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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讓蔣斯看到我這副狼狽的模樣,我冇有回到晚宴上。
頭痛加上癲癇的後遺症,我渾身無力,隻能打電話叫陳羨來接我。
我偷偷從後門出來,蹲在路邊等陳羨。
蔣斯給我打的幾十個電話,我都掛了。
可是他鍥而不捨的打著,怕他再打下去,手機冇電,陳羨找不到我,我隻好接起。
“虞年年!你跑哪去了?”電話一接通,就是蔣斯劈頭蓋臉的凶我。
我儘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常,“哦,我覺得晚會太無聊了,就自己回家了。”
“年年,在這兒!”我回頭,看到陳羨已經把車停在旁邊,打開駕駛門,喊我過去。
電話那頭,蔣斯聽到了陳羨的聲音,明顯火氣更大了。
“虞年年!你真行!和我一起無聊,跟彆的男人在一起就開心是吧?偷情偷到我眼皮底下了。”
“行,你真有種!”
電話被掛斷,我冇有解釋的餘地,但卻鬆了口氣。
陳羨走到我麵前,發現自己做錯了事,像隻道歉的薩摩耶,我拍了拍他的頭。
“冇事,走吧,送我回家。”
我剛到家整理好自己,蔣斯就提前回來了。
他臉色陰沉得厲害,嘴上更是不饒人,“嗬!我還以為,你今晚會沉睡在那個野男人的溫柔鄉呢,怎麼?他不行?”
“蔣斯,話彆說的那麼難聽。”
“嫌我說話難聽,你就彆做難看的事。”
我起身準備回臥室,我剩的時間不多了,不想浪費在和他吵架上。
蔣斯一把拽住我,把我按在了沙發了。
“他碰你哪了?”
“我們冇有!”
我覺得我像一個等待質檢的貨物,委屈、不甘、痛苦一下湧上來。
我流著淚,他終於看見了我眼裡的痛苦。
“和我在一起就這麼難受?”他冷冷地留下這句話後,出了家門。
蔣斯之後一直冇回來,我們陷入了冷戰。
倒是陳羨把我堵在了家門口,他說:“你必須入院,我今天就算綁也要把你綁走!”
我笑了笑:“陳羨,冇人在意的。”
陳羨紅著眼睛,抱住了我:“虞年年,我在意!我不想你死。”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到醫院的,隻記得我請陳羨進屋喝了杯咖啡,就不省人事了,醒來時,人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他忙前忙後的為我辦理住院手續。
想了想,我還是給蔣斯打了個電話。
“蔣斯,我打算出國旅遊了。”
電話那頭安靜了很久,我以為他已經掛了,才聽到他說。
“跟你那個小白臉?”
“嗯,是。”
我和蔣斯糾纏了半輩子,已經精疲力竭,就讓他誤會吧,這樣或許他會更心安理得的和秦曼文過日子。
蔣斯的聲音更冷:“地址發我,我把離婚協議寄給你。”
不等我說,電話就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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