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周晉毅早就忘記過我曾經來過這裡,我也冇有打算讓他回憶起來。
他把車停在車庫後,將我拉下了車。
我心裡想問他“到底要拉我進去做什麼”,可是我十分擔心他回答我一句“進去做z愛”,於是我一路沉默,我一句話都不敢說。
周晉毅反而有些不習慣,他轉頭問我:“你啞巴了?”
我搖搖頭,說:“冇有,我肚子餓了,我冇力氣說話,我想吃飯。”
我想,吃了飯他大概就冇有心思再對我做什麼了。
他走在我前頭,慢悠悠的說:“行啊,吃飯,漫漫長夜,距離明天13點還有10幾個小時,你喜歡吃什麼就做什麼,冰箱裡有東西。順便幫我做一份。”
說著話,他把我推到他家裡的冰箱前。
我看著冰箱裡的食材,特彆誠實的對他說:“我隻會煮方便麪。”
他特彆不開心的對我說:“我不吃方便麪,你要是煮方便麪給我吃,我就弄死你。”
說完,他就一溜煙兒的走了,我不知道他走去了哪裡,這個豪宅它果然很豪,一眼望不到頭也就算了,我連周晉毅走去了哪裡都看不清。
我對著一櫃子食物的冰箱發呆,內心的想法隻有一個,我想下毒毒死周晉毅!
可是我是個特彆有法律常識的人,我知道人是不能殺的,殺了人我就得去坐牢。
所以我不能一次性把周晉毅毒死,我要讓他慢性中毒,讓他死得神不知鬼不覺。想到這裡,我就開始在他的冰箱裡翻找我要找的食材了。
我打算先給他做點海鮮,再給他剝個橘子,讓他慢性毒發而死。
我還打算先給他做個小蔥拌豆腐,再給他衝杯蜂蜜水,讓他慢性變聾。
可是他這冰箱裡的食材也是有限公司,我找了半天找不到海鮮與水果,更加找不到蜂蜜。
我想下毒慢慢毒死他的心願,終究還是無法順利實現。
我歎了口氣,開始對著冰箱裡有限的食材開始鑽研起來。
一個小時後,周晉毅不知從哪裡突然冒了出來,他換了一套衣服,白色的圓領恤衫和淺米色的休閒褲,腳上穿一雙居家鞋,樣子看起來慵懶又隨意。
我正在廚房裡給他炒魚香肉絲,這是我除了方便麪以外,唯一會做的一道菜。
他估計是覺得我光著腳站在他家的廚房,很是不講衛生,於是他走進廚房看了我的腳一眼後,又走了出去,再次進來的時候,他帶了一雙拖鞋進來,丟在我腳邊,示意我:“穿上”。
我縮了縮腳,拒絕道:“不用了不用了,我習慣這樣光腳。”
我話音剛落,他突然蹲下身子看著我的腳,我覺得他這動作一般人做起來就是特彆猥瑣那種,可是他長得實在太好看了,連我這麼討厭他的人看著他都會怦然心跳。
這說明他長得實在太符合雌性動物的審美標準了,他簡直讓人討厭不起來了,我這完全是出於動物本能,纔會對他怦然心跳的。所以這真的不能怪我,這隻能怪我說到底也是隻動物。
周晉毅看了我的腳數秒後,伸手抓住了我的腳踝,死命把我的腳抬起,往那拖鞋裡麵鑽。
我覺得他簡直是一個太過固執的年輕人。
就算我弄臟了他家裡的地板,他也用不著這樣虐待我的腳吧?
最後我再次屈服在他的淫z威之下,自己主動穿上了那雙居家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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