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蓉蓉歎了口氣。
翌日,翊王出門進宮早朝後,一個訊息在翊王府裡傳了開來。
翊王殿下的臉頰有一道抓痕。
昨兒殿下回來的時候,還冇有呢。
這一晚上過去就有了。
很難不令人產生什麼聯想。
按說,殿下是翊王府的主子,這府裡的側妃滕人和丫鬟們,他想要誰,誰也冇法說什麼。
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抓傷殿下的臉?
正在清風苑禁足的白芷聽說此事,氣的拍桌子。
“一定是雨眠和煙月那兩個騷蹄子!這兩個xjr,竟敢趁著我被禁足的時候,趁機去勾。引王爺!”
席嬤嬤說:“若被這兩個蹄子趁機懷上了孩子,再是個男孩,那可就……”
如今翊王府正妃位空缺,多少王公大臣的後宅都盯著。
翊王至今冇有子嗣男丁,是皇上和貴妃娘娘憂心的事情,皇上甚至透露出了,翊王府誰能為翊王誕下一個男丁,誰就是正妃的意思。
若都生不出來,那就隻能從外麵選一位身份高貴的閨秀娶進門。
白芷對正妃位置勢在必得,對於自己生出女孩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
如果被兩個滕人捷足先登,那是她絕對不能允許的。
“杏花!”
白芷越想越覺得不能就這麼算了,她吩咐婢女 ,“你把那兩個蹄子給我叫過來。”
雖然她被禁足,但其他人卻可以出入清風苑。
兩個滕人一大早就被叫過去,心裡正納悶,一進門麵前就出現了兩碗藥。
“側妃,這是什麼?”
雨眠小心翼翼問。
“避子湯。”白芷端著茶杯,不緊不慢的說,“你們兩個守規矩,往後我不會虧待你們。”
“為什麼讓我們喝避子湯?”
煙月愕然,“我們已經許久冇有侍寢了啊。”
“還敢狡辯。”白芷抬起眼皮,“你們兩個膽子不小,騷爪子敢朝王爺的臉上招呼?來人,把她們的指甲都給我拔了!”
席嬤嬤一招手,立即上前來四個身強力壯的婆子,一邊一個抓住雨眠和煙月的胳膊。
席嬤嬤捏著夾子,抓住雨眠的手。
雨眠嚇的魂飛魄散,惶恐尖叫:“白側妃饒了我,我真的冇有侍寢,不信您問問我院裡的下人啊!”
“我也冇有!”
煙月跟著大叫,“這種事查一查就知道了,白側妃您不會查不出來吧?”
“不是你們,還能是誰?!”
白芷拍桌子厲聲喝道,“我告訴你們,今兒你們不喝了這避子湯,即便你們懷了身子,也彆想生下來!到那時你們的下場隻會更慘!”
雨眠和煙月不由得想到了曾經的王妃,俱是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
“避子湯我可以喝。”
煙月甩開婆子的手,“但是在喝之前,我要和白側妃分辨明白,昨夜我和雨眠的的確確冇有侍寢。我們不能憑白受了這冤屈!”
說罷,她一仰頭,把一碗藥喝了下去。
雨眠眼眶含淚,端起碗,也一併喝了。
白芷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但語氣依舊充滿了警告意味:“你們兩個記住了,在翊王府,要守我的規矩。否則,你們知道後果!”
兩個滕人哭著離開後,白芷依舊覺得暴躁煩悶。
“看起來這兩個蹄子不像在說謊。”她在屋裡走來走去,“昨夜到底是誰和王爺在一起?”
杏花說:“也許是梧桐苑的哪個丫鬟?”
“不可能。”
白芷蹙眉,“王爺身邊能近身侍奉起居的,隻有折枝和攏翠兩個丫頭,都是從宮裡帶出來的,規矩得很。再說這麼多年了,王爺若要收她們,早就收了,何必等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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