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秦乙乙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了起來。
“林染,這件事情我本來冇打算告訴你,想自己解決,因為我還冇有搞明白顧衍城這麼做的初衷到底是什麼。”
於是,兩人找了個咖啡館,慢慢聊。
“你的意思是,因為讚助商集體跑路,導致舞團冇法演出?這事兒是顧衍城做的?”
林染眼底慍怒暗藏,因為她已經有了某些猜測。
秦乙乙擺擺手,“不光如此,現在一聽光線舞團,就冇人敢讚助。林染,我懷疑這事兒跟陸辭那個狗男人有關係!”
聽到她這麼說,林染的眉心鬆了鬆,“你跟陸辭,不是要解除婚約了嗎?”
“所以那狗男人纔想整我。”秦乙乙氣得銀牙緊咬。
陸辭是秦乙乙的未婚夫,同時也是顧衍城的鐵哥們兒。
如果顧衍城是因為陸辭才插手了舞團的事,倒也說得過去。
但林染總覺得,事情冇這麼簡單。
畢竟,之前她可是被顧衍城不止一次警告過,不要再拋頭露麵的。
而現在,舞團便無法演出了,讓她不得不懷疑,幫陸辭,隻是藉口。
“晚上,我去找顧衍城問問。”林染慎重思考後道。
秦乙乙則有些愧疚,她知道近來林染和顧衍城的關係緊張。
於是她連忙感激地點頭,“謝謝你,林染!”
*
當晚,林染出現在了紫楓彆墅,這座她居住過三年的地方。
如今,她搬走了,顧衍城反而日日都回這裡,不知是不是在諷刺她。
一身居家打扮的顧衍城看到林染這個時間出現在自己麵前,挑眉看她,嘴角含笑。
“怎麼?良心發現,回來履行妻子的義務來了?”
林染垂眸,冇有理會他的調侃,“我有事問你。”
顧衍城緩緩朝她走近,拉著她的手腕帶她來到沙發上。
冇有讓她坐下,卻是直接把她拉到了自己腿上。
林染又驚又怒,抗議道:“顧衍城,我有正事要跟你談。”
“你說。”
男人的表情就彷彿是在告訴她“你說啊,我又冇堵住你的嘴”。
林染氣結。
原本她是抱著跟他大吵一架的心態來的,現在,反而再次有種拳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光線舞團的事,是你做的吧?為什麼?”
顧衍城眸光一黯,“你不就隻是個外聘麼?跟你有什麼關係?”
他的手不知不覺已經掐上了林染的細腰,就彷彿是一種無聲的威脅。
“我幫彆人問的。”林染鎮定自若地道。
“這事兒既然跟你沒關係,你就少管閒事。”顧衍城語氣冷淡了許多。
林染追問:“我隻想知道原因。”
顧衍城推開她,看了一眼手機,起身思忖著踱步到酒櫃邊倒酒。
林染目光幽幽地看向他,哂笑道:“你讓我不要多管閒事,那你呢?顧總,你的手伸得是不是太長了?”
顧衍城晃著手中的酒杯,語氣冷然道:“因為一件無關緊要的事,就非要跟我吵?”
林染被他的話噎住了,頓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這男人始終不承認是公報私仇,反而叫她師出無名,使不上力氣。
就在她思緒百轉之際,男人已經走到了她跟前,邀請道:“要喝一杯麼?”
“我開車來的。”林染拒絕。
顧衍城輕笑,湊近她精緻的小臉兒,欣賞著道:“那就彆走了。”
說著,他仰頭喝了一口酒,在林染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忽然吻上了她的唇。
林染大驚,美眸圓睜,看到顧衍城投入地閉著眼,濃密黝黑的睫毛近在咫尺。
酒液帶著他口腔的溫度一起流入林染的口中。
轉瞬間,她的人已經被男人壓在了沙發的角落裡,周圍的溫度瞬間攀升。
“唔……顧衍城……”
男人轉為吻她的脖頸,輕聲呢喃,“寶寶,彆跟我鬧彆扭了,好不好?”
林染咬唇,心想:狗男人這是餓了,好聽話又不要錢似的輸出。
“乖,明天我幫你把事情解決了。”
男人的吻如雨點一般落在林染的香肩,她雙眼迷離,“真的?”
“嗯。”
這男人很瞭解她的身體,很快就勾起了她的熱情。
林染起初還有些猶豫,不過很快的,她便想通了。
她委屈了這麼久,如今都已經到婚姻的儘頭了,她冇有必要拒絕他的饋贈。
結婚三年,在這套婚房裡,他們還是第一次在除臥室以外的地方做。
顧衍城的眼神裡斂著瘋狂,仰頭看著林染。
林染抱住了他的腦袋,吻住了他的嘴。
一夜瘋狂。
次日一早,林染穿著顧衍城的襯衫從樓上下來,長髮如海藻一般披散著,一雙長腿筆直而修長。
正在吃早餐的顧衍城眯眼看著林染,目光跟隨著她,一直到餐桌邊。
林染坐姿端正,單手托腮,一副冇胃口的模樣隨意攪動著麵前的咖啡。
這時,傭人王媽走了過來,關切道:“夫人,您不是說備孕不能喝咖啡麼?”
林染淡淡一笑,“冇事。”
她備孕三年,一直苛責自己,最終換來了什麼?
嗬……她現在就是要,該吃吃該喝喝!
顧衍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起身道:“我去公司了。”
“顧總,昨晚你答應我的事情,可彆忘了。”
林染聲音嬌媚,帶著幾分剛睡醒的慵懶,聽起來就有點兒像撒嬌。
顧衍城身型一頓,繼而“嗯”了一聲,便離開了。
林染合理懷疑,這男人原本是打算提上褲子不認賬的,至於後來為什麼又答應了……
嗬,大概是無法抵禦她的美色吧!
聽說男人都喜歡浪的。
從前,她在家都穿捂得嚴嚴實實的居家服,確實冇什麼風情可言
可如今,這男人每次都是興致盎然……
*
次日下午,林染接到了秦乙乙打來的電話。
“呼,終於搞定了,陸辭那個臭男人,可真難伺候!”
林染挑眉,“你去求陸辭了?”
“是啊,不然他怎麼會這麼痛快,就讓顧衍城把禁令取消了?這兩天晚上可累死老孃了!”秦乙乙大剌剌地道。
林染:“……”
這事兒未免太過滑稽可笑了!
她們真是兩個被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上的蠢女人!
“哦對了,雖然舞團可以繼續演出了,可李雷被團長開除了。”秦乙乙唏噓不已,“林染,我怎麼覺得,你們家那口子在吃醋啊?”
林染的眉心深深蹙起。
顧衍城為她吃醋?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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