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於你們家族的罪過,我想,撞死孕婦這件事,應該是性質最輕的一件事了吧?你爹做過的那些事兒,隨便拎出一件,都是夠槍斃五小時的命案,我冇說錯吧?”
此言一出,張雨婷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表情也越發僵硬。
“說說吧,我想聽聽你們害人的具體過程,為什麼那些女生的家屬在失蹤後,統統不報警?”
聽聞顧衡的問題,張雨婷似乎好了傷疤忘了疼,竟敢公然違抗顧衡,閉著嘴一言不發。
但顧衡絲毫不慣著她,說完就將揹包拉開,從包裡翻出一根長長的東西,當即笑道:
“對不住了,出門在外,忘帶銀針了。”
“我這個很粗,你忍一下。”
正說著,顧衡拿起一根中性筆,猛地插進了她的紙靈位中。
在普通人眼中,顧衡僅僅是用筆戳穿了一張紙。
而在顧衡眼中,此時張雨婷的身體直接被一根直徑足足二十公分的粗木棍貫穿了胸口,巨大的貫穿傷讓張雨婷疼的死去活來,連連求饒。
銀針這麼細都能化作長劍,更何況是中性筆了。
“剛剛光收拾包了,忘收拾你了。”
“你這靈位插十根中性筆是冇問題,我認為你的身體還是欠開發。”
“還想體驗更刺激的嗎?”
說著,顧衡開始轉動中性筆。
粗木棍上並不光滑,全是凸起的木刺,被顧衡這麼一旋轉,她再次體驗了一遍什麼叫死不如生。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您問我什麼我就答什麼!”
緊接著,張雨婷便細細講解了紅房子和夜魅私人俱樂部的無名女屍的來曆。
不過在說這些以前,張雨婷向顧衡問了兩個問題:
“您知道如何才能榨乾這些女生的最後一絲價值嗎?”
“您知道一個人的器官總共值多少錢嗎?”
青寧市警隊,一聲憤怒的吼聲突然爆發出來:
“你說什麼?!”
法醫何初夏和林劍南是熟人了,但是她從未見過林劍南如此暴怒的表情。
此時的林劍南翻看著厚厚一本驗屍報告,由於上百名女屍數量過多,導致屍檢結果足足等了七天纔出來。
“這些女孩的年齡大多在18-30歲左右,幾乎所有女屍的身上都被摘取了器官,幾乎所有屍體生前都遭受過毒打。”
“而且根據推斷,很多人生前甚至連麻藥都冇打,就被活摘了腎臟和肝臟,她們的視網膜也被摘取。”
“簡單說,她們身上有用的東西,幾乎都被……”
何初夏的語氣也有些咬牙切齒,雖然法醫這份工作讓她見識過很多極其惡劣的凶殺案,但如此數量的殘忍案件,任何一個有良知的人,都會感到憤怒。
何初夏突然想起來了什麼,連忙又補充道:
“哦對了,那兩名死在夜魅俱樂部裡的女孩的身體是完好的,她們的身上隻有槍傷;但是根據檢測,她們兩人均患有HIV,或許正是因為身患傳染病,不具備器官移植的資格,所以纔沒有被摘取器官。”
聽到這番話,林劍南的怒火再次飆升。
因為身體健康的被活活噶腰子,被當做小白鼠做人體實驗;身體不好的被富人當成玩物殺死,根本不放過任何一個人,主打一個趕儘殺絕。
不論怎樣,隻要女性到了他們手裡,是絕對冇有活路的,這犯罪團夥的種種罪行罄竹難書。
而且這個犯罪團夥權勢極大,手眼通天,自己還冇開始調查就被穿了小鞋,被上級直接禁止調查這個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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