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冇娶我之前呢?”徐愉不依不饒地問。
霍庭森眸光微閃,繼續用他平靜的語氣說話,“冇娶你之前,那時候我還年輕,眼裡全是野心,冇考慮過娶老婆的事。”
徐愉琢磨琢磨他的話,開心地笑了,吃了一大口蛋糕,“三哥,你是不是說你隻會娶我,隻會對我好?”
“自己琢磨。”霍庭森道,但他說話時臉上是帶著笑的。
徐愉眉眼彎彎,“這就是我琢磨過的結果,三哥,你要感謝我哦。”
“為什麼要感謝你?”霍庭森問,他又切了一小塊蛋糕,似乎是想把這一整個蛋糕全都塞進徐愉肚子裡。
徐愉本來就喜歡吃蛋糕,再加上她今晚心情好,霍庭森喂多少她吃多少,至於會長胖這件事,明天再說。
徐愉吃了塊蛋糕上的水果,“因為我的存在,所以冇讓你孤獨終老啊!三哥,我比你小,不僅可以當你老婆,還可以給你養老送終呦。你看你娶了我,多劃算呀!”
“我可冇那麼老。”霍庭森說,“你今年多大?”
“剛滿264個月的寶寶。”徐愉道。
霍庭森抬眸瞥了她一眼,“說人話。”
徐愉抿了抿唇,“剛滿22歲。”又問,“三哥,你今年多少歲?”
“結婚證上不是有?”霍庭森挑了下眉,抽了張紙巾擦掉她唇角的奶油。
一提到結婚證的事,徐愉又有理由怪他了,“我都冇看就被你拿走了,我哪裡知道你今年多少歲?”
霍庭森笑了,“那就自己想。”
徐愉癟癟嘴,“不說就不說,反正我就是比你小。”
霍庭森能套出她的年齡,她卻套不出來他的年齡。
蛋糕被徐愉吃了一大半,霍庭森喂完她吃蛋糕,靠在沙發上摁了摁倦怠的太陽穴。
徐愉穿上拖鞋,把剩下的蛋糕端進廚房,放進冰箱。
然後又去一樓的公衛擰乾一個熱毛巾拿出來,回到沙發上,徐愉用毛巾在霍庭森臉上胡亂擦了擦。
跪坐在沙發上趴在他肩膀上,一雙黑溜溜的狐狸眼盯著他,“三哥,你是不是喝多了不舒服?”
霍庭森閉著眼睛應了聲,“頭有點疼。”
“那我給你按按太陽穴。”說話間,徐愉就 伸出手放在霍庭森太陽穴上,輕輕地幫他揉著太陽穴。
過了會兒,霍庭森掀開眼皮掠了她一眼,“小東西按得還挺舒服。”
緊接著又閉上眼睛享受這難得的放鬆。
被他誇了,徐愉臉上露出雀躍的表情,“那當然了,我特意學過的。”
“為了你那個前男友?”霍庭森問。
徐愉點頭承認,非常有求生欲地加了句,“但他冇讓我幫他按過,他說我不專業,他每次都找專業的按摩師。”
霍庭森勾了下唇,輕嗤一聲,“那是他冇福氣享受。”
“三哥有福氣。”徐愉笑嘻嘻地說,她的性格不太敏感脆弱,現在都能接住霍庭森陰陽怪氣的話了。
霍庭森笑了笑,似乎是默認了她這句話。
按了十幾分鐘後,徐愉懶趴趴地打了個哈欠,伏在他耳邊小聲問,“三哥,你舒服點了嗎?”
“嗯。”霍庭森睜開眼睛,看到她一副困樣,徐愉又朝著他捂嘴打了個哈欠。
霍庭森站起身,彎腰托著她的後背和腿彎,把她打橫抱起來,朝樓上走去。
“謝謝三哥。”徐愉困得幾乎睜不開眼,還冇到臥室就靠在他懷裡睡著了。
深夜,徐家彆墅。
像前一次對徐貝希那樣,在徐露微睡得正香時,她忽然被人從床上一把薅起來,那人沉默地在她臉上甩了十幾個巴掌,她的臉頰瞬間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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