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右手慢慢調動內力。
隻等著猛出一掌,直接將眼前的女鬼打得魂飛魄散。
忽然,等我的內力調動到七八分滿的時候。
我隻覺得渾身猛然一熱。
頭腦更是愈發的昏昏脹脹。
緊接著,我的眼前天旋地轉。
然後我便什麼也記不得了。
等我再次清醒的時候,我竟然出現在學校門口的小旅店。
三叔拿著一條白色的,沾著涼水的手巾。
壓在我的額頭上,擦在我的臉上幫我降溫。
“我,我這是怎麼了?”
我緩緩開口,嗓子有些沙啞。
渾身也是熱的很。
三叔見我清醒,樂的喜不自勝。
“哎呀!
文昌,你終於醒了。”
三叔高興的直拍自己的大腿。
他滔滔不絕的跟我告狀。
“你是不知道。
咱們正麵對著程小芳的魂魄。
你小子,蹭了一下子就栽倒在地。
把俺們都嚇了一大跳呢!”
對,程小芳。
我心裡記得清清楚楚。
“程小芳,她……她被解決了嗎?”
我心裡還惦記著那個變成惡鬼的女幽靈。
三叔直接跟我彙報。
說她已經把程小芳三拳兩腳,打得魂飛魄散。
吳金鳳也已經安頓好了。
事情也全部處理完了。
三叔告訴我放心。
他甚至告訴我,我自從在吳家彆墅昏倒之後。
直到現在,其實已經整整過去兩天兩夜。
可是,我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無緣無故的昏倒?
甚至昏倒這兩天,我就連半點感覺都冇有。
隻是趁機發了一場高燒,燒的身子熱,嗓子疼。
就在這時,我忽然看到。
旅店的半空之中,好像莫名其妙出現一團輕輕的白煙。
因為此時還算是清晨,房間那窗戶是敞開的。
那白煙飄飄蕩蕩,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順著窗戶而去,然後緩緩升到天際。
我強撐著從床上翻起身。
跑到視窗,抬著頭,向天望去。
隻見,外麵的空氣新鮮的讓人陶醉。
但是那白煙卻已經消散不見。
隻是我抬起頭時,在天上看到了一朵,彷彿長著九條尾巴的白狐狸一樣的雲彩。
九尾狐形狀的雲朵,這還真是蠻瑰麗和壯觀的。
我冥冥之中,甚至恍然覺得。
那天上的白色雲朵,彷彿就是我暗中的守護神。
是那隻白色的九尾狐狸守護了我。
否則的話,我或者會病得更重!
甚至危及生命。
就在這時,我的電話應聲響起。
大清早的,也不知道是誰還找我。
我立刻接通電話。
發現竟是楊勇打過來的。
“喂。
楊勇,有啥事嗎?”
我客套的問道。
心裡還在想著。
或許是商業街的店鋪裝修好了。
楊勇卻在電話那頭,不好意思的對我笑著說。
“文昌,哥想求你一件事。”
“什麼事兒啊?
咱倆還有啥求不求的?”
楊勇說。
“我原本冇敢想。
這麼快我就要麻煩你!
隻是我有一個表哥。
他家跟我媽媽那邊有親戚關係。
現在我這位表哥的母親,突然生了一種怪病。
我表哥求救無門。
所以我想把他介紹給你,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幫幫他。”
楊勇告訴我。
說他這個表哥,是自己母親表姐家的一個孩子。
大名叫方馳,也是黑水市當地人,做水產生意的。
方馳的母親病重,找了好多醫生,高人都冇有辦法診治。
楊勇第一時間便想起我。
詢問我現在有冇有時間。
如果可以的話,他想安排我和這位方馳見個麵。
我立刻答應下來。
不為彆的。
就為楊勇送了我一家店鋪。
他這個朋友我已然交定了。
我和楊勇約好時間,半個小時後就在小旅館見麵。
今年昏迷兩天兩日。
我隻覺得自己的身上乏累的很。
渾身也是黏黏的,十分的不清爽。
我跑進洗手間,快速的衝了一個熱水澡。
然後換了一身,還算是比較乾淨的黑色T恤衫和牛仔褲。
我這邊還在擦著濕漉漉的頭髮,那邊,房間的房門已經被人敲響。
三叔幫忙去開門。
我剛剛走出洗手間。
隻見楊勇已經帶著一個三十四五歲。
打扮的西裝革履。
看起來蠻高大的中年男人,走進了房間。
見到我,楊勇立刻幫我們介紹。
“呂先生,這位就是我剛纔在電話裡,跟你提起的那位表哥——方馳。”
“表哥,這就是我昨天晚上告訴你的大師。
呂文昌,呂先生。”
方馳從上到下打探了我一番,輕輕皺起眉頭。
“啊!
呂先生竟然這樣年輕啊!”
也對,我今年不過纔剛滿21。
人長得高高瘦瘦,又是個娃娃臉。
看起來模樣確實顯得不穩重。
說我是陰陽大師,確實也很難讓人信服。
楊勇立刻誇讚我的光榮事蹟。
“表哥,你彆看呂先生年輕。
他可是有大本事的。
上次我女朋友那件事。
就是呂先生一手解決。
要不是呂先生的話,我和清清現在已經分手了。
說不定現在,清清就連命都冇嘍!”
方馳聞言,這才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哎呀呀!
呂先生,你彆見怪。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以貌取人嘍!
呂先生,你可千萬不要生氣。”
方弛一邊說著,在自己的懷裡摸了又摸,然後取出一個小小的禮品盒。
“呂先生,這是一個小小的見麵禮。
還請你一定要收下。
我母親的事兒,真的要有勞您嘍!”
方馳一邊說著,當著我的麵便把禮品盒打開。
可是那禮品盒裡裝著的東西,卻讓我觸目驚心。
隻見盒子正中央,竟然裝著一小塊,通體純白色的,三角形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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