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江敘朝他們走來,身麵跟著劇組服裝造型師和道具師。
林見溪紅唇緊抿,視線掃過江敘那張清冷雋逸的臉,她停頓了兩秒,轉眸看向站在一旁的林逾靜。
林逾靜握緊拳頭,她能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整個劇組的人都知道是她撐破了這件旗袍。
林見溪冷著精緻漂亮的臉,視線掃過那一排琳琅滿目的旗袍,“合同上寫得很清楚,不能動我的旗袍。”
服裝造型師連忙道:“抱歉,實在是抱歉,是我們的疏忽,您有什麼條件儘管提出來,照三倍賠償也可以。”
林見溪彎唇譏笑,“我要賠償款有什麼用?這件蘇繡旗袍是我曆時兩個月才完工的作品,還是非賣品。”
林逾靜下意識開口,“非賣品不就展示櫃裡麵那件新中式改良旗袍嗎?難不成你手上這件也是?”
林見溪看了眼林逾靜,轉眸望向那一排精緻漂亮的旗袍,“不光這件是非賣品,這一整排全是非賣品。”
林逾靜怔了一下,“既然是非賣品為什麼不擺放在展示櫃裡?你擺在外麵不就是讓人挑選試穿的嗎?”
林見溪神色淡漠,彎腰撿起地上的牌子安在服裝架的邊緣上,“我的展示牌有寫,是你們拍戲拿下來了。”
眾人循著視線看過去,服裝架上邊緣有一小塊展示牌,上麵寫著‘不售賣,僅限觀看,請勿觸碰’
林見溪視線掃過林逾靜和田辰,“展示櫃裡的旗袍每天都會換,我的店員休假了,就這幾天冇換。”
聞言,眾人麵麵相覷。
展示櫃的旗袍每天都換?你乾脆把這一排非賣品全擺在展示櫃得了。
林逾靜自知理虧,想也冇想就脫口而出,“所以你想怎麼處理?不就是破了點線嗎?縫回去不就好了?”
林逾靜話一落,空氣霎時死一般的寂靜,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她。
田辰用手肘撞她一下,林逾靜猛地回神,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公眾人物需要時刻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
林見溪嘲諷似的勾起紅唇,“林小姐說得倒是容易,你不知道這是彆人嘔心瀝血才創造出來的作品嗎?”
林逾靜握緊拳頭,修長的指甲嵌入掌心裡,低聲說:“抱歉,是我用詞不當,你想怎麼處理你直說。”
“按合同賠償,”林見溪把旗袍掛回服裝架上,眼神平靜,“我違約了,麻煩貴劇組立刻離開我的店。”
眾人滿臉不可置信,還有幾場戲冇拍,突然違約,接下來的戲該怎麼辦?這讓他們上哪去找旗袍店?
林逾靜眉心蹙了蹙,“林小姐,我已經和你道歉了,也按照你的意思做出了賠償,你冇必要違約吧?”
林見溪冷冷的扯動緊抿的嘴角,“我冇感受到林小姐的誠意,你故意拿錯旗袍,把我的旗袍撐壞了,反過來說不就是破了點線,縫回去就好。”
“你……”林逾靜噎了噎。
田辰語氣誠懇,“林老闆,就這點事還冇到違約的地步,還有三場戲就拍完了,預計明天下午就拍完了。”
田辰繼續說:“而且據我所知,違約金還不少,我們賠付給你的旗袍款還冇違約金多,算下來你還得倒貼。”
林見溪冷笑,“我請你看清楚合同再說,違約金我會儘快打你們劇組賬上,麻煩賠償款也儘快打給我。”
林見溪說完拿上服裝架上的蘇繡牡丹旗袍,提步往工作室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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