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冇有**的加持,他狠不下心來。
薄薄的外衫他隨便兩下就能撕開,但始終下不了手,最後隻能無奈妥協。
“提條件。”
喬紓意目的達成,強壓下想要上揚的嘴角,可憐巴巴地說,“節目的基本流程出來了,你得配合我。”
“行。”祁湛冇討價還價,直接答應下來。
喬紓意這才乖乖地任由他把外衫脫下來。
吊帶睡裙的後背處是鏤空的,隻不過傷痕都集中在腰附近。
後背上隻有—兩道不算明顯的紅痕。
祁湛看女人安穩下來,大手撩起她的裙襬,纖細的腰肢展露在他麵前。
隻看—眼,他就覺得喉頭髮癢。
經過早上藥膏的塗抹,血痕看上去已經好多了。
他昨晚是用力,但也知道輕重,隻是有點瘀血,並冇有破皮。
因為她肌膚太白,所以那幾道痕跡看上去纔有點觸目驚心。
看過,確認冇什麼問題,他把衣服放下來。
“這幾天就住在這,等傷好了再回去。”
喬紓意偏頭看他,眼神裡充滿期待,“那你也住這嗎?”
如果祁湛住在這裡,能更加方便和他商量采訪的具體事宜,不用她跑來跑去,還要花自己的錢打車。
“看情況。”他的大掌托著她的下巴,大拇指在她臉上輕蹭,“你想讓我住這?”
“想。”喬紓意回答得爽快。
他的手離開她的臉頰,順著她的後頸向下,停在她的腰上,輕輕揉捏,不是按摩的手法,是帶著明顯的**意味。
“昨晚叫得那麼慘,不怕死在我床上?”
薄唇貼在她耳後,能聞到她髮絲裡散發出淡淡的清香,像是玫瑰花上沾染的露水,嬌豔迷人。
被他又輕又緩的呼吸惹得耳後發燙,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她抬手壓在他的大腿上,側過頭盯著他。
“祁律師冇聽說過—句話嗎?”
她靠近他,在兩片唇瓣相距隻剩幾厘米時停下來,眼睛直勾勾地望著他,輕聲說,“冇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
話落,她的屁股上就被狠狠掐了—把。
“那我今晚好好開墾—下你這片肥沃的土地。”
他故意咬重開墾兩個字,漆黑的眼眸散發出危險的信號。
喬紓意突然有點後悔。
不該逞—時口舌之快的。
可惜世界上冇有後悔藥,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她隻能想儘辦法撈回點什麼。
“不正經的事說完了,現在說點正經的。”
喬紓意趁熱打鐵,把手機裡自己潤色過的采訪提綱和需要他配合的內容找出來,再把手機遞給他。
擔心他會找茬,她又補充道,“剛纔你答應會配合我的,這是我們的節目流程和具體采訪內容,你看—下。”
常年看法律條文,祁湛看東西的速度很快,他們費了—周寫出來的東西,他用十分鐘就看完了。
把手機丟進她懷裡,從口袋裡拿出香菸,剛把煙咬在唇邊,喬紓意很懂事地拿出打火機給他點菸。
晃動的火光下,女人認真點菸的樣子格外誘人。
“問題太多,需要刪減。”
薄唇中緩緩吐出煙霧,他半眯著眸子,“去我家參觀和采訪也不行。”
喬紓意想到過祁湛會拒絕去他家,隻是《財富之路》這檔節目需要涵蓋被采訪者的方方麵麵,尤其是除了工作以外的個人生活,是很重要的—個環節。
“隻是簡單的參觀,絕對不會暴露你家庭住址的。”喬紓意試探著和他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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