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隻當是美女為了麵子,垂死掙紮。
誰都看的出來,這已經是極限了。
四杆洞若是在四杆之內打進球,那就是專業運動員的水平。
三杆進洞被稱為抓鳥球,已經屬於難得。
兩杆進洞被稱為老鷹球,那就是頂尖運動員的水平。
一桿進洞……那比中彩票還難,根本不可能。
薑辭憂在球檯站定,高高舉起球杆,用力一揮。
隻見小白球在空中劃過一個高高的弧線,直接朝著果嶺的方向飛去。
所有人也都都跑上了果嶺。
薛濤是第一個衝上去的。
看到果嶺上並冇有小白球。
他有些不敢置信的找了找,最終纔想起來去檢視球洞。
果然在球洞裡麵找到了薑辭憂打的高爾夫球。
薛濤愣了半秒,然後激動的舉起手裡的高爾夫球:“一桿進洞!薑小姐一桿進洞!”
薛濤一副比自己進球還高興的樣子。
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
這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薑小姐,竟然打了一個一桿進洞。
一桿進洞什麼概念。
就是專業選手兩萬次擊球之中纔可能出現一次。
這不僅要絕對的實力還要絕對的運氣。
幾個公子哥看著薑辭憂的表情從一開始的看好戲逐漸變成了膜拜。
而薑辭憂一桿進洞的訊息也迅速傳遍了整個球場。
越來越多的人聞風而來。
畢竟一桿進洞不是經常能夠看到的。
甚至有不少人要跟薑辭憂合影。
按照規矩,一桿進洞要給球童和工作人員發大紅包。
薑辭憂似乎早有準備,運動揹包裡麵準備著好多紅包,叫球童一個個發出去。
眾人也是驚呆。
“薑小姐這是有備而來。”
“看來一開始薑小姐三杆進洞是扮豬吃老虎。”
“太子爺,不服輸不行啊,薑小姐真是吃定你了。”
“不過薑小姐到底師從何處,難不成真的憑實力就能打出一桿進洞?”
她如果冇有十足的把握,怎麼會事先準備紅包。
薑辭憂打哈哈的應付了周圍的聲音。
然後看向薄靳修:“薄總,答應我的事情,應該算數吧。”
薄靳修卻淡淡道:“我隻說贏了我再說,並冇有答應贏了就接受你的采訪。”
薑辭憂的臉一僵。
她彷彿看到了在床笫之間那個時常耍無賴的小白臉。
比如每次累完之後他都保證是最後一次,但是抱著她洗澡的時候,又會耍賴說他壓根冇說過。
腦中閃過這些,臉蛋不自覺的就紅了。
周圍的人隻當她是被氣的。
紛紛開始幫腔。
“太子爺,這就不厚道了,怎麼欺負一個小姑娘呢?”
“願賭服輸哈,一個采訪而已。”
“就是就是,我們太子爺的格局不可能這麼小吧。”
薄靳修看著眾人圍著薑辭憂,儼然都當自己是騎士的模樣。
一股莫名的薄怒從心底升騰而起。
薄靳修冷冷道:“我最討厭算計之人。”
他用警告的眼神看著薑辭憂身邊的一眾發小和朋友:“你們幾個,誰要是想當她的護花使者,那就彆怪我不認這個朋友。”
眾人有些詫異又有些恐懼的看著薄靳修。
薄靳修雖貴為京圈太子爺,但是對他們這些朋友還是冇話說的。
不然也不會因為這個大項目將大家聚在一起。
本質上也是想拉著大家一起獲益。
但是因為一個女人,他竟然說出這種話。
大家都看的出來,太子爺是真的動怒了,因為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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