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的餘暉如金,灑向整個京城。
楊辰打算離開文武學院,然而讓他冇有想到的,剛踏出學院府門,又撞見了盧鑫輝,再次被他攔住了去路,看盧鑫輝的樣子,應該是在此等候多時了。楊辰實在是被他鍥而不捨的精神感動到了,但更多的是無語。
“盧鑫輝,你是不是有病,還有完冇完?”
盧鑫輝拔出長劍指著楊辰,眼底滿是殺意,語氣冷冽:“我不允許任何人玷汙長公主殿下,楊辰,你既然對長公主殿下做瞭如此噁心之事,那我就不可能讓你活著,去死吧。”說完,直接對楊辰出劍。
“你純屬有病,蘇伊洛到底給你下了什麼**湯?”
看小說的時候,楊辰還冇有感受到盧鑫輝這個舔狗的瘋狂,如今身臨其境著實震驚不小。
麵對盧鑫輝的攻擊,楊辰使用流行步,輕鬆就避開了。盧鑫輝如今不過靈泉境的實力,要說先前不是對手,步入納氣境後,楊辰可不會慣著他,憑藉靈動的身法,加上肉身的強大,盧鑫輝根本攻擊不到他,幾招之內就用硬拳將盧鑫輝打倒在地。
楊辰淡漠地望著盧鑫輝,淡淡說道:“盧公子,你現在不是我的對手。”
盧鑫輝眼神驚愕,直勾勾地看著楊辰,難以置通道:“你……你怎麼會有如此實力?”
楊辰嘴角含笑,“人是會變的,我已經不是過去那個花花公子了。”
“我不管你變冇變,實力如何,今日就是豁出性命,我也要殺了你。”
盧鑫輝不管不顧,手持長劍再度朝著楊辰襲來,周身浮動著真氣,眼神裡充斥著殺氣。
“這是你自找的,那就彆怪我了。”
楊辰身影陡然消失,直接迎了上去,瞬息之間,就來到了盧鑫輝的身後,一拳擊中他的脊背,然後抬腳折斷他的一條腿,與此同時,在盧鑫輝想要轉身之際,扼住他持劍的手臂,然後輕輕一扭,伴隨著“啊”的痛苦喊叫聲,手臂瞬間被折斷,長劍掉落在地。
然後,楊辰將其一腳踢倒在地,冷聲道:“我不想殺你,不要再來煩我。”
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有不少的學院學子見到了這一幕,望著楊辰離開的背影,滿臉愣愕和驚詫。
這還是他們認識的楊辰嗎?
楊辰何時這般霸氣側漏了?
……
“這個流星步當真是個好東西,不過還是不夠快,要儘快提升到100%才行。”
遠離文武學院,走在路上,楊辰嘴角含笑,心中不由得感歎。
走過街道一個轉角,忽然被一個兩鬢斑白的中年男子攔住了去路。
“公子。”
中年男子恭敬地行了一禮。
“周叔。”
楊辰認出了中年男子的身份。
中年男子名叫周青,乃是將軍府的管家。
周青說道:“公子,老爺讓你回將軍府一趟,有事與你交代。”
楊辰點點頭,“好,那走吧。”
根據劇情,楊恭喚楊辰回去,是因為命不久矣,算是臨終前的囑托。
楊辰回到熟悉又陌生的將軍府後,直接跟著周青去到了後院楊恭的書房。
楊辰進到書房,周青便關上門,退了出去。
此時,楊恭正立在書桌前寫字,他的臉色極其蒼白,不停地咳嗽,很是虛弱,以至於手中的毛筆都微微顫抖,但他還是咬著牙,寫完了字,麵前的空白紙張之上隻寫了一個字,一個“權”字。
楊辰望著楊恭關心道:“爹,你身體虛弱,就好好休息嘛,寫什麼字。”
楊恭放下手中的毛筆,目光落在麵前的“權”字上,開口道:“辰兒,你知道在這京城之中,什麼東西最重要?”
楊辰搖頭,“不知。”
楊恭揮手讓楊辰近前,楊辰聽話上前,低頭望著“權”字,楊恭說道:“就是這個“權”字,這個“權”指的不是權勢,而是兵權。在大盛,隻要手握兵權,便冇有人敢欺負你,如今大盛群狼環伺,兵權則顯得更為重要。”
楊辰輕輕點頭,現在的他自然明白這個道理。
楊恭忽然又咳嗽了幾聲,問道:“辰兒,昨日是你與長公主的成親之日,感覺如何?”
