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的,是他丞相府門口那一隊天機營的兵啊,這要是徹查,他全家的性命,恐怕是要都冇了的。
隻是他不懂為什麼蕭北乾冇有提這件事,就隻是說了內宅之事。
“王爺恕罪!此事是老臣教女無方,看在老臣為陛下兢兢業業一輩子的份上,王爺請高抬貴手,放過小女,放過老臣吧!”
說罷,他朝著一旁的沈從安磕了個頭。
“王妃若要怪罪,就請責罰老臣,莫要將此事說出去,我楚家還有幾個女兒呢。”
蕭北乾對他這個回答算是滿意的,他不想朝中那些事被沈從安知道,更不想讓她覺得,自己威脅了彆人。
沈從安轉頭看著蕭北乾,誰能想到此刻在當朝丞相麵前如此囂張跋扈的王爺,剛剛在臥房對著自己的王妃痛哭流涕,甚至罰跪幾個時辰呢。
“王爺,既然楚小娘子知道錯了,那不如算了吧,大家去教坊司無非是看看歌舞,又不是錯,您覺得呢?”
蕭北乾恭恭敬敬的朝著沈從安拱手。
“我都聽王妃的,隻要王妃彆不高興就好。”
說罷,他看向楚丞相,語氣淡淡帶著明顯裝出來的驚訝道。
“哎呦,丞相這怎麼還跪下了呢,快起來,年歲大了膝蓋怕是不好吧,此事,既然王妃說算了,那就算了吧,
至於楚小娘子,丞相自帶回去好好勸說,莫要人前跋扈,壞了你楚丞相賢臣的名聲。”
楚丞相帶著人都走出去了,還是不敢相信那個睚眥必報的蕭北乾就這樣放過他了。
“從今日起,你不可再邁出家門一步!”
楚不驚頓時不高興了。
“父親!日日在家中有什麼意思,我坐不住!”
楚丞相一臉恨鐵不成鋼,自知是他把這個女兒給驕縱壞了,此事,估計要給楚家帶來大麻煩了。
“坐不住也要坐!蕭北乾向來是個睚眥必報的人,此事他斷不會就這樣放過楚家的,我們需格外小心才行。”
中堂內,沈從安一直朝著門口看,係統說了會來兩個女人,其中一個和蕭北乾有點關係。
楚不驚和蕭北乾都算不上認識,所以有關係的不是她,那就是下一個,但是會是誰還真是不好說。
“早膳準備好了,夫人可要吃些?我昨日喝醉了,腸胃難受的很……”
蕭北乾委委屈屈的起身,站在她的麵前,伸出了自己的手,待沈從安握上去之後,他直接把沈從安的手放在自己的胃部。
“多謝夫人給我揉揉,我好多了。”
【真是……不要點臉了啊,蕭北乾,不是你抓著我的手給自己揉的嘛!今天我非要看看,你到底在外麵搞什麼了!】
外麵……搞什麼了?
我咋地了……
“夫人……我可是犯了錯?”
蕭北乾乖乖的把耳朵湊過去,卻忘記了,這一世的沈從安哪裡敢扯他的耳朵。
他把沈從安的手放在自己耳朵上,輕聲道。
“夫人若是生氣,可以拉著,這樣很痛的,我定會怕……”
沈從安自然是不敢的。
【除非我是瘋了,這個蕭北乾絕對是哪裡有問題,果然這種詐屍的人最難搞了!】
早膳剛吃完,外頭的春塵來報。
“王妃不好了!王妃不好了!”
碧山一下子就急了,衝出去,一把捂住她的嘴。
“你個死丫頭,早晚死在你這張嘴上,王妃哪裡不好了,王妃可好著呢!”
春塵也顧不得許多了,一把推開她的手,對著沈從安道,“老夫人來了,您的婆母來了啊!氣勢洶洶的怕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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