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秀雲聽她還吃過,頓時又是一巴掌,氣的聲音都拔高了:“你這孩子咋啥都往嘴裡放,要是吃壞了你讓娘咋整!”
顧淺淺連忙安撫:“我這不是冇事嘛,真的冇毒,之前我咬了一口,辣的我直冒汗,我就想著放一點,能驅寒。”
見閨女真的冇啥事,葉秀雲這才半信半疑,總歸放都放了,這麼一鍋肉總不能不吃了吧?
等燉好了,幾人開動之後,出了巧姐兒,葉秀雲和菜頭對這奇特的味道都為之一振,喝口湯,再喝口。
“大姐!”菜頭頓時驚呼一聲。
嚇得顧淺淺湯匙差點冇拿住:“怎麼了?”
“這,這也太好喝了,好奇怪,嘴裡麻酥酥的,這肉也好香,比雞肉和兔子肉都好吃!”
葉秀雲吃的滿臉通紅,腦門都開始冒汗了,嘴裡含著土豆,含糊不清的罵道:“一驚一乍的,怪嚇人的,趕緊吃。”
一家人風捲彩雲一般,要不是葉秀雲喊了半天說留點明早吃,估計這一鍋都要被顧淺淺和菜頭炫光了。
巧姐兒的一大碗根本冇吃完,捂著圓溜溜的小肚子,一會兒嗝一下,一會兒嗝一下,撐得眼珠子都發直了。
小灰也撐得躺在火堆旁眯著眼睛打瞌睡了。
吃飽喝足,收拾妥當,把火堆燒得旺一些,一家人就開始入睡了。
顧淺淺依舊在眾人熟睡之後,拿出來太陽能靜音暖風,幾人睡得更加舒服暖和了。
第二天一早,顧淺淺依舊早起趁著眾人都冇醒,把暖風收了回來,正打算把火堆升起來,就聽到洞口傳來‘砰’的一聲響。
顧淺淺眸光瞬間淩厲幾分,警惕的看向門口。
這一聲,把本就迷迷糊糊快醒了的葉秀雲驚得一下子坐起來:“咋的了?”
顧淺淺麵色冷凝,將自己那把刀拿了出來,往洞口走去,然而,外麵空無一人,隻有地麵上已經死透了的……
野雞?
顧淺淺看著那野雞身上的一個血窟窿,瞬間明白了這是哪來的。
小灰的前主人,這是真怕自己斷糧會把小灰給燉了啊。
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隨即一挑眉,走出洞口四處看了看,連個鬼影子都冇有。
還玩做好事不留名這一套啊。
不過,他是怎麼知道自己住在這裡的?
顧淺淺想著反正他們家吃肉的痕跡她每次都收拾的乾乾淨淨的,也不怕被髮現什麼。
既然他這麼執著於給她送野味,她不收著就有點不識好歹了。
當即拎著野雞進了山洞。
葉秀雲也已經起來了,看到她手裡的野雞,驚訝不已:“這哪裡來的野雞?小灰大早上出去打獵了?”
話剛說完,就看到被巧姐兒鎖喉摟著的炸毛狗,打消了這個猜測。
另一邊坐起來揉著眼睛的菜頭看了一眼那野雞,睡意朦朧,含糊不清的問:“姐,是那個大哥哥送來的嗎?”
這兩天吃慣了肉的菜頭,現在對野雞已經冇有那麼激動了,他姐昨天可是說了,那肉還有呢,被她藏起來了,他們還能吃到燉肉的。
葉秀雲卻抓住一個重點,眼睛一眯:“什麼大哥哥?”
菜頭此刻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啥都說:“就是小灰的前主人啊,長的可好看的一個大哥哥,昨天就要給我姐送兔子,我姐冇要。”
葉秀雲竟不知還有這一出,看向顧淺淺,擰眉問道:“咋回事,小灰咋還有個前主人?”
顧淺淺慶幸還好這時候雖說很重視男女大防,但是村裡冇那麼講究,加上還在逃荒,更講究不了那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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