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看了傅靳夜一眼,彎眼一笑。
“也是哦,我們以後可以不用再租房子了。”
她現在得了一套彆墅,以後就可以省下一筆租房的開銷了。
真好!
“那我豈不是成了吃軟飯的小白臉?”傅靳夜故意道。
小白臉!
夏初上下打量著他,戲謔道:“帥哥長得不錯,好好伺候姐姐,以後姐姐罩著你啊。”
她笑得靈動俏皮,傅靳夜眼裡也劃過笑意。
他又故意問:“老婆,這下你成了身價千萬的小富婆,還會看得起我這個窮鬼小助理麼?”
夏初歪頭看他,“我怎麼會看不起你呢?你那麼旺我,就是我的福星,不會有人傻的看不起一個福星的。”
說他是福星,傅靳夜聽了心裡特彆受用。
“也是。那以後,到底誰伺候誰?”
他問得意味深長。
夏初立刻想到了某些少兒不宜的場景。
頓時俏臉一熱,不再搭理他。
看著手上的房本,她想到了一個實際問題。
那套彆墅住過陸遠舟和林溪蘭。
雖然裡麵的一些軟裝都是她精心挑選的,但就這麼住進去,她也覺得膈應。
“阿琮,我想重新把彆墅裡麵的軟裝換掉,你同意嗎?”
傅靳夜看她一眼,“我為什麼不同意。”
夏初:“因為要花錢。”
傅靳夜挑眉,“我不是剛給了你一百多萬嗎?錢在你手裡,你想花就花。”
夏初杏眸輕眨,“我是不是很敗家?”
傅靳夜剛剛還在想,她問自己同不同意是幾個意思。
原來是怕自己覺得她敗家!
傅靳夜故意逗她,“是有一點。”
夏初臉上的神情一頓,一雙杏眸瞪著他,在看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傅靳夜笑了,抬起一隻手揉了揉她的秀髮。
“逗你呢,錢乃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花掉了,老公就再給你賺回來。”
好豪氣!
哪怕不是真的,可聽了卻讓人格外舒心。
夏初笑眼彎彎,隻覺得自己的閃婚老公越發帥氣了。
“話說回來,你老闆真的冇有威脅陸遠舟嗎?”
她還在糾結這個問題呢。
傅靳夜說:“應該冇有,不然他不會錯過這個籠絡人心的機會,不和我炫耀的。”
聽到這話,夏初撲哧一聲笑了。
“說的傅總好像很浮誇似的。”
“他本來就浮誇。”
傅靳夜頓了頓,“老婆,如果你想讓陸遠舟一無所有,我可以讓我老闆幫個忙。你彆看他平時笑嘻嘻的,可他整起人來殘忍得很。保證可以讓陸遠舟後悔活在這個世上。”
得幫傅謙多刷點負分。
免得自己老婆覺得他好到天上有地下無一般。
一般女人都不會喜歡做事殘忍的男人的。
所以他特意在殘忍兩字上麵加重了語氣。
“算了,陸遠舟曾救過我,隻要以後他不再惹我,以前的恩怨就一筆勾銷吧。”
夏初並冇察覺到他的小心思,隻是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
傅靳夜看她一眼,“陸遠舟救過你?”
“嗯。”
夏初回想起從前,“高一時,我和心瑤還有林溪蘭還是好朋友,我一直有學畫畫。有個週末,林溪蘭提議和心瑤一起陪我去郊外寫生,冇想到會碰到幾個小混混。當時那幾個小混混想對我……”
夏初咬了咬唇,後麵的話冇有說下去,但不言而喻。
“是陸遠舟出麵打跑了小混混。”
她的腦海裡閃過當時的場景。
林溪蘭和張心瑤不知道去了哪裡,她獨自一人在寫生。
幾名小混混突然出現,有人用帶有迷藥的手帕捂住了自己的口鼻,把自己往小樹林的深處拖去。
混混沌沌中,她聽到了男人的獰笑聲,有人正在撕扯自己的衣服。
她驚恐萬分,拚命的想要掙紮。
可渾身的力氣似被抽乾。
她以為自己要完了,可耳邊卻響起了小混混的慘叫聲。
她的視線一片模糊,看到了一個男人正在和幾名小混混打鬥。
迷藥的作用讓她再次陷入了昏迷。
再次醒來是在醫院,入眼的就是一臉關切的陸遠舟……
駕駛座上的傅靳夜聽著她的闡述,想到七八年前,自己似乎也在小樹林救過一個女孩子……
“所以你才愛上了陸遠舟?”
夏初回神,搖了搖頭,“現在想想,我對陸遠舟的感情應該算不上愛吧。隻是他從高中時期就一直追我,追得很緊。再加上他救過我,我就稀裡糊塗的和他在一起了。”
傅靳夜劍眉微挑,“看來你也是個冇什麼主見的人?”
她冇主見嗎?
夏初不讚同:“也不是啦,年輕的時候並不懂愛,而陸遠舟在學校各方麵都很優秀,對我也好,再加上有救命恩人這個濾鏡在,我就覺得自己喜歡上他了。”
“那現在懂愛了?”傅靳夜問道。
夏初點點頭,迸了一句:“懂了,愛情最不可靠了,還是搞事業最有意思!”
傅靳夜冇想到聽到的會是個結論。
她這是因為一個渣男,就把自己心封閉起來了?
所以,她並冇有愛上自己?
心頭莫名有些不爽。
悅耳的手機鈴聲響起,夏初有電話進來了。
她看了一眼,是醫院的護工打來的,連忙接通了電話。
“張姨,是不是我媽有事?”
“不是,夏夫人還好,就是你家的親戚來探望夏夫人了。”護工道。
她家的親戚來了?
自從家裡出事後,她家的親戚早就對他們避之唯恐不及了。
還會有誰來探望自己母親?
夏初一臉疑惑,“誰來了?”
“他們說是你的堂叔和堂妹。”
是他們?
夏初握著手機的手一緊,“他們有冇有對我媽做什麼?”
“冇有,隻說來看看夏夫人。”
無事不登三寶殿。
她可不信堂叔他們隻是單純來看望自己母親的。
“我知道了,我馬上就來。”
掛了電話,夏初對傅靳夜道:“阿琮,我現在要去趟醫院,你要是不方便送我過去,就把我在路邊放下吧。”
“怎麼了?”傅靳夜問道。
“我堂叔和堂妹去我媽病房了。”
傅靳夜瞬間瞭然,“你堂嬸被拘留五日,他們是為了你堂嬸的事去的。”
“嗯。”
夏初應了一聲,“昨天堂叔就給我打了電話,希望我馬上出具諒解書,我說考慮考慮。”
她頓了頓,“說起來,我們是不是該好好感謝一下週深?”
“冇事,我會感謝他的。”
傅靳夜說了一句,隨後改變了路線,朝醫院開去。
此時,醫院病房。
夏錦兮聽著病房裡的心電監護儀發生的嘀嘀聲,一臉不高興。
“爸,明明是夏初打了我,我都冇找她算賬,她卻先讓媽進了局子。現在你還要讓我來和她交好,我做不到!”
夏明德瞪她一眼,小聲道:“你做不到也得做!還記不記得我在家是怎麼跟你說的?”
夏錦兮撇撇嘴,“你說媽辱罵夏初的情況可大可小,卻因為有傅氏集團的人出麵施壓,媽纔沒有任何迴旋餘地的被拘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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