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爺爺就是出馬仙,所以對這些仙家我還是有所瞭解的,並冇有規定修行多少年才能化形變化,但既然能夠變化,那起碼也得修行幾百年才行。
有時候出馬弟子召喚仙家,來的是個人,但那可能隻是靈體,本體並不能幻化成人,隻有靈體能夠顯化。
肉身的桎梏,是很難突破的一種枷鎖!
像之前那塗九隨意變換,就絕對算是頂天的大妖了。
尤其是,這蟒蛇連話都不會說,卻能夠隨意收縮身體,絕對非同一般。
我開始對小金的身份產生了興趣!
“以後我也喊你小金。”
那小蛇對著我點頭,然後直接鑽進了我袖筒,停在了我脖子上。
如果不仔細看,很像是一條項鍊。
我樂了:“人生第一次戴金鍊子,原來是這種感覺。”
閻靈哭笑不得:“這可比金鍊子金貴多了,不是誰想戴就能戴的。”
“嘿嘿,那倒是……”
很快,小金變成了大蟒,帶著我和閻靈離開了村子,回到了停車的公路旁。
當天夜裡,閻靈直接闊綽的包了一輛出租車,前往洛陽。
我對閻靈的身份一直很好奇。
但在車上也不好多問,下了車已經是接近黎明瞭,我倆都很困頓,就找了個賓館住下,自然也是閻靈付費。
對此,我冇有任何表示,誰讓我兜比臉都乾淨呢。
有時候不要臉也是一種能力……
我跟閻靈早就加了聯絡方式,躺在床上我給她發訊息:“我們也算是患難見真情了,有些事我就直接問了,我母親叫南宮鴛,你知道她嗎?”
“南宮鴛?你確定?”
“當然確定。”
“!!!”
閻靈發了三個感歎號,然後就冇信了,搞得我一頭霧水。
不過看樣子,她的確是知道我母親的事情,這讓我很開心,冇有白白去虎踞村冒一次險。
我知道有些事情不能操之過急,便將手機放到一邊,開始睡覺。
夢裡,我遇見了一個穿著黃格子衫的少年。
他坐在河邊,對著我笑。
但奇怪的是,他嘴上居然浮著一層符文,看起來十分的另類!
冇一會,少年就跳進了水裡,抓著一條大魚就上來了。
那大魚不斷的掙紮,但很快被少年丟在石頭上砸死了,摔得到處都是血液和鱗片。
然後,他就抓著那魚開始吃,吃的那叫一個香,可看的我那叫一個反胃。
我說這魚不能這樣吃,就搶了過來,刮鱗開膛刷洗,再生火烤製。
在村裡的時候,我小時候就是這樣改善生火的,雖然冇有調料,但總比生吃要強。
很快,一條大魚就烤好了,少年吃的嘛嘛香,吃完後居然又跳河裡,一口氣扔上來十幾條魚。
我直接看傻眼!
好傢夥,真把我當廚子了!
但我總覺得少年很親切,便也冇有拒絕,就這樣整個夢裡都是在烤魚的過程中度過了。
醒來的時候,我隻覺得渾身疲累,就像是睡夢中加了一個十小時長班,根本就提不起一點精神。
在看身邊,小金就蜷縮在枕頭邊上,正吐著信子看著我。
“你倒是挺精神。”我嘟囔了一句,摸了摸它的小腦袋。
小金嗖的一下就纏在了我的手腕上。
我笑著摸他,這奇怪的首飾估計也是獨一份了。
拿起手機,才發現上麵居然有十幾條訊息,有周聰他們發來的,也有閻靈。
“你母親的事情我知道一些,南宮鴛應該是南宮家的女兒,天賦卓絕的捉鬼人,他們家跟豐都有很深的關係,我在豐都曾經聽聞過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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