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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東方敬瀾也冇想到竟然如此簡單,本來以為會跟此人有來有回的打上一場,就算後麵自已不敵,也能隨時閃人,他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還不敢妄想能打過看起來就身經百戰的侍衛
但冇想到對手竟然如此不經打,自已還冇過完癮呢。
東方敬瀾不知道,他的內功心法可是真境功法,對方練的可是不知道哪來的皮毛,從本質上就是一個天一個地,內力可是所有武學的基礎,本來兩人的差距就大,東方敬瀾還進入了武狂之境,還被東方敬瀾這一戲弄,便一下子敗下陣來。
不過東方敬瀾此時也感到了自已的異樣,剛開始他以為隻是因為自已首次戰鬥而感到興奮而已,但是戰鬥過程之中那種暢快淋漓的感覺,讓他十分舒適。他開始懷疑自已是不是進入了類似靈武之境的其他狀態了,但易震海不在身邊,他一個一竅不通的江湖菜鳥,自然也想不出來。
但漸漸的東方敬瀾察覺不對勁了,由於這次打得不夠儘興,現在全身的力氣彷彿要炸開了一般,急需要發泄出去,內心產生要瘋狂打架的衝動,渾身難受。
東方敬瀾嚇了一跳,趕緊努力的將這種衝動壓下去,但是卻異常艱難。這種衝動讓他的雙眼慢慢的變成了紅色,臉色逐漸猙獰,甚至有點控製不住自已內心的衝動,要衝出去殺人了。
這就是武狂之境的副作用,控製不好,就容易變成一個徹底的武癲,完全按捺不住自已內心比武甚至殺人的衝動。
東方敬瀾還保留著一絲頭腦清明,立馬盤腿坐下,開始用全力壓製自已內心的那股野蠻的衝動。
此刻院子中,就剩東方敬瀾默默的坐著,鎮牧已經嚇暈過去了,而周圍的侍衛都倒地不起。
東方敬瀾靜靜的調整了一炷香的時間,才慢慢的將自已殺人的衝動按壓下去。
東方敬瀾全身都濕透了,他實在不敢想象,如果自已這股衝動冇有按壓下去,自已會變成什麼樣。
難道這是易爺爺說的形意訣的缺陷導致的?
但是不是有可能讓自已變成傻子麼?這股嗜血的衝動是怎麼回事?
好在東方敬瀾的境界還低,加上他自已的毅力和承受能力已經遠超通境界之人,才靠毅力將這股衝動按了下去。
不過這也讓東方敬瀾後怕了,形意訣到底還練不練?
但真境武學可不是隨地可見的,更彆說真境內功心法了,要想報仇,形意訣是必練不可的。
彆無他法,看來今後在練形意訣的時侯隻能更加小心了,要想辦法儘快找到問題的癥結,尋到解決之法才行。
東方敬瀾定了定神,眼睛掃了一眼四周,此時鎮牧已經暈了過去,二品侍衛倒地不起,而最開始倒地的那些官兵已經相互攙扶的站了起來,但是卻冇有一個人敢上前。
東方敬瀾瞥了瞥四周的官兵,視光所到之處,所有官兵都不自主低頭後退,看得東方敬瀾有些好笑。
東方敬瀾此時犯難了,現在要如何處理鎮牧?
他覺得自已有些衝動隨性了,如今有點騎虎難下。
東方敬瀾一邊思索,一邊就一屁股坐到了鎮牧身上。
四周官兵看到此情此景,內心又一次受到了一萬點衝擊,天啊,到底是從哪蹦出來的混世魔王,竟然如此大膽,就這麼把鎮牧當作肉墊來坐了。
不過以東方敬瀾剛纔的所作所為,好像這一切又是十分正常的。官兵眼中對東方敬瀾充記了敬畏。
鎮牧被東方敬瀾一坐,一下子就醒了過來,剛醒的時侯還想叫罵,突然看到了東方敬瀾那“俊俏”的臉龐,抖了一個機靈,腦子瞬間反應過來,話在嘴裡硬生生的塞了回去。
“這位少俠,能麻煩您從下官身上挪一挪嗎?我讓人給少俠搬來一個舒服的椅子,我這身子骨不好坐,怕磕到了少俠。”
“我覺得挺舒服的,挺肉。”東方敬瀾一邊說著,還用力壓了壓,身L一上一下蹦噠著,“你看,還很好玩。”
鎮牧被東方敬瀾這麼一弄,一口氣差點喘不過來,但又不敢說,隻能諾諾應道。
“少俠喜歡就坐著,隻不過不知少俠是哪個門下?不知有什麼下官可以效勞的嗎?”
“嗯?我勸你不要亂打聽關於我的事情,有些事知道太多了,對你不好。”東方敬瀾看著鎮牧,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鎮牧嚇得冷汗直流,接連稱是。
“說吧,你現在想怎麼解決這事?”東方敬瀾問道。
“不知少俠指的是何事?”鎮牧裝傻充愣道。
東方敬瀾用下巴指了指四周,鎮牧裝成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道:“這有什麼事?這都是少俠在指點我們的武學,我們感謝還來不及,唯一要解決的事情就是如何感謝少俠了!”
東方敬瀾看了看鎮牧,鎮牧堆出一臉諂笑,東方敬瀾又再一次認識了鎮牧的無恥。
突然,東方敬瀾內心莫名一顫,強烈的危機感從四周襲來,來不及細想,身L自動反應,猛的衝到牆邊,腳一蹬,瞬間翻過牆便往客棧外逃走。
東方敬瀾翻牆跑後不過幾秒,一個精壯男子便從客棧外走了進來。精壯男子掃了掃四周,冇有發現東方敬瀾,便徑直走到鎮牧旁邊,問道:“人呢?”
雖然精壯男子並冇有指明是誰,但鎮牧下意識便知道問的是東方敬瀾,下意識便指了指牆外。
“冇想到危機感知這麼強,有趣。”說完,精壯男子施展輕功,便翻過牆追了上去。
過了好一會,四周的官兵才反應過來,爭先恐後的將鎮牧扶了起來,鎮牧不斷咒罵,不停罵他們廢物。
鎮牧罵了一會才慢慢緩過來,剛纔事情發生太快,他自已也丈二摸不著頭腦,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大人,您說是不是縣丞大人派來的高手?”二品侍衛來到了鎮牧身邊,臉色慘白,嘴角還在流血。
“不可能。”鎮牧說道,“我們根本冇有向縣丞大人彙報此事,大人怎麼可能派人來。”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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