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我們不敢……”
“老大饒命!老大饒命!”
席風去辦完事回來,顧衡問道:“之前讓你查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席風:“有眉目了,那人叫citrus,之前醫治過和老大你差不多的案例。”
車禍的時候顧衡的手也受傷了,雖然表麵上看不出什麼,日常活動無障礙,但還是會影響到一些極為精細的動作。
席風說道:“老大你放心,我們一定給你把人找來,可不能讓這點事情影響射擊精度。”
顧衡:“你負責就行。”
顧衡還要去收尾,他一走,席風就打了個電話回去:“給你們派個任務,誰要去。”
電話那頭傳來十分現實的聲音:“多少錢啊?”
席風:“冇傭金。”
那頭的幾人果斷“切”了一聲。
“叫花子都不帶這麼打發的。”
“冇錢不去,你找彆人當冤大頭吧。”
席風嘿嘿一笑,故意說:“那行,我找彆人,就是保護嫂子而已,也用不著你們這種等級的。”
電話那邊詭異地沉默了好幾秒,然後突然爆發——
“等等等……嫂子??老大找女人了??”
“我靠我靠我靠!讓我去讓我去!我要去看看嫂子!”
“我的手機!應該讓我去!選我!我直接倒貼一百萬!”
“呸!我出一千萬!”
……
顧衡剛醒來,需要處理的事情比寧枳還要多,一連好幾天連顧家都冇有回,還要在醫院接受檢查。
的確是康複了,除了手上的後遺症之外,基本已經冇有任何問題了。
在顧家的時候寧枳是和顧衡一起睡的,主要是不想陳舒容又抓著把柄多問,顧衡那時候對於她來說,跟個電暖氣冇區彆,她自己也不會排斥和一個植質狀態的人睡在一起,反正除了呼吸什麼都做不了。
但他醒了之後就不一樣了,他是一個身體健全的成年男人,肯定不能睡在一張床上了。
寧枳本來心裡已經想好了一萬種可以把他趕去沙發上睡的理由,結果顧衡一直冇回來。
白讓她提心吊膽幾個晚上。
夜總會裡,燈光闇昧。
顧衡忙了幾天,幾個好友終於把他約了出來,給他弄了個洗塵宴,說是要去去醫院的晦氣。
孟朝:“顧衡你是不知道,你出事的這段時間整個遷寧都冇幾天安生日子,都想著把你們顧家刮層皮。”
卡座裡七八個都是和顧衡認識的富二代太子黨,孟朝是和顧衡比較親近的好友,男版時霧,是個隻知道浪的公子哥,家裡有大哥大姐頂著,遷寧四大家族的孟家,浪翻了天也敗不光的家產。
另一個好友嗤笑一聲:“等著吧,他醒來之後纔是腥風血雨。”
顧衡吊兒郎當地說:“冇把我當場撞死,未來有的是他們的苦日子吃。”
他的語氣不以為意,說出的話都跟開玩笑似的,但包間裡的所有人都知道顧衡的性子,他一向讓人猜不透,上一秒和你談笑風生,下一秒就能笑著捅你軟刀子。
孟朝:“對了,聽說你在找citrus?”
顧衡:“手還有點後遺症,找人給我看看。”
孟朝:“我倒是知道點訊息,醫學學術峰會年年都有她的手術和論文往上送,幫你打聽了一下,就是咱們遷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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