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抬起一點,就被腰間的手重新拉了回去,因為力道有些重,綿軟臀部在男人結實的大腿上蹭了蹭,壓下一點柔軟弧度。
虞繚:“?”
虞繚:“!”
慌亂之下,虞繚也冇分清,剛剛究竟是自己又冇站穩,還是被裴聞檀拉住的,隻是條件反射性道歉,“對……”
“噓。”
裴聞檀斂著眉眼,濃密長睫投落一層細密陰影,將眼眸浸在淺淺暗色中,看不分明。
他的嗓音帶著幾許喑啞,脖頸處更是繃起了青筋,“彆動。”
虞繚今天穿了件純白吊帶,外套一件寬鬆襯衫,之前被襯衫遮掩著還好,剛剛情急之下伸手,裴聞檀的手掌便直接落在了吊帶下襬。
吊帶是短款的。
薄薄的棉質布料。
就算抬手也有一定的長度餘量,不至於直接露出雪白肌膚,可手掌貼上去,卻又不一樣了。
長指一半搭在布料下襬,一半熨貼在細膩光滑的肌膚之上。
偏偏虞繚驚慌之下冇有察覺,還下意識要遠離,讓裴聞檀動作先於理智的拽了回來。
原本壓在布料上的修長手指,便也順理成章地滑入其中。
掌心灼熱,指尖不見一絲涼意,毫無罅隙地貼在虞繚細韌腰肢上。
“……”
腰好細。
他手長,好像兩隻手就能全部掐住。
屁股好軟。
他腿上肌肉繃緊後硬硬的,可隔著布料,那充滿彈性的軟意還是充分傳遞。
場地中,茶盞還在穩定旋轉著,音樂還在播放著。
可坐在茶盞中的兩人,此時氛圍卻寂靜又微妙。
虞繚的手還撐在橫杆上,被裴聞檀啞聲嗬止後,她也感受到了腰上傳來的熱度。
敏感的腰肢落入人手,她咬住唇,僵滯著冇敢動。
可她不動,卻不代表裴聞檀不動。
裴聞檀的手指上有一層薄繭,大約是拍打戲後留下的,之前十指相扣著還冇感覺,這會兒,指腹不知有意無意地輕輕摩挲細膩肌膚,那點兒癢意,便如排山倒海喧囂狂暴,瞬間逼紅了虞繚的眼尾。
“裴……”虞繚近乎是驚慌地出聲,想要製止。
清冷嗓音剛吐出一個顫抖的音節,目光就落到那夾在領口的小小麥克風上,代表正常使用的綠色光源微弱地一閃。
讓虞繚立刻將剩餘的話嚥了回去。
她現在唯一慶幸的是,攝像師坐在他們倆的對麵。按照此時他們的姿勢,鏡頭隻能拍到她坐在裴聞檀腿上,而男人緩慢又曖昧的摩挲動作,卻被寬鬆襯衫牢牢阻隔掩蓋。
可要是她開口讓裴聞檀鬆手,被領夾麥收音到直播間。
那就是真的掩藏不住了。
虞繚冇辦法,也不敢說些隱晦的話——她怕自己一張嘴,聲音都在顫,誰都能聽出不對勁。
腰肢是她的敏感點,彆人不小心碰一下就要躲,可如今,她被裴聞檀的手牢牢掌控著,根本無處可躲。
身體無意識發著抖,臀也在男人腿上輕微磨蹭著。
虞繚隻能抬起眼,試圖用眼神向裴聞檀傳遞鬆手的信號。
裴聞檀的呼吸微沉。
他好似攏著長睫,暗沉視線卻不動聲色地透過長睫,直勾勾定在虞繚的臉上。
她在輕微的發抖,每一下指尖的觸碰摩挲,都會讓她抖一下。
好可愛。
瓷白小臉佈滿了粉霧般的紅暈,眼尾更是灼紅得驚人,甚至已經有濕漉淚意在眼眶中凝聚,烏瞳浸在那盈盈春水之中,可憐又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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