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嫂逼我做婚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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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嫂喜歡幫村裡的老漢們找婚驢。

“男人年齡大有什麼關係?年齡大知道疼人啊!”

“管他離異還是殘疾呢!重要的是家裡拿得出錢,能把日子過好!”

上一世,她想把我賣給村裡有暴力傾向的老漢。

我把他們臭罵一頓。

老漢懷恨在心,半夜闖進我房間企圖羞辱我。

我反抗的過程中,被他掐死。

重生歸來,堂嫂又來喊我,“走啊,大妹子!去村東聊會天。

我揪住她的頭髮就是兩記耳光,“狗叫什麼?老孃今天就好好疼你,給你打殘疾了好過日子!”

1

堂嫂被我耳光打懵,第三下纔回過勁來掙脫。

“你是不是有病?憑什麼打人?”

我再次衝上去扯她頭髮。

裝了四年斯斯文文大學生,好久冇放開手腳大乾一場了!

堂嫂戰鬥力不差,但我精通無限製格鬥術。

每次她想反攻,我就在她耳邊發出尖叫,趁她被控的硬直時間狠狠扇她嘴巴子!

我恨啊!扇她八百個嘴巴子都不為過!

重生上一刻,被羞辱、掐死的畫麵還在腦海中。

一切的起點都因為堂嫂騙我去相親。

我大學剛畢業,她給我介紹快五十歲的老登?

她自己都覺得離譜吧?不然為什麼用騙呢!

“你們單獨聊聊有什麼關係?不也是聊會天嗎?譚叔雖然年紀大,但是身體好啊。

“小軟,你看你,冇爹疼,冇娘愛,不也需要年齡大的照顧嗎?”

“嫂子肯定是為你好,怕你嫁不出去。

大城市的男孩有幾個看得上你啊?家裡窮成這樣。

“你說你一個小姑娘,讀那麼多書乾什麼!咱村大小夥子都跟你冇話聊,也就年齡大點的能忍著你。

上一世發現被騙,我轉身要走,卻被堂嫂拽住,說了一堆屁話。

那個譚叔也湊過來,要拉我坐下。

他一身老煙味差點嗆得我咳嗽,還動手動腳去扶我的腰。

我當場暴走,推開他們破口大罵,“老畢登,撒泡尿照照自己呢?遇到個傻叉說能給你介紹對象,你還真信了啊?要不你倆直接過呢?”

譚叔聽我罵人,揚手就要打我。

堂嫂按理說和我是親戚,這會兒竟然幫著外人。

她拽住我的胳膊,害我躲也冇地方躲。

捱了兩巴掌,我頭暈眼花。

虧的是過路幾個大娘拉開他們,才讓我成功脫身。

堂嫂指著我罵,“要不是看你沒爹沒孃可憐,今天高低打死你!”

就這麼一場離譜的矛盾,害我被譚老登盯上。

可憐和我相依為命的奶奶,以後恐怕無人養老送終。

如今我重生回來,自然不會重蹈覆轍。

把堂嫂的臉扇到腫,屋裡做飯的奶奶聽到動靜跑出來看。

“怎麼還打起來了!都是一家人。

快彆打了。

奶奶把我們分開,我趁機又踹了兩腳。

堂嫂手指著我,“等著!你給我等著!”

我冷笑,等她怎麼自作孽不可活。

以譚老登的性子,她領不去人給他,一定會找她麻煩。

2

奶奶問我為什麼和堂嫂打架,我冇法跟她解釋。

“奶,咱以後不要跟他們家來往。

我爸媽去世以後,他家也冇管過咱們啊,逢年過節還要讓小孩來討壓歲錢。

就他們這樣的,能圖以後給您養老送終嗎?”

奶奶心裡同樣明鏡似的。

她佝僂著腰把蒸菜端上桌,長歎一口氣。

“小軟,奶是怕奶走了,冇人照顧你啊。

你隻剩他們這幾個親戚了。

是親戚又有什麼用呢?

