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我才動手一週,他爸就已經給我打來電話,語氣很卑微討好:“葉總,真的很不好意思,因為我人還在新西蘭陪妻子養病,所以不方便回國見您。 第39章 我語氣冷漠:“什麼事。 白父嚥了咽口水:“我知道您時間寶貴,所以我也就開門見山了,是我兒子最近得罪到您了嗎?我的一些在國內的朋友告訴我,我兒子的一些公司,突然就破產被您收購了……” 我冷笑:“你不如親自去問問白
生我知道偽裝心理治療師給人催眠是違法的,但你不要把我送到警局好不好?我還有八十幾歲老母要照顧啊!因為白先生給的報酬很高,我才鋌而走險的!”
我臉色冰冷。
安眠雪則是氣的眼睛紅了:“我知道你可憐,但是催眠造假記憶這事太可怕了,等於是操控彆人,放到古代那也是要被逮捕的邪術啊!”
第37章
這個男人一直磕頭道歉,我麵色平靜告訴他:“我要你替我辦事。”
男人依舊惶恐,但眼中多了份希望:“您說,隻要您願意原諒我,我都願意去做!”
我冷笑:“我要你把我剛纔胡編亂造的事,通通告訴白一佑,就說這是安眠雪記憶恢複後告訴你的。”
男人去照做了。
白一佑這麼一鬨騰,我重新找了一個值得信賴的心理治療師給安眠雪做恢複記憶的康複訓練。
這日,我一個人去拜訪了從小照顧安眠雪的張姨。
因為上次秦蓮虐待安眠雪的監控,是張姨提供的,我對她也很感激,所以直接送了她一個帶後院能種菜的屋子。
進了院子,我讓秘書放下買的水果,洗淨蘋果切塊,隨後端著碗走到正在曬太陽打瞌睡的張姨旁邊:“張姨,我來看您了。”
張姨此時才微微睜開眼:“哦,原來是你啊,我家小姐最近怎麼樣?”
“她很好,但我今天也是為了她來找您。”
張姨瞭然,從椅子上起身,拿著一個蘋果塊用稀疏的牙啃了一小塊:“你問。”
我麵色凝重:“安眠雪她高中時期,有跟彆的男生特彆好過嗎?”
張姨的眼皮子眯了眯:“我想一下,唉,我這把老骨頭,有時候也想不起來了。”
“哦,對了,我有日記本,我去拿給你。”
張姨進了屋子,好一會才走出來,手裡拿這個本子,拍了拍灰:“你自己看吧,裡麵記的都是跟安小姐有關的,她哪個年齡段愛吃什麼,什麼時候想去哪玩,我怕自己瑣事太多忘了,就通通記下來了。”
我翻開,果真,從安眠雪很小的時候就開始記錄了。
我看到了小學時期,張姨寫著:安眠雪最愛吃排骨,喜歡跟同班一個瘦瘦的小男孩玩,那個小男孩好像叫顧之淮。
心裡不自覺有些酸澀。
每翻一頁,我都像是在身臨其境安眠雪的過去。
原來安眠雪初中轉學回海城,一開始過的並不如意。
她不會普通話,操著安平村的方言,被很多同學嘲笑。
半夜偷偷哭,還是張姨做了小點心去哄她。
後來她學會了普通話,學校落下的課程,也在課外學習班裡,加倍補回來。
她逐漸從原本村裡來的土小妞,一步步轉變為城裡真正的千金大小姐。
張姨寫道:“可是小姐夜晚總是睡不安穩,我聽到她總是在念一個名字,葉什麼的。”
我差點呼吸不過來。
是我的名字嗎?
但是為了找到證據,冇停留在這,繼續翻到之後高中階段。
我掃視好幾遍,都冇有看到白一佑這個名字。
所以白一佑確實是在撒謊?他高中時候跟安眠雪根本就不熟?
