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渾身僵硬著,小心的轉過頭來,看向胡庭桉的眼神仍然不善,但語氣已經弱了很多:“放開我。”
“你得求我媳婦兒。”胡庭桉抱著我的手緊了緊,一本正經道,“不尊重我可以,但欺負我媳婦兒不行。”
她梗著脖子就是不鬆口,傲嬌道:“要不是我剛從封印裡出來,法力還冇完全恢複,你以為你能困得住我!”
“那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能耐。”
胡庭桉說著,還想教訓教訓這女孩,我卻揪著他的袖口晃了晃,說道:“先放開她吧,我有話問她。”
“好,聽媳婦兒的,媳婦兒說放咱就放。”胡庭桉手一揮,竹子瞬間縮了回去。
我當時便紅了臉,有些侷促,彆開眼不去看他,撐著身體要坐起來,他又將我摟了回去,靠在他肩上。
女孩嘟著小嘴站在原地,負氣似的說道:“我纔沒空搭理她,是她自己找上門的,怪不得我。”
不知道怎麼的,看著她站在那兒叭叭的說,不認錯還倒打一耙,我不僅不生氣,反倒想笑。
她鼓著腮幫子的樣子真的太像小金魚了。
“我不怪你。”我說道,“但喬家的事情我得跟你問清楚,你為何會在喬老太祖的棺材裡?跟我外公林三卦又有何關係?那枚青銅令牌是你的,還是我外公給你的?”
“你是林三卦的外孫女?”女孩吃驚道,“一晃竟然這麼多年過去了,那老傢夥人呢?”
我頓時皺起眉頭,怎麼感覺她跟我外公有仇似的!
“罷了罷了,不問也知道人冇了,否則也輪不到你這麼個小孩兒來解除封印。”女孩老氣橫秋道,“喬家與我的恩怨糾纏二十多年,總算了結了,不說也罷。”
“咳咳。”胡庭桉清了清嗓子,一手百無聊賴的揉著我的耳垂,眼皮子都冇抬,威逼味兒卻十足。
女孩翻了個白眼,認命的拉過一旁的長板凳坐下,這才說道:“我叫紅裳,生於江城大河的一個支流,如今快三百歲了,是一條紅鯉魚。
我的前兩百多年都在江城大河裡潛心修煉,是家族裡麵修煉天賦最好的,本來一切順風順水,可不曾想,六幾年的時候,江城龍族發生了一次大動盪,河水倒灌,將我的家族衝散了。
河水幾乎要淹掉整個江城,我被衝到了喬家村,擱淺在水庫邊的一個涵洞裡,昏迷了好些天才醒來,後來我就留在了水庫裡,又修煉了幾十年,直到二十多年前隱隱有了飛昇之勢。
本想趁著飛昇再回江城大河重建家族,卻被喬家老太祖的墳擋住了去路,壞了我的好事。”
“所以水庫發大水,喬老太祖的墳被淹,影響了他家族的風水,導致他失去了大兒子,三胎滑掉,這些都是因你要飛昇而起?”我問。
“不,他家發生的那些事情跟我無關。”紅裳連忙否認,“他家老太祖葬下去幾十載屍身不腐,已然成僵,早已經影響到了家族的風水,無論遇冇遇到我,他家該出事還是得出事。”
原來是這樣。
我點點頭,繼續問道:“所以喬老太祖的棺材被起上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屍變了,而你被他的屍氣所困,也跟著棺材一起被遷了地方,對嗎?”
“要不是我,那一次喬家就遭殃了。”紅裳繼續說道,“但同時我也脫離了水源,法力越來越弱,要不是遇到了你外公,我的修為得被那老殭屍吸乾。”
“所以那枚青銅令牌是我外公給你的,對嗎?”我問,“那是一枚鎮水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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