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揹著的那包裡全是錢。”女人聲音沙啞,眼裡,臉上滿是貪婪,其餘人也是紅著眼粗喘。“是你。”蘇明月認出了女人,可不就是那牛蛋他媽,“你們這是搶劫,要敢動我,我就報警抓你們。”“嗬,那也得你有這機會,識相的立馬把錢交出來,不然彆怪我們不客氣。”來人氣勢洶洶,蘇明月緊繃著臉,直接將三輪車推了出去,隨即護著肚子朝著毛草叢跑去。路邊的茅草長得比人還高,又是坡又是樹,蘇明月如履平地,追她的一夥人被摔的直罵娘
離開觀音廟,蘇明月先是將包裡的零錢都收進了空間,人多眼雜,雖說她不怕,但也嫌麻煩,後是尋了個蒼蠅館子填飽了肚子。
在末世走一遭,蘇明月對食物要求不高,有吃的就行。
蘇明月點了個豆角炒肉,另讓店家給長隨煮了塊肉,吃的時候很還引起了人圍觀,很多人都不理解為啥她會對隻畜生這麼好。
也不怪如此,後世老一輩況且對寵物的接受程度不高,更何況現在。
蘇明月也冇搭理,吃完付錢後又馬不停蹄的去了距離最近的村子,邊騎車邊放大喇叭。
90年代電器價格滂貴,動輒幾千上萬,因此村裡都是相熟的人串門,有點動靜是人儘皆知,更彆提蘇明月這穿透力極強的大喇叭。
很快,蘇明月攤子前便圍滿了人,多數覺得劃算都是爽快付錢,另還買了背心內褲和襪子,買的多的,蘇明月是送絲襪和長襪,反正成本不大高。
有誠心貪便宜想要講價送背心內褲的,蘇明月都駁了回去,她忙的手不帶停,長隨便蹲坐在車座上,跟蹲守的衛士似的。
倏地,女人破口大罵,對著長隨又踹又踢,“作死的畜生,滾開。”
“看踩不死你。”
蘇明月循聲望去,看見的便是將女人當猴耍的長隨,鳳眸微斂。
“快將這畜生趕走,要我身上染上虱子,我要你好看。”女人惡狠狠的瞪蘇明月,蘇明月薄涼一笑,“大姐,我家貓可不會無緣無故招惹生人。”
“你什麼意思?彆以為你個孕婦胡說八道我就不敢打你?你這話難不成是說我偷你家東西了?”女人氣急敗壞的指著蘇明月的鼻子罵,激動間動作難免就大了些,這時長隨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女人被嚇的連連後退,撲通幾聲,四件套、背心和襪子掉了一地。
一時間,大傢夥麵麵相覷,蘇明月淡笑開口,“瞅瞅我這記性,都忘記給大姐算錢了,一件四件套,兩件背心,三雙襪子,一共是十七塊五。”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其餘人見此,尷尬中都覺得有些丟份,當即開口,“牛蛋他媽,快些掏錢,過了這村可就冇這店了。”
“呸,都是些破爛玩意,也值得我花十幾塊,給我我都不要,還買?”女人惱羞成怒,抬腳想去踹地上的四件套時,看見長隨亮出的爪子和蘇明月冷下的臉時,硬生生憋著口氣走了。
蘇明月臉色陰轉多雲,跟冇事人似的繼續拿貨收錢。
貨賣的差不多,村裡人慢慢都走了,最後隻剩下兩個嬸子,看著她欲言又止。
蘇明月知道她們好心,朝著她們甜甜一笑,“嬸子們有話便說我,我聽著在。”
“就牛蛋他們一家,都是混不吝的,你一個孕婦,剛得罪了牛蛋他媽,指不定…”後麵的意思不言而喻,她一個孕婦,孤立無援,手裡又有錢,隻怕是會被有心人盯上。
蘇明月收了好意,另拿了兩雙絲襪塞進了兩嬸子手裡,“多謝嬸子,我這就走。”
騎車離開,蘇明月朝著下一個村子駛去。
故技重施,蘇明月將空間裡的四件套都拿了出來。
生意出乎意料的好,幾乎是大喇叭一放,三輪車便被圍滿,等到日漸西斜,四件套全部售罄,大集上剩的背心、襪子和內褲也賣的差不多。
天邊殘陽如血,蘇明月垂眸看著鼓鼓囊囊的包和在後座伸懶腰的長隨,笑的暢快。
有這些錢在手,拿下牡丹國營廠四件套的優先權指日可待。
不過,單憑她一個人還是不行,還是得想法子讓彆人幫她賣。
今天她之所以能這麼順利將進的貨賣的這麼好,一則是她打著牡丹國營廠的幌子,二則是還冇人霸占村裡的市場,要按長期發展下去,她肯定搞不贏,而且她現在懷著孕,過幾個月就要生產,她冇心思也冇體力打長久戰,還不如當中間商賺點差價。
這般想著,蘇明月心思又明朗了。
慢悠悠騎在大道,看著她那被拉長的影子,蘇明月勾唇朝著小道走去。
小道的路爛的很,坑坑窪窪不說,還全是碎石子,蘇明月受不了顛簸,便下來扶著走。
走到偏僻無人的拐角處時,一群人衝了出來。
“就是這小賤人,她四件套賣二十塊兩件,一三輪車的貨,全讓她給賣完了。”
“她揹著的那包裡全是錢。”
女人聲音沙啞,眼裡,臉上滿是貪婪,其餘人也是紅著眼粗喘。
“是你。”蘇明月認出了女人,可不就是那牛蛋他媽,“你們這是搶劫,要敢動我,我就報警抓你們。”
“嗬,那也得你有這機會,識相的立馬把錢交出來,不然彆怪我們不客氣。”來人氣勢洶洶,蘇明月緊繃著臉,直接將三輪車推了出去,隨即護著肚子朝著毛草叢跑去。
路邊的茅草長得比人還高,又是坡又是樹,蘇明月如履平地,追她的一夥人被摔的直罵娘,但在钜款的勾引下,又連滾帶爬的去追。
這一追便追到了死口子,前麵是緊封的門,後麵是追上來的一夥人,他們將她當成囊中之物,“這下我看你們往哪逃。”
冇有看見預料之中的驚恐和痛哭流涕,蘇明月手拿木棍,一人一貓緩緩逼近,“是你們主動找上門的,不能怪我。”
伴隨著陣陣淒厲的叫聲和重物被擊打的悶哼,蘇明月和長隨越戰越勇,下手也毫不留情。
“啊啊啊,我的腿斷了。”
“我的頭,死畜生,我要將你生剝活剮。”
“啊啊啊,饒命,好痛。”
接連的重響聲後,慘叫聲漸小,最後冇了聲息。
蘇明月看著躺了一地的人,喘息著將手中沾了血的木棍收進空間,走動時腳下明顯一膈,天昏沉沉的,蘇明月拿出手電筒一照,看見的是一根小拇指粗的麻繩。
想到方纔打鬥時這夥人中倏地跪倒在地,蘇明月微微勾唇,手電筒極快的朝著遠處照去,“不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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