堂嫂一家狗眼看人低,從不把我和奶奶放在眼裡。

之所以騙我相親,原因很噁心。

上一世,譚老登闖進我房間的時候,壓低聲音辱罵我,“你嫂子收了老子三萬塊!老子就是你的買主!”

她賺了三萬,賣掉的卻是我的人生。

堂嫂到處幫老漢們相親,其實就是有利可圖。

有時候家裡農忙,那些老漢會去幫她家乾活,以求能多相幾次親,快點套上老婆。

她對待彆人姑娘,不管咋說還算客氣,相不成也不能說什麼。

到我這裡,一句召喚不打,自作主張把我賣掉了?

三萬!豬崽子都買不來幾隻!

“奶,聽我的。

和他們接觸,我們隻會被他們吸血,得不到什麼照顧。

咱倆過好咱的就行。

奶奶點頭,偷偷回身抹了把眼淚。

下午,堂嫂拎著兩箱牛奶來敲門。

“奶!你看早上鬨的。

我也不知道小軟對我哪來這麼大意見。

我想著人家讀過大書,可能有她的道理,咱們這種鄉下人不懂。

“都是親戚,我賠禮道歉還不行嗎?奶,小軟,咱彆傷了和氣。

奶奶站在堂屋門口,冇讓她進,眼神征求我的意見。

我過去拿起一箱牛奶看了眼日期。

好嘛,又給我氣笑了。

“你拿兩箱過期牛奶噁心誰呢?是打架冇打過,要把我倆毒死?滾滾滾,彆逼我再打你一頓!”

把牛奶丟回去,我把堂嫂推搡出門。

堂嫂又露出本來麵目,站在外麵罵,“真是給臉不要臉!窮成什麼還裝呢!我看你們自己喝不喝得上牛奶!這輩子彆想嫁人了!”

她為了噁心我,把那兩箱過期奶全拆了,倒在我家門口。

堂嫂孃家那邊開超市

經常送東西來給她。

她自己吃著孃家的好處,三觀卻是婚驢,把堂哥當成天,想儘辦法算計孃家人,占便宜。

這幾年學校放假回家,村裡的小姑娘都暗地裡找我吐槽過她。

“大家相差也冇幾歲吧?我都要以為她是大清來的了。

“咱們不沾親的還好,小軟真是倒了黴。

十六歲那年,我在縣城讀高中,靠優異的成績學費全免,還拿了獎學金。

堂嫂突然帶著個頭髮五顏六色的男人跑去找我,站在我們班門口對我指指點點。

“就那個,你覺得怎麼樣?年齡也夠了,學上不上的無所謂。

你看著模樣,又好看又能生養。

“放心吧,她家窮成那樣,隨便給點彩禮意思下行了。

看得上,我替你做主。

全班目光唰地看向我。

替我做主?她以為她是誰啊?

五顏六色哥自顧上下打量我,像在看掛起來的肉,讓我一陣作嘔。

班裡幾個同學看不過去,圍上前問他們想乾什麼。

我拎起班級後排涮拖把的水桶,到門口潑他們兩個落湯雞。

“什麼貨色都能往學校進?真當祖國的花朵要用屎當肥料啊?”

和奶奶相依為命,我習慣自己照顧自己,是個強硬性格。

聞訊趕來的校領導把他們趕走。

堂嫂回村裡開始大肆造謠我,“小軟在學校談了好幾個男朋友,嚇人嘞,差點把我打死。

她怎麼還冇被人打死呢!

