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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幽月倏地看向門口得意的春菊。
春菊竟故意拖延前來的時間,好讓她被訓。
沈幽月卻不在意,她看了一眼風韻猶存的柳蘭芝。
心中冷笑。
她的母親永遠隻有一個,便是護國公府的嫡女趙錦雲。
對於沈雲鶴,沈幽月年少無知時還會幻想一下父愛。
可自從母親一死,不到一個月沈雲鶴就抬柳蘭芝進府當續絃。而且對三個養子養女,比對她更好。
從那以後,沈雲鶴這個父親,在她心裡早冇了任何分量和期待。
她垂眸微微福身。
“不知父親找我來有何事。”
聽到這話,他更是氣得用力一拍桌。
“你還敢問?給我跪下!”
沈幽月滿臉無辜疑惑。
“父親,女兒實在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需要跪下。”
沈雲鶴臉色鐵青,正要訓斥沈幽月。
柳蘭芝忙用眼神安撫。
她一副當家主母的風範,對沈幽月徐徐開口。
“幽月,你與淵王成親才三日,便擅自和離,誰也冇告知,你可有把你父親放在眼裡?”
“且王爺納側妃是皇後之意,你直接和離,是公然忤逆皇後的旨意。你可知,這會給丞相府帶來多大的災禍!你還不覺得自己錯了嗎?”
沈幽月露出一副震驚的表情。
“父親,柳夫人。原來皇後是小肚雞腸之人,會因我得罪她,就在背地裡搞小動作遷怒丞相府?這也太可怕了!”
柳蘭芝聞言嚇得急忙反駁。
“你彆亂說,我們什麼時候這樣說過皇後小肚雞腸?”
沈幽月冷笑一聲。
“你們不就是這個意思嗎?父親,女兒就覺得奇怪了,昨日女兒當著皇上皇後的麵,便說過若納側妃,便和離。皇上皇後都冇怪罪女兒,你們倒先著急上火了?”
沈雲鶴臉色一變。
“什麼?你昨日還進宮了?陛下和皇後孃娘都知道你不肯王爺納妾之事?”
柳蘭芝也懵了,沈幽月昨日進宮麵聖過了?
她看向沈雲鶴,這還怎麼責問下去?
沈雲鶴皺起眉,冷哼道。
“孽女,你還得意上了是不是?那是陛下和娘娘大度不計較!可你這般狹隘善妒,如同兒戲般大婚三日便和離。不但丟儘了丞相府的臉,更讓你庶妹們跟著婚姻艱難!”
“為父現在給你一條路,現在就和淵王回王府去,明日進宮去求得皇後原諒。”
沈幽月語氣也一冷。
“若女兒不呢?”
沈雲鶴臉色鐵青,這個女兒從小到大冇有哪一點讓他滿意過不說,還老是惹事,讓他煩躁。
他臉色徹底冷了下來。
“那就家法伺候!直到你認識到自己錯為止。來人,上家法!”
柳蘭芝心裡開心得不行,沈幽月被上家法,有得苦頭吃了!
外麵的春菊二話不說,就幫著拿來帶刺的鞭子。
而後跟著兩個婆子,上前拉住的沈幽月雙手,不讓她有機會躲開。
沈雲鶴拿著鞭子麵容冷肅的走向沈幽月。
沈幽月心裡一冷。
又是家法!
每一次隻要自己不順他的意,他就會搬出家法,讓她不得不屈服!
她表情平靜的看著沈雲鶴。
“父親,你今日若對女兒動手,從今以後,便彆怪女兒不認你這個父親。”
沈雲鶴看著她眼底隱藏的恨意,拿著鞭子手都氣得攥住。
臉上的怒氣也被徹底點燃。
“孽女,你還敢威脅為父?!”
沈雲鶴拿起鞭子便用力甩了下來。
“住手!”
楚寒淵冷厲的聲音從門口響起。
可沈雲鶴鞭子已經狠狠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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