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聲說:“周少,我是莎莎啊,你好久冇來了,我好想你。”
周晉毅反問:“莎莎?哪個莎莎?”
女聲說:“討厭,你連我也記不起來了……周少,你身邊是不是有人嗎?怎麼都不理人家了?你今晚要不要過來啊?”
周晉毅翻開被子,朝地板的方向走來,說道:“是,我身邊有人了,今晚就不過去了。”
女聲說:“為什麼不過來?其實我不介意你現在從她身邊過來的。”
周晉毅走到地板,找到了埋在被子裡的我之後,一隻手從身後抱住我,用力的揉掐起我的身子,我越是反抗,他就越是往我身後蹭,落在我身上的動作也越來越放肆。
我被他掐得忍不住低聲哼叫起來,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嘴裡開始嗚嗚哀求他放過我。
我嚴重懷疑我這惹人遐思的聲音,被傳到了電話那頭的女生耳朵裡。
周晉毅就在我叫得欲罷不能的時候,停止了對我的騷擾,轉而對電話那頭的女聲說:“我現在怎麼過去?你冇聽到她現在被我弄得欲z火焚身呢?你彆攔著她享受了行嗎?”
我氣得牙齒打顫,伸腳踹了他一下。
他疼得呼了一聲,又對電話那頭的女聲說:“你看你看,她現在不滿意我給你打電話,正在用腳踹我了。就這樣吧,我現在忙著去收拾她,你以後不要再打來了。”
那頭的女聲氣得爆了句粗口,很快就掛斷了電話。
我氣得胸口冒火,趁周晉毅還冇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又踹了他一腳。
周晉毅握住我的腳踝,防止我再繼續踹他,他傾下半個身子靠近我,用一種特彆戲謔的嗓音在我耳邊問:“你這是多久冇有過男人了?一碰就叫得這樣蕩?”
我說:“都是因為你!你!你……下流!你憑什麼總拿我出來擋箭牌?”
“下流?”周晉毅鬆開我的腳,悠悠然的起身,說道:“男人什麼時候下流我看你還冇見識過。我剛纔不過是逢場作戲,拿你出來合理利用一下,你瞎緊張什麼呢?”
說完,他就重新回到床上繼續睡覺。
我氣得睡不著,坐起來又把錢數了一遍,心裡盤算著,下次周晉毅如果再想拿我出來當擋箭牌,我必須給他收費,按每次收費這樣計算。
有了這個計劃後,我才能夠說服自己趕緊睡覺。
我剛躺下,床上就飛下來一個枕頭,周晉毅不說話,隻是丟了一個枕頭給我。
他不與我說話,我也懶得與他說話,就這樣我抱著枕頭很快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故意睡得很遲,目的隻有一個,儘量拖延時間。
要是能一覺睡到13點,結束周晉毅包下我的24個小時,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
可是我十分擔心如果我這樣做,周晉毅會去媽媽桑那裡告我的狀,到時候我連陪客費都拿不到。
我在早晨八點鐘的時候,偷偷醒來過一次,周晉毅正在房間裡換衣服,我看著他站在鏡子前穿襯衫,他低著頭一個一個的扣上襯衫鈕釦,陽光從窗外照進來,射在他臉上,乾淨又好看,他那專注又不對我發飆的樣子很是迷人,我還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
我不知道他有冇有發現我在偷看他,隻是他臨出門的時候,特意繞到我眼前,伸出腳踢了我小腿一下,我閉著眼睛裝睡覺,他低笑了一聲便出了門。
他一出門我就爬到他床上睡覺,真是舒服柔軟的一張床,我鳩占鵲巢,在他的床上一覺睡到下午14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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