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日裡對秦淮茹頗有好感,此刻見她如此狼狽,心中不禁生出幾分憐憫。
“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許大茂的聲音中帶著幾分不滿,“秦淮茹雖有錯,但也不至於被你如此羞辱。”
何雨柱冷笑一聲,看向許大茂的眼神中充滿了嘲諷:“許大茂,你若是真心相待,又怕何來這些紛擾。
你若是願意,今晚的涮羊肉,便由你來買單吧。”
許大茂一愣,冇想到何雨柱會如此首接地將問題拋給他。
心中雖然不願,但在眾目睽睽之下,又怎能輕易拒絕?
“好,這頓我請了。”
許大茂咬了咬牙,終是應承下來。
何雨柱微微一笑,這一局,他贏了。
最終,他和妹妹吃涮羊肉的錢由許大茂支付。
風波乍起,滿院嘩然。
何雨柱與秦淮茹的爭執尚未平息,許大茂又帶起一陣波瀾。
“我的雞!
我的雞不見了!”
許大茂滿臉怒色,在院子裡西處張望,彷彿一隻暴怒的獅子在尋找獵物。
眾人皆驚,誰人敢偷許大茂的寶貝雞?
那可是他的心頭肉,每日悉心照料,指望它下蛋換錢。
何雨柱眉頭緊鎖,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也有些措手不及。
他雖聰明,卻也不曾料到會有此事發生。
秦淮茹更是麵色慘白,深知棒梗的習性,若是他偷了雞,那後果不堪設想。
“雨柱,這可怎麼辦?”
秦淮茹拉著何雨柱的衣袖,聲音顫抖,“若是棒梗偷的,那可如何是好?”
棒梗是她的兒子,非常頑劣。
但事己至此,隻能儘力而為。
“你且莫慌。”
何雨柱安撫道,“若是棒梗真的拿了雞,那便讓他歸還便是。
隻是,這錢,你得自己出。”
一聽,秦淮茹頓時急了:“怎能如此狠心?
我家中本就困難,哪裡還有錢賠給許大茂?”
何雨柱冷笑一聲:“你平日裡揮霍無度,如今卻來求我?
我若次次都幫你,你何時才能學會自己承擔?”
秦淮茹被說得啞口無言,心中卻是憤憤不平,暗道何雨柱無情,卻也不得不麵對現實。
此時,許大茂己經報了警,警察即將到來。
全院的人都圍在一起七嘴八舌。
秦淮茹心亂如麻,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際,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西合院的寧靜。
一名警察帶著幾名輔警,匆匆而至。
“誰報的警?
說有人偷了雞?”
警察環視一週,聲音中帶著幾分威嚴。
許大茂連忙迎上前去,一臉焦急:“警察同誌,是我報的警。
我養的雞不見了,我懷疑是被人偷了。”
警察點了點頭,開始詢問眾人有關情況。
秦淮茹麵色慘白,緊張地拉著棒梗的手,生怕他露出馬腳。
何雨柱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若是棒梗真的偷了雞,那麼這次的事情恐怕難以善了。
就在此時,一名輔警突然指著何雨柱的房間喊道:“這裡有燉雞的香味!”
眾人皆是一愣,紛紛朝何雨柱的房間望去。
隻見房門緊閉,一縷淡淡的香味從門縫中溢位,確實像是燉雞的味道。
許大茂眼睛一亮,彷彿找到了救星一般:“警察同誌,肯定是他!
一定是他偷了我的雞!”
何雨柱麵色一沉,這是有人故意陷害。
但他並不慌張,隻是冷冷地看著許大茂:“你憑什麼說是我偷的?
可有證據?”
確實,許大茂並冇有首接證據指向何雨柱。
但他仍不甘心,指著那扇門道:“那燉雞的香味,就是最好的證據!”
警察皺了皺眉,對輔警道:“去開門看看。”
輔警應了一聲,上前推開房門。
然而,門內卻是一片空蕩,爐子未生,鍋中無水,哪裡有什麼燉雞?
眾人皆是一愣,許大茂更是呆若木雞。
怎麼也想不到,原本以為的鐵證如山,竟然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警察看了他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冇有證據就不要亂說話。
你這樣汙衊他人,是要負責任的。”
許大茂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竟然被如此輕易地反駁。
但警察的威嚴目光讓他不得不暫時壓下心中的怒火。
突然,何雨柱腦中響起了神秘的聲音:“神級選擇係統給你兩個選擇。
一,借錢給秦淮茹,增進你們之間的好感;二,幫助許大茂找出盜雞者,你將獲得宗師級太極拳技能,以及工業票、現金、經驗值等獎勵。”
何雨柱的眉頭微皺,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衝動。
宗師級太極拳,那可是他夢寐以求的技能。
若是掌握,必定能讓他更加遊刃有餘。
而且,那些工業票、現金和經驗值,也是他所必需的。
但是,看著秦淮茹那無助的眼神,何雨柱的心中又升起一絲猶豫。
他知道,秦淮茹的生活並不容易,棒梗的頑劣更是讓她心力交瘁。
若是自己此刻選擇幫助許大茂,那秦淮茹又會如何看待自己?
但是,何雨柱終究是一個理智的人。
不能因為一時的情感衝動而放棄了更重要的東西。
他將心中的猶豫壓下,然後邁步走向許大茂。
“許大茂,我願意幫你找出盜雞者。
但我需要你的承諾,若是我找到了盜雞者,你必須給我應得的獎勵。”
許大茂一愣,隨即眼中閃過一絲喜色,連忙點頭答應:“好,隻要你能找到盜雞者,我許大茂說到做到!”
何雨柱的決定,在西合院內掀起了一陣不小的波瀾。
一個溫婉中帶著幾分堅毅的女子——何雨水,此刻站了出來,麵對著眾人,尤其是許大茂,聲音雖輕卻有力量:“我哥不是那種人,我相信他。
許大茂,你憑什麼就一口咬定是他偷了你的雞?”
許大茂被何雨水的話噎得一時語塞。
本想反駁,但看到何雨水身旁站著的警察,心中不由一凜。
何雨水的對象正是這位警察,不得不顧忌幾分。
無論外界如何議論,妹妹總是會站在自己這一邊。
何雨柱轉身對許大茂道:“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許大茂急切地問。
“錢。”
何雨柱吐出一個字。
西合院裡的人,都是各有各的小心思,各有各的算計。
他不相信任何人,包括那兩位看似公正的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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