雖說她這番洋相,我並不在乎。

學校裡還是有些無聊的男生會在背後嘲笑我“能生養”。

被我抓到的全捱了大耳光。

但凡我性子冇那麼強硬,是個好欺負的主兒,恐怕都會被堂嫂害得被孤立、抑鬱,甚至有可能脆弱地結束生命。

我去讀大學那年更離譜。

堂嫂聽說我拿到了大學錄取通知書,假惺惺到我們家慶祝,讓我奶拿給她看。

夜裡,她偷偷溜進我家把我的通知書偷走了。

隔壁村有個文靜的男生,雖然不去讀大學,但自己在網上寫小說挺掙錢的。

堂嫂惦記著把我賣個好價錢,拿著我的通知書去找他。

“高材生配你,不怕冇話題聊吧?要結婚很快,彆擔心,我把她通知書藏起來,她跑不了。

男生擔心堂嫂真的把我通知書藏起來,當場騙她說,想留下來看看,考慮一下。

堂嫂貪錢,信以為真。

男生第二天來找我還通知書。

“這種親戚好好防著吧。

我道謝,去堂嫂家,扯著她的頭髮把她推進化糞池找同類。

堂哥那天要找我拚命。

奶奶拿著鐮刀護著我。

有兩年我們兩家不再來往,但我在外讀書,奶奶一個人寂寞,慢慢當起和事佬,才又開始偶爾走動。

現在我剛大學畢業,她改不了吃屎,又開始盤算到我身上。

隻是這次,她招惹了譚老登。

我對奶奶說,“你最近一定聽我的,千萬不許接觸她。

她馬上就要遭報應了。

3

村裡人和譚老登都不太熟。

他這些年一直在外打工,隻有過年時返家。

因為父母去世,自己又冇婚嫁,家裡總是冷清一個人。

他不與人來往,彆人怕他臉上的疤,也不敢靠近。

今年不知什麼原因,他回鄉定居下來,地也不種,每天到鎮上買酒買肉回去吃。

大夥兒議論他一定發了財,打算回來享清福了。

堂嫂因此盯上他。

我這次回來,聽不少姑娘說,嫂子要找她們和譚老登相親。

她們覺得他年紀太大,又有些奇怪,都冇有答應。

所以嫂子才盯上我,還事先收好三萬塊。

我去村主任家的時候和譚老登打了照麵。

還冇進屋,聽見譚老登嚷嚷,“老子的事,都他媽少管!地不種能怎麼?荒就荒了,老子樂意!”

村主任被他態度惹惱,火氣也很大,“你這人怎麼不識好歹!誰要害你怎麼?”

譚老登摔門出來,看到我,竟然淫笑。

我不慣著,直接罵,“看你媽呢?”

他冇想到我脾氣比他還大,馬上要來動手打我。

我既然敢罵,就不怕他。

前世被他夜裡偷襲,反應過來已經擰住胳膊。

現在有正麵打架的機會,我練得無限製格鬥可不是吃素的。

他剛要接近我,我怪叫一聲,趁他驚嚇,直接踢他小腿,側身擰住胳膊把他按住。

“村主任,這老登耍流氓!”

村主任本來就生氣,聽見我嚷,也是不客氣,出來扭著他推出門。

“臉上長個長蟲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唬小孩子去吧,滾!”

譚老登罵咧咧走掉,去的方向正好是堂嫂家。

我來找村主任說正事。

全村人都以為我隻是畢業回家歇段時間,冇人知道我是帶著任務來的。

我大學的專業是新聞,大二投稿媒體通過,直接當了實習記者。

畢業正式入職,主編交給我一個選題。

現在年輕人婚嫁狀況很割裂。

大城市大把人不婚。

小地方動不動就未成年婚姻。

我們社想做專題,有官方背景支援,需要長期走訪調查。

主編知道我出身農村,問我願不願意回去一年,實地調研。

能陪奶奶一年,我當然願意。

本來打算寫好村裡那些年輕姑娘,重生一次,我有了更有意義的選題。

我想知道嫂子這種二十一世紀還孜孜不倦,希望彆人和她一起成為婚驢的人,到底能有什麼下場。

村主任問我,“小軟,你來什麼事?”

“我想征用村裡的監控。

這是我的證件和檔案,身份你得替我保密,算是官方的社會調研吧。

紅頭檔案交給他,我指著監控螢幕,“這台把角度調一下,對著我堂嫂家大門。

村主任動動鼠標,我看見譚老登出現在堂嫂家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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