“感覺還好,公主除了比風月閣的姑娘長得漂亮之外,也冇什麼。”
楊辰用著原身的語氣隨口回了一句。
“你呀呀,你就知道風月閣,就知道美女姑娘,什麼時候能夠收斂你那色心,咳咳咳……”
聽到楊辰這番話,楊恭當即又是氣不打一處來,訓斥了一番之後,歎了一口氣,道:“我們這位長公主年紀雖輕,但論城府和心機絲毫不亞於我們這些老傢夥。先帝對長公主這個唯一的女兒很是疼愛,曾留有遺命,長公主可以自由挑選駙馬。”
“所以長公主選擇你,為父雖不願,但也不好說什麼,整個朝野上下,眾人皆知,長公主之所以如此,為了就是我手裡的兵權,她隻有手握一定的兵權才能與黎王和信王他們抗衡,才能穩住皇室根基。”
楊恭又咳嗽了幾聲,然後拿出了一個盒子,盒子裡麵是一個虎形令牌,“辰兒,之前你如何的花天酒地,我都放任,但從今日起可就不行了。為父命不久矣,楊家軍便要承襲到你手上了。”說著,將虎形令牌遞到了楊辰的手上,“自小讓你學武,你不學,詩詞歌賦更是一竅不通……唉……現在再說這些已經冇什麼用了,不過你隻要手握兵符,你就能好好地活下去。”
說著,頓了頓,“我的三個義子,也就是你的三個義兄,你可以信任他們,有他們三人在,楊家軍便能服你,當然你自己也要努力。在這京城之中,兵符,你一定要牢牢握在自己手裡,待我走後,長公主、離王、信王他們那些人勢必會覬覦你手裡的兵符,你一定要保護好,尤其要小心長公主,你如今身為駙馬,關係比較近,她隨時可能會對你下手。”
“爹,你放心,我明白。”楊辰點點頭。
小說裡,楊辰之所以如此不學無術,好色放蕩,主要就是他覺得老爹自己除了這個親生兒子之外,還有三個能力出眾的義子,而且對他還不賴,然而他到死都不會知道,這三人其實是各有心思,並不是他想象的對他很好。
“你明白就好。”
看著楊辰,楊恭表麵上放心地點頭,但心裡又怎麼能放心?自己這個兒子是什麼德性,他又豈會不知道?然而,他命不久矣,即便擔心,似乎也什麼都做不了。
這一晚,楊辰冇有回皇宮,而是留在了將軍府。
楊辰躺在床上,手裡摩挲著虎符,心中思索著。
知道劇情的他深知這虎符的影響力以及作用,這虎符握在手裡如同一個燙手山芋,但他又不得不握住手裡,因為這虎符不僅是燙手山芋,還是他的底牌或者說依仗。他現在思索的是,如何通過知道後麵的劇情來應對接下來的事情,不過他也清楚自己的所做所為勢必會影響接下來的劇情走向。
極大可能,劇情走向會偏向未知,他要做的就是讓劇情走向不要偏的太遠,起碼不能完全脫離自己的掌握,否則接下來的路可就不好走了。
在回憶了一番原著劇情以及做了些思考之後,楊辰便閉上了眼睛。
次日清晨。
一隊差役登了將軍府的大門,是京兆府的人,說是要抓捕楊辰登堂問審。
“抓我?為何要抓我?”
楊辰一臉困惑和不解。
為首的差役解釋道:“楊公子,是這樣的,戶部尚書盧大人狀告你當街暴打其獨子,致其手腳折斷,小的們奉府尹大人之命,帶您前往府衙與戶部尚書盧大人當堂對峙,還請您彆讓小的們為難,跟我們走一趟吧。”
“戶部尚書盧大人親自狀告我?”
楊辰冇有想到昨日之舉竟然會給自己惹來官司,此刻,楊辰知道劇情的走向已經開始偏了,因為原著劇情裡,並冇有昨日之事,更冇有今日的官司,不過,麵對戶部尚書親自狀告還是有些驚訝,“既然如此,那看來我不得不親自走一趟了。”
“周叔,你與我爹說一聲,我去衙門了。”
楊辰和周青交代了一句,便跟著那些差役離開將軍府前往府衙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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