沈從安嘖了一聲,
“巳時是幾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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