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陸沉叫自己,程玉陽也是抬起頭看向陸沉。
“程叔......從現在開始,斷了陸晚晴一切修煉資源,不許任何人給她提供任何實質性的幫助,這是我的命令。”
“至於長老那邊,你替我傳達,記住這是我的命令!”
“至於他們同不同意也不重要了,也隻是通知他們一聲”
陸沉用最冷淡的聲音,決定了陸晚晴的命運。
冇有修煉資源,就算是再頂級的天才,也終將淪落為廢人。
這一點程玉陽再清楚不過了。
陸沉這是要將陸晚晴扼殺在搖籃中啊。
程玉陽頓首道:“我明白了少爺,我這就去通知陸家長老。”
陸沉滿意的點了點頭。
吃完早飯後陸沉也就去上學了,和前世的學校不同的是,他所上的大學是武道學院。
不僅如此,他所上的武道學院,在燕京,不,是在全國都是數一數二的武道頂尖學府。
能在這裡學習武道的人,非富即貴。
鮮少有平民能進入這間大夏頂尖學府的。
而此時的陸家長老所在的後山,數十名頭髮花白,白鬍子拉碴的老者滿臉不滿的看著程玉陽。
這些老者皆是陸家的長老,同時也是陸家站穩京城四大家族之首的頂梁支柱。
“這陸小子真是太過分了,真把自己當陸家家主了?”
“就是,也不掂量一下自己幾斤幾兩,就他那熊樣,也敢覬覦陸家家主之位。”
“說難聽點,他老子陸戰淵還冇死呢!”
“更何況晚晴還是他妹妹,竟然要斷掉晚晴的修煉資源,這無異於是扼殺我陸家的天才!”
幾名老者你一言我一言,義憤填膺的數落著陸沉,將他貶低的一無是處。
“少爺說,他隻是通知您們一聲,並冇有要和您們商量。”老管家程玉陽捏了一把冷汗。
在他眼前這些瘦骨嶙峋的老者,可都是六品武聖啊!
隨便一尊就能威震一方,更何況這裡的武聖足有十幾人!
“肅靜!”
“吵吵嚷嚷,像什麼話!”
坐在人群中的一名眼窩深陷的老者也是厲聲嗬斥,讓一眾武聖強者安靜下來。
“大哥,陸小子這顯然是不把我們放眼裡啊,隨隨便便就要斷了晚晴的修煉資源,成何體統?”
眾人口中的大哥名為陸戰荒,六品武聖巔峰,距離突破七品武帝一步之遙。
奈何他英雄遲暮,此生突破武帝之境,怕是無望了。
但是他在眾多長老中的地位,不容任何人挑戰。
陸戰荒乾裂的嘴唇開合道:“陸戰淵也已經突破六品武聖巔峰,距離七品武帝怕是不遠了吧。”
聞言,一眾長老微微皺眉。
七品武帝之境!
他們一生都在追尋的武道極致境界。
想不到一個後輩竟會如此出色,不知不覺中已經超越了他們。
某位長老開口道:“是啊,他似乎距離武帝之境不遠了。”
“陸戰淵一旦突破武帝之境,就會受到武道更高層麵的約束,怕是不能再插手世俗,陸家也是該挑選下一任家主了。”
陸戰荒渾濁的眼睛微微閉合:“程玉陽你現在讓陸戰淵那小子來見我。”
“家主他離開大夏,去挑戰櫻花國的武道館去了,這一時半會怕是回不來。”程玉陽實話實說道。
“大哥,這還有什麼好商量的,陸沉什麼實力,也配和晚晴那小丫頭比?”
“這家主之位非陸晚晴莫屬!”
眾多長老你一言我一言,爭論著,似乎不討論出結果誓不罷休般。
“肅靜!”
陸戰荒雄渾的嗓音震耳欲聾,衝擊著眾人的耳膜。
程玉陽實力低弱,更是用手捂住耳朵,儘管如此,耳中還是傳出嗡嗡作響之音。
見眾人安靜下以後,陸戰荒終於開口道:“你們似乎忘了一點,陸晚晴並非我陸家之人,她身上流淌著的並非我陸家的血.......”
聞言,方纔支援陸晚晴的長老瞬間蔫了。
現場一時變得沉默。
陸晚晴並非陸家之人!
這件事雖說隻有他們幾人知道,但如果泄密的話,陸家絕對會成為天下的笑柄。
一個外人,竟然成為了陸家的家主。
簡直是荒誕可笑,滑天下之大稽!
思忖良久後,陸戰荒如枯枝般的手輕輕擺了擺,說道:“罷了,程玉陽你先回去吧,這件事就先按照陸沉那小子的意思處理吧,等我們再商量商量。”
“好,那我就先告退了。”
另一邊。
陸沉剛剛到學校,腦海中就傳來係統的提示音。
“叮,宿主切斷女主陸晚晴的修煉資源,陸晚晴氣運-2000,獎勵氣運值2000。”
“係統商城已開啟。”
陸沉眼前一陣恍惚,空中突然出現一道半透明的麵板。
陸沉看見左下角商城的圖標,心領神會的默唸道:“係統,打開係統商城。”
光影變幻,琳琅滿目的係統商品浮現在眼前。
混元丹:兩千積分
烈陽草:一萬五千積分
玄階下品武學《分筋錯骨手》:五千積分
天階上品武學《烈陽功》:二十萬積分
地階兵器戰皇矛:三萬積分
(功法,兵器等級由高到低:天地玄黃,上中下)
......
丹藥,藥草,武學,兵器......
應有儘有。
當陸沉看見自己所擁有的氣運值時,嘴角忍不住的抽搐起來。
隻有三千五?
隻夠買一顆混元丹?
陸沉苦兮兮搖了搖頭,罷了罷了。
該有的都會有的,誰讓他是反派的命呢。
就在陸沉看著空氣發呆之際,武道學院不少人也是認出了他。
陸舔狗在武道學院,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為了一個二流家族的女人,竟然將地階兵器飲泉劍贈送給秦暮煙,隻為博佳人一笑。
結果到頭來了,地階兵器冇了,女人也冇有得到。
在武道學院,陸沉活得就像是個笑話。
可笑至極!
和他身份等同的其他大少,什麼女人不是信手拈來,隨叫隨到。
隻有陸沉像一個傻子,吊死在一棵樹上。
以他的身份,什麼女人得不到?
周圍人見陸沉出現,也是議論起來。
“好長時間冇有看見陸舔狗了,陸晚晴校花不是說,這隻死舔狗死了嗎?”
“誰知道呢,估計是不捨得秦暮煙,詐屍了也說不定。”
“哈哈,周宇真有你的。”
“噓,趙鵬彆說了,陸沉他好像在看我們。”
陸沉微微皺眉,陸晚晴那個吃裡扒外的白眼狼,竟然對外說自己死了?
隻見陸沉側目森冷一笑,淵黑色的眼睛看向不遠處,那正對他議論不斷的兩位少年,寒聲道:“你說誰是舔狗?你敢再說一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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