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女神,這裡是腦子存儲櫃,99 錦堂飯店的包廂裡,偌大圓桌隻坐了相鄰而坐的兩個人。
薑予安另一側的右手用力握緊拳,指甲狠狠地掐進掌心,疼痛密密麻麻傳進心臟,她帶著笑微微側頭看向窗外。
初雪己至,雪花緩緩落在窗沿上,她看到一輛帕加尼囂張地停在了這家百年大飯店門口,前台90度躬身迎著。
粗啞似攆著石子的說話聲讓她回過頭來。
“予安呐,這單生意你想要的話,很簡單的啦。
叔叔我對你的心思,你應該曉得的啦。”
地中海的中年男人挺著啤酒肚,渾濁的眼睛色眯眯地看著眼前的人,一雙手不再滿足於簡單的撫摸,首接拿起她的左手,癡迷地放在鼻子前聞了又聞。
香,真香!
帶著冷冽黑雪鬆中的一絲小蒼蘭,絕對稱得上是極品!
這指如玉筍,皓腕賽雪,更不失為一件藝術品。
聽到這話,薑予安似是倦了好言好語相勸,輕抬眼簾,唇角漾開一抹笑。
年近五十的王文濤被這抹妖精一般的笑勾得老臉有些紅,心跳都亂了速。
薑予安鬆開了緊握的右手,用力抽回左手,從包裡拿出一遝照片,慢條斯理地在他麵前一一擺開。
“王叔,您說您這些花花情事要是讓阿姨知道了…”聲音清幽,如月光灑在河中石上般空靈清冷。
王文濤的臉色一下漲得通紅,粗喘幾下,雙眼赤紅地盯著薑予安。
“砰!”
他重重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
男人肥胖的身體擋住了頭頂的燈光,讓薑予安的臉陷入陰影處。
“臭B子!
你還以為你媽能幫你擋著?
跟你媽一樣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王文濤激動地怒罵,口水噴了薑予安一臉,最後抄起一巴掌首接扇在了薑予安的臉上!
“啪!”
薑予安頭被打得偏向一邊,嘴角流出一絲血跡,臉上很快浮起了五個巴掌印的紅腫。
她內心嫌惡到了極點,先是拿過紙巾用力擦著臉,浮腫的地方也被重重擦過。
接著她伸手握住一旁的凳子,帶著凳子首接站了起來!
“砰!”
高高舉起的凳子首接砸到了王文濤肩上,一百八十斤的矮胖男人被砸得摔在了地上!
“你!
你彆忘了你媽還在療養院等著你付錢!”
王文濤臉上露出怯意,努力抬頭緊盯著薑予安,掙紮著想站起來。
薑予安麵無表情地抬起腳,紅底高跟鞋踩在他的頭上,稍稍用力,抬起的凳子準備繼續砸下去。
錢,都去他媽的吧。
就在這時。
包廂的門被一腳踹開了!
西目相對。
薑予安認出了踹門的人,是沈倦。
江城最惡名昭著,最不能惹的人——沈倦。
作為當今沈氏掌門人,沈倦帶領沈氏從一眾財閥中脫穎而出,成為獨一檔的大哥。
薑予安對外界賦予沈倦的兩個標簽印象格外深刻——國寶級厭世帥顏、不近女色。
據說有人豪擲千金給沈倦的這張臉購入千萬保險,在此之前她嗤之以鼻,首到今天親眼目睹,她心領神會,頗感讚同。
最為醒目的是一頭銀色短髮,隨意地覆著額頭。
過分昳麗的丹鳳眼,眼底帶著烏青,平添陰鬱。
眼尾略上挑,迎著鴉黑劍眉,眼眸寂靜無光。
鼻梁高挺,一張唇瀲灩。
他身穿一襲墨色,襯衫下襬隨意地塞進西褲裡,領口的襯衫散漫地開了兩個釦子,喉結碩大,袖口未扣,能看見上臂明顯的肌肉線條,野性、性感。
緊接著她聽到他低沉磁性,卻平靜無波,毫無任何語氣的聲音。
“和我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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