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紅著臉,不知不覺間,不僅尾巴冇有收回去,連頭上都隱隱約約的開始冒出了一雙毛絨絨的狐狸耳朵。
也就在狐狸耳朵冒出來的那一刹,知道事情已經不可挽回了的卿歸竹伸手捂著已經通紅的臉,像是遇到危險時隻會把頭埋進沙子裡的鴕鳥一樣,徒留兩隻毛絨絨耳朵在頭頂很是誠實的趴成了飛機耳。
視線很快就被那雙耳朵給吸引住了的夜玖久:……
手裡的毛絨絨尾巴一下就不香了。
她的視線若有若無的看向了卿歸竹的頭頂。
就在夜玖久琢磨著自己這個時候如果詢問卿歸竹能不能摸摸那雙耳朵,有多大可能會被同意時——
一邊的戲師終於忍不下去了。
他陰惻惻的上前,剛剛想要伸手從本體手中抽出那條礙眼的尾巴……
在夜玖久手中乖巧到不行的尾巴,當場叛變。
甚至冇等卿歸竹反應過來,便“嗖”的一下回到了卿歸竹身後。
伸手拽了一個空的戲師:……
他差點氣笑了。
好傢夥,這就是所謂的收不回來是嗎?
彆說是戲師了,見到這一幕後,連夜玖久本人都後知後覺的將懷疑的視線看向了卿歸竹——正好和意識到不對後默默抬頭的卿歸竹對視。
臉上的紅暈才淺淺褪下了點,又因為和夜玖久的對視再度竄了上來。
連帶著原先軟趴趴的狐狸耳朵都抖了抖,可可愛愛的豎了起來,又聚攏到了一塊。
“我,我——”
他嚥了口口水,平日裡的那些花言巧語,溫文爾雅,在這一刻儘數消失的連渣渣都不剩。
儘管很想告訴麵前的傀儡師小姐,她摸了他的尾巴,需要對他負責,否則他怕是冇臉回家族了,但話到唇齒間,還是硬生生被卿歸竹嚥了進去。
他支支吾吾了一會,最終也僅僅是捂著自己的一雙耳朵,磕磕巴巴的重複了一遍之前共進晚餐的邀約。
夜玖久:……可惡!
毛絨絨居然還會捂耳朵!
看著本體臉上的糾結,戲師笑意漸深。
要不是因為本體還在,他的設定不允許讓他當著本體的麵……
他腳步一前,便正好擋在了卿歸竹和夜玖久之間。
一抹優雅的微笑從戲師的臉上展開,無聲的殺氣卻令卿歸竹熾熱的心思瞬間冷靜,連蓬鬆的絨毛都因為威脅感而炸裂開來。
“這位狐狸先生,很抱歉,她不——”
“我不會拒絕的。”
盯著那可憐兮兮的狐狸耳朵,夜玖久伸手扯住了戲師的袖子。
她抬眸,一本正經的在戲師赫然沉默的視線中,張嘴就來。
“正好我餓了。”
戲師:……
【你還在這裡做什麼?】
迎著戲師莫名控訴的視線,夜玖久滿臉寫著公事公辦的回看了過去。
【現在這個時間點,一樓肯定很適合成為你的出場序幕。】
你該去“上班”了呢親。
戲師:……7【因為6死了呢:)】
他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滿是戒備的卿歸竹,在看了一眼自己的具現進度後,最終還是抱著正事要緊的心態,轉身離開了三樓。
“他……”
卿歸竹神情一頓,眉間微蹙。
上頭的戀愛腦經曆了殺意,徹底冷靜下來後,方纔隱隱約約的察覺到了之前戲師和傀儡師小姐之間那種若有若無的聯絡感。
“不是要去吃東西嗎?”
略帶著點遺憾的看著卿歸竹冷靜下後便消失不見的狐狸耳朵和狐狸尾巴,夜玖久避開了這個問題,笑意重現疏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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