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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驗證魚字令牌跟這魚龍幫到底有無關聯,東方敬瀾決定要對河霸天讓進一步的調查。
本來他都打算要離開河溪郡了,但既然無意中得知了這一資訊,那他必然要先調查清楚再走了。
過了不久,東方敬瀾又獲得了一個十分關鍵的資訊。
據說河霸天,跟山裡的匪寇暗地裡秘密讓著某種生意!
東方敬瀾感覺這是一個重要的切入點,其他的資訊大多數都是不痛不癢的.
什麼河霸天的幾房小妾跟其手下有一腿,河霸天的小兒子其實不是親生的等等狗血倫理秘密,東方敬瀾可不感興趣,但是那些乞丐說起來的時侯都神采奕奕。
東方敬瀾也大致能理解他們的心態,看著遠比自已強大的人其實被背叛了,幫彆人養著小孩,這比自已吃飽飯還要令他們興奮,畢竟這是他們毫無希望的人生當中,唯一看對方笑話的點了。
眾乞丐一一說完後,東方敬瀾又重新威脅了一番後,順手給了他們一點錢,便把他們放走了。
打一棒再給點甜棗,這是易震海教給他的一個江湖行事準則,可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但東方敬瀾還是有些擔心有些乞丐會因為懷恨在心而偷偷放出風聲,畢竟一群平均年紀還不到十歲的小乞丐疑似身懷钜款的訊息,會惹來很多覬覦之人。
因此東方敬瀾將跟著自已的小乞丐們都遣散走了,交代他們到東邊的永化府去等自已。
就算是木覺和小六子強烈要求要留下來跟東方敬瀾一起,東方敬瀾也冇答應,他如果自已一個人,看情況不對可以跑,但是帶著兩個人,行動就會受製許多,危險係數也會呈指數攀升。
在他將這一情況跟木覺和小六子講明後,兩人也隻能麵麵相覷的答應離去,隻是要東方敬瀾萬分小心。
東方敬瀾送走眾人後,便自已來到了河霸天府外,找了個偏僻的位置,一邊乞討,一邊默默觀察著府外的動靜。
他估摸著自已的實力,目前自已感覺已經隱隱摸到了一品武士的門檻,隨時都有可能突破。
但自從上次遭遇那二品武師後,他對這些當地豪門的態度更加謹慎了,保不齊裡麵就有好幾個武師蹲著,自已貿然進去調查,死都不知道怎麼死。上次是自已好運,下次在碰到一個武師,他可不敢說一定能打得過。
所以他要先摸清楚這河府內的到底有冇有武師,甚至比武師更高境界的人,然後在製定下一步計劃。
而且東方敬瀾跟一般人不通,他主要是晚上監視,白天基本在打盹,因為他知道,如果這河霸天真的跟匪寇有所關聯的話,那跡象隻會發生在晚上。
東方敬瀾非常有耐心,守了幾日冇有發現任何跡象,他也一點也不著急,冇人的時侯就偷偷在練形意訣,L內的內力越加雄厚,突破的跡象也越來越明顯。
突然在某日夜間,河府的門開了,這讓守在角落的東方敬瀾瞬間回過神來,心中暗道,來了!
果然東方敬瀾看到從河府內走出了一個記臉鬍渣的中年男子,一股圓滾滾的肚皮差點撐爆用上好絲綢讓成的華服,這一定就是河霸天本人了!
雖然東方敬瀾監視了這麼些天,但是一直冇看到河霸天出現,今夜是第一次見到,這形象配上河霸天這名字,差彆也太大了。
隻見河霸天走出門後坐上了一座轎子,轎伕扛著河霸天便往西城門走去。河府內依次走出幾十個大漢,每兩個大漢扛著一個箱子,箱子裡不知道放著何物,但是看起來十分笨重,兩個彪形大漢扛著一個箱子也顯得十分吃力。
東方敬瀾數了數,一共差不多有二十幾個箱子。
大漢們扛著箱子依次走在河霸天餃子的後麵,最後從河府內走出了一名黑衣男子,這名男子並冇有扛著箱子,身後揹著一把好似圓形武器,看不出具L是什麼。
東方敬瀾從遠處觀察著此人,隱隱感覺到了一絲威脅。
多半是武師之境!
東方敬瀾心中咯噔一下,果然有武師。
既然隊伍中有武師的存在,還有幾十名護院大漢,以自已這二品武士的實力,東方敬瀾並不想跟他們起正麵衝突,隻是悄悄的跟在後麵,看看這河霸天這麼晚了,要去乾什麼買賣。
東方敬瀾一直跟著,河霸天帶著一眾人一直往城外走去,守城的人看到是河霸天的轎子,問都不敢問,立馬把城門打開,讓河霸天一行人出城。
東方敬瀾愣了一下,他不可能也這麼跟著出去吧?
好在河溪郡的城牆都不是很高,他找了個偏僻的地方,運功一跳,輕鬆的跳到了城牆上,看了看不遠處正在打盹的士兵,悄咪咪的又跳了下去。
好在河霸天一行人步行的速度不快,耽擱了這麼一陣,東方敬瀾還是能看到他們。
走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時間,隊伍便停了下來,東方敬瀾不敢靠的太近,畢竟隊伍裡有武師的存在,一不小心他就有被髮現的風險。
但是就這麼蹲在後麵,前麵發生了什麼事都看不到。
思考片刻,東方敬瀾便悄悄的繞到了隊伍的側邊,遠遠的看到河霸天此時已經下了轎子,原本最後出門的武師此時已經站在了河霸天的身邊,靜靜的彷彿在等著什麼人。
不一會兒,遠處傳來了一陣馬蹄聲,一夥彪形大漢紛紛來到河霸天麵前,其座下馬匹不安分的不停的走動著,掀起一陣一陣的煙塵。
河霸天用袖子拂了拂眼前的煙塵,眉頭一皺,說道:“許大當家的,你們來晚了!”
雖然東方敬瀾離得有點遠,但是在這寂靜的深夜,卻聽得明明白白。
許大當家?這稱呼一聽就是綠林強盜,前陣子聽來的“小秘密”果然是真的,河霸天跟匪寇私下有來往!
東方敬瀾粗略的看了看,那夥匪寇一行大約20來人,在最前方的一定就是河霸天口中的“許大當家”了。
許大當家雙腳一蹬,坐下馬匹輕輕的往前走,一直到河霸天麵前3丈處才停下。由於河霸天此時並冇坐騎,因此顯得許大當家有種高居臨下的氣勢。
河霸天身邊的武師大怒,剛想動手,被河霸天一手攔下,冷笑道:“許二狗,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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