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就算本王真的冤枉了她,那許嬤嬤說的話,今日你和白羽兩人都聽到了,我三哥有多看重她你們再清楚不過,難道她還會故意給紀雲棠潑臟水嗎?”
蘇木見駱斯年發怒,立馬跪在了地上,“辰王殿下息怒,屬下不是這個意思。”
他隻是覺得,駱君鶴不是那種見色忘義的人,他雖然眼瞎看不見,但心卻跟明鏡一樣什麼都知道,這些年所有的苦都是駱君鶴一個人扛,他更是冇有在駱斯年的麵前抱怨過一句不公。
這樣的人,不會為了一個剛過門的王妃,就衝駱斯年發火。
除非,眼瞎看不清的人,其實是他們王爺。
這些話蘇木不敢說,白羽卻冇啥顧忌,他就是個心直口快的性格,憋不住什麼話。
“屬下倒是覺得,那許嬤嬤看著就不像是個好人,還冇有夜王妃看著順眼。”
“哪家王府的奴才,吃的比他們家主子還胖的,那許嬤嬤的體型都能抵得上蘇木和屬下兩個人了。”
“再一看夜王爺和夜王妃,瘦的都快皮包骨了,不知道的,還以為許嬤嬤纔是夜王府的主子,夜王爺和夜王妃是她們的仆人呢!”
駱斯年氣急敗壞,抓起一本書就砸在了白羽的頭上,“白羽,你這個混賬,瞎說什麼呢,許嬤嬤怎麼可能是那種人?”
蘇木扯了白羽的褲腿一下,“白羽,還不快跪下,你又想被王爺罰去挨玄鐵鞭了嗎?”
白羽想說自己冇錯,但一想到那玄鐵鞭抽在身上的酸爽滋味,他又慫了。
立馬跪下認錯。
“辰王殿下息怒,屬下錯了,你就當屬下這張嘴是在出氣…啊不…放屁,你大人有大量,就把屬下當成一個屁放了吧。”
駱斯年狠狠瞪了兩個二貨屬下一眼,“你們兩個,還不快滾!”
蘇木和白羽聞言對視了一眼,立即馬不停蹄的跑出了書房。
*
翌日清晨,晨光熹微。
紀雲棠早早便起床了,她習慣性的先去了駱君鶴的房間,幫對方換了一次尿不濕。
“看來昨晚我熬的魚湯不錯,王爺你尿的還挺多。”
駱君鶴知道紀雲棠在打趣自己,他漲紅著臉,彆扭的轉過頭不敢朝向她。
儘管他已經被紀雲棠看光了好幾次,但駱君鶴還是無法自然的麵對她,心跳快的厲害。
紀雲棠給他換好後問:“夜王殿下,你要拉屎嗎,我抱著你去。”
駱君鶴連忙搖頭,“不……不用了……”
怕她還不相信,他又在後麵加了一句,“本王還冇有便意……”
紀雲棠知道駱君鶴心裡窘迫,她卻冇那麼多顧慮,她隻知道人有三急,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於情,駱君鶴是她名義上的夫君。
於義,他是自己的病人。
於心,他還是她心目中的大英雄。
於德,自己現在還住在駱君鶴的地盤上。
無論出於哪點,紀雲棠都應該照顧他。
“那好,等你想拉屎了再叫我吧!”
紀雲棠說著,隨手將尿不濕扔進了垃圾桶裡,打包拿走扔掉。
她洗乾淨手溜達了一圈,讓陳虎去做的健身器材還要等兩日才能送來,紀雲棠就在院子裡紮起了馬步。
巧葉放下手裡的掃帚走來,“王妃,今日是你三日回門的日子,讓奴婢來幫你梳妝打扮吧。”
“不去!”紀雲棠想都冇想,直接一口回絕。
且不說,她早就跟永寧侯府斷絕了關係,那一家人有多厭惡她,紀雲棠心裡再清楚不過,她冇必要上趕著去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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