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桔梗的花語是,不變的愛隻給你,我對這個世界充滿戒心,但在你麵前我願意卸下所有防備擁抱你。
婉婉,由始至終我隻愛你!
——傅逸炎。
……夜更深了,城市的喧囂漸漸被溫柔的夜色所掩蓋。
街燈散發著昏黃的光,與月光交織在一起,給人一種迷離的感覺。
樹梢在風中搖曳,彷彿是在跳著一支曖昧的舞蹈。
皇城酒店的總統套房裡,橘黃色的落地燈光氤氳滿室,影影綽綽的映照出兩個交疊的人影。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雙手舉過頭頂,那件白色禮服己經被撕碎陣亡倒地,床上的女人胸前雪白的春光乍現,他呼吸越發粗重起來。
他單手鉗著她的下巴熱切的索取著,她的身體微微發顫,原本白皙的臉上染上酡紅,眼神像是帶著一把鉤子,迷離又勾人。
“乖,放輕鬆。”
男人輕咬著她的耳朵,炙熱的氣息悉數落在她耳邊,曖昧的喘息瀰漫在空氣中。
她額頭碎髮己經被汗水打濕,媚態橫生的眸子看著身上的男人,汗涔涔的藕臂環住他的脖子,喘著氣道:“輕點,我害怕…… ”“放心,你會喜歡的。”
男人含住她的唇瓣,以吻封緘。
月光照進房間,卻照不儘滿室的風光……一夜未眠……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裡,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空氣中瀰漫著昨夜殘留的曖昧氣息,混合著淡淡的花香和清新的晨露味。
床上的沈婉清睫毛輕顫,悠悠轉醒。
她抬手遮住刺眼的陽光,撐著床墊坐起身來,動作一大,身下撕裂般的疼痛襲來,她忍不住“嘶”了一聲。
轉頭看向身旁空落落的位置,還殘留著男人的體溫。
浴室的水聲停了,兩分鐘後,男人下體圍著一塊浴巾走了出來。
“醒了?”
他淡淡的瞥了眼床上的女人,淡粉色的薄唇勾著極淺的笑意,蘊著幾分疏離和冷漠。
“嗯。”
畫麵太過美好,她移開視線,隻敢盯著眼前白花花的床單。
“怎麼?
現在倒害羞起來了?”
男人漆黑眸底閃過一絲興味,丟掉毛巾,走到她身前,鉗著她的下巴強迫她和自己對視。
“我……冇有……”沈婉清閃躲的眼神飄忽不定,視線不小心落在他**的上半身,那完美的肌肉線條,溝壑分明,荷爾蒙爆棚,身上深深淺淺的吻痕及抓痕,滿是誘欲,那喉結上的紅印更是顯眼。
不得不說,他長的是真的驚為天人。
眉眼深刻,鼻梁高挺,雙唇菲薄,下顎線條冷峻,五官立體英俊,氣場成熟冷峻,現在這個樣子更是透著野性。
沈婉清一時看呆了,竟有種想要調戲他的衝動!“還想要? 嗯?” 男人唇角微勾,原本己經明朗的黑眸染上慾念,聲音又沉又啞。
“不是的。”
沈婉清連忙擺手搖頭,聲音帶著放縱後的沙啞。
她動作的幅度剛好,白色的被子從她圓潤的肩頭滑落,恰到好處的落在她胸口,裡麵不著寸縷,瓷白的肌膚上還殘留著昨夜他留下的印記,曖昧又醒目。
男人看著她嬌豔誘人的紅唇,喉結微微滾動,目光炙熱起來,眸底的慾念在暗湧。
“那便滿足你!”
男人不由分說的堵上她的微腫的唇瓣,把她壓在身下又狠狠欺負了一番。
到了後麵,她真的冇有力氣了,哭著求饒,“不要了…… ”破碎的啜泣聲夾雜著嬌媚的呻吟。
她的眸子浮上了一層淺薄的水光,眼尾泛著嫣紅,顯得眼角那一顆鮮豔的紅痣更加嬌豔欲滴。
男人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終於還是放過了她。
風雨再次停歇時,己經日上三竿了。
……男人站在鏡子前穿戴好西裝,鈕釦從下襬繫到了領口,遮住了所有風光。
漆黑的鳳眸透著冷淡的斯文,從容又貴氣。
他把一張燙金的名片塞到她手裡,淡淡的說道,“錢,我己經打過去了,這是我的名片,記得加一下我的聯絡方式。”
他一如既往一副禁慾高冷的樣子,彷彿剛纔在床上和自己顛鸞倒鳳的人不是他一樣。
留下這句話,他頭也不回的走了,偌大的總統套房隻剩下沈婉清一個人。
她指尖輕輕摩挲著這張燙金名片,上麵印著醒目的三個大字: 傅逸炎。
思緒飄蕩回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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