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想法萌生在易冷腦海中,僅憑六張桌子是無法把生意做大的,必須擴大經營麵積,玉梅飯店所在的位置不錯,新店不能距離這裡太遠,搬家也得在一百米距離內。
每天來吃飯的客人中有很多是回頭客,是忠誠度較高的熟客,如何讓他們在等位時不冷不無聊還有地方坐,這又是另一個問題。
易冷橫穿馬路,走進閆愛花的美容美髮店,店裡冇客人,閆愛花百無聊賴,正仰頭看牆上掛著的電視裡播放的《亮劍》。
“老黃來了。”閆愛花頭也不轉,伸手過來,手心裡一把葵花籽。
易冷接了葵花籽,一邊磕一邊說:“和你商量個事兒。”
閆愛花說:“是武玉梅讓你來的吧,我的店麵不轉讓,免談。”
易冷說:“你想歪了,我的意思是咱們兩家聯手,來我店裡吃飯的客人一時排不到位子,就到你店裡坐一會兒,我給他們發一張券,或者剪髮或者洗頭,券的麵額按照正常價格的兩倍來,結賬的時候,按五折來,你看怎麼樣?”
閆愛花冇明白過來,想了一會兒才拍著大腿說:“這就是給我帶客啊,虧你想的出來,這一招絕了!”
她的美髮店生意慘淡,主要是因為給顧客的心理落差太大,有點掛羊頭賣狗肉的意思,在外麵看以為有好玩的,進來才發現真的是理髮店,且定位尷尬,高階客人不來,低端客戶群又冇有消費能力,剪一個頭十塊錢夠乾啥的。
但是引流來的客人就不一樣了,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免費給的理髮券,哪怕修一修也是好的,洗個頭吹一吹更是享受,他們得到了實惠,飯店留住了客人,閆愛花也掙到了錢,簡直一舉三得。
“你坐下,我給你洗個頭。” 閆愛花說。
“洗哪個頭?”易冷儘顯猥瑣大叔氣質。
“你想洗哪個?”閆愛花纔不怕這個,屋裡電熱油汀開著,溫暖如春,她的豹紋上衣緊緊裹在身上,肚子上冇有一絲贅肉,臉上的神情寫的是“老孃腰彆一副牌,誰來跟誰來”。
電視上的李雲龍正霸氣十足說道:“想想辦法乾他一炮。”屋裡的氣氛隨之變得曖昧香豔起來。
小紅的臉在門口一閃而過,易冷本來都坐下來,趕緊站起來,果然不到半分鐘武玉梅就來了,推門進來假惺惺道:“哎喲,在這兒呢,我冇打擾你們吧。”
易冷說:“不是你讓我來的麼,已經談好了,咱們合作雙贏,把客人留住。”
然後巴拉巴拉將計劃一說,武玉梅雖然吃醋,但也不得不佩服老黃的腦洞,覺得可行,但這也隻是權宜之計,長遠打算必須擴大店麵。
易冷侃侃而談,從風水開始講起,南邊二百米就是煤港路和船台路交叉口,沿船台路向東就是船廠,沿煤港路向北是港口,四通八達聚財氣,卻又因為三岔路口在此而車流緩慢,留得住財,所以這是塊寶地,但是把聯排門麵拿下並非好事,因為這些門麵房進深都不大,店門開的太多也會漏財氣。
眾人被他胡謅八扯唬的一愣一愣的,靜聽下文。
“非常簡單,把牆打通,在後麵空地上搭棚。”易冷說。
“你是說後麵那片空地?”武玉梅問道,“那能行麼,那塊地都閒了好幾年了,要是能用,彆人不早用了。”
“就是。”閆愛花附和道,嘴上好像站在武玉梅的反方,動作上卻是站在易冷的正方,她很自然的站在易冷背後 幫他捏肩,看的武玉梅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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