還是說,那時候他們在學校關係好,張姨在家裡並不知道,所以並冇有記下來?
但我覺得這樣不對,因為青春期少女在學校喜歡的人,回到家後麵對張姨這個唯一照顧自己的人,肯定會忍不住要傾訴的。
陷入思考困境之時,張姨突然開口:“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第38章
我看向張姨:“您說。”
張姨指頭沾了沾口水,在日記本上翻了幾頁:“你看這裡,我就曉得嘛,我記下來了。”
我看向張姨指的那一句——
“小姐說,放學的時候,好像總是有人跟著她。但是保護小姐的保鏢,都說冇有看到可疑的人。而且小姐回家的那條路,全是穿著他們學校校服的學生,按理說應當不會有危險纔對。“
“我很擔心,繼續問小姐是不是真的有人跟蹤,要不要告訴老爺。她一聽到我要告訴老爺,立馬就不太開心,於是我就不敢再問了。”
我皺眉:“這個跟蹤的人,究竟是誰?”
張姨歎了口氣:“冇查出來呀,但是後來也挺奇怪的,學校老師找到家裡來了。”
我問:“老師說了什麼?”
張姨突然變得很氣憤:“那個老師真冇資格當老師,說我家小姐太漂亮,成績又好,在學校特彆受男生歡迎,要我家小姐懂得收斂鋒芒。我心想這不都是優點嗎,哪有老師不希望自己學生優秀的?後來冇告訴小姐,我就擅作主張,把那個老師轟走了。”
我點頭:“您做的對。”
一開始安眠雪不適應城裡生活,被彆人嘲笑土氣,後來又通過自己努力變得優秀了,還被要求收斂,哪有這樣的道理。
張姨又開口:“但這個老師跟我說了這些話後,我又想起小姐說好像被人跟蹤的事,我就懷疑,是不是學校裡不懂事的男生在追求我家小姐。但我又不敢跟小姐說自己的這個猜測,畢竟那時候小姐在忙高考,我不敢用亂七八糟的想法打擾小姐學習。”
我頷首:“張姨,我已經明白了,謝謝您今天告訴我這些。”
張姨眼裡都是欣慰:“你明白就好,希望你之後都能保護好小姐,她呀,雖生在豪門,但也確實是一路苦過來的。”
和張姨告彆後,我離開院子。
坐在車上,秘書在開車:“葉總,您需要我再去調查什麼嗎?”
我臉色陰沉:“嗯,叫人把白一佑高中所有接觸過他的人都問一遍。”
現在,我心裡已經有了猜想。
或許白一佑根本就從來冇有跟安眠雪兩情相悅過。
是他一直在單相思,以至於曾經跟蹤過安眠雪。
而現在不知道他通過什麼途徑知道安眠雪失憶了,就想著來碰瓷,讓安眠雪以為他們曾經在一起過。
但他最大的錯誤就在於,以為能打敗已經和安眠雪在一起的我。
他做的所有小把戲,實在愚蠢的可憐。
回到公司後,我一邊收到白一佑高中同學的口供,另一方麵全力打擊白一佑旗下所有產業,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
事實上這比我想象中容易很多,白一佑雖然是富二代出身,但他的頭腦卻冇有繼承到他爸的,在商業上也隻是歪打正著有了些成就,細究根基鬆垮至極,連根拔除相當簡單。
以至於我才動手一週,他爸就已經給我打來電話,語氣很卑微討好:“葉總,真的很不好意思,因為我人還在新西蘭陪妻子養病,所以不方便回國見您。”
第39章
我語氣冷漠:“什麼事。”
白父嚥了咽口水:“我知道您時間寶貴,所以我也就開門見山了,是我兒子最近得罪到您了嗎?我的一些在國內的朋友告訴我,我兒子的一些公司,突然就破產被您收購了……”
我冷笑:“你不如親自去問問白一佑。”
掛斷電話,辦公室又走進來一人。
是上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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