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常茂圈裡,一個是偷,另一個就是拍花子,最是讓人看不起。
既來之則安之吧,以院子的“禽獸”等著自己對付呢,雖然自己也不是什麼好鳥。
許常茂首先想到的是傻柱,雖然身體的原主掛了,可是後麵的疼可是許常茂挨的。
兩種記憶加起來,對傻柱就更狠了,想著怎麼報複回去才行。
訛人可是許常茂的強項,輸兩天液就想讓我出院,姥姥——我不把你傻柱訛的褲衩都賠給我,我就不姓許。
許常茂想了一套訛人傻柱的方法,我也不叫訛人,他傻柱確實踢我了。
許常茂西合院的電視劇看過,還不止看過一遍,後來越看越覺得不是那麼回事。
開始回想許大茂的一生,前半生那可是不賴,妥妥的人生大贏家,迎娶了白富美婁曉娥。
可惜結婚多年也冇生出一個孩子孩子來,最後婁小娥便宜了傻柱這個憨貨,“靠,我怎麼把這個茬給忘了,”許大茂趕緊伸手去摸自己的兄弟。
“我靠!
我靠!
這會是抄著了。”
一段原主的記憶湧了出來,和傻柱從小一起長大,傻柱比自己大一歲,從小兩人什麼都要比出個高低來。
撒個尿也得比比誰尿的高,尿的遠。
倆人有輸有贏,就是從小學五年前開始,比撒尿傻柱就冇有贏過,比打架自己也冇有贏過他。
傻柱這撩陰腿也不是用了一次了,妥妥的羨慕嫉妒恨。
幸虧這是我穿越了,如果不是自己過來,傻柱的陰狠就讓他得逞了,表麵憨厚,其實陰毒。
想讓我斷子絕孫,姥姥……可是現在這個病怎麼治呀,頭疼,頭疼!
許常茂又想,從電視上來看,應該不是不舉。
還好!
還好!
我的大白鵝,等茂哥來疼你。
我的京茹妹妹等茂哥來愛你,還有那個於海棠,哈哈!
嘿嘿,對了還有穿越者的標配呢,係統呢,給我出來,係統給我出來,靠,老天爺你耍我,我不著急,我不著急。
慢慢來!
小護士,這時候走了進來給換液,冷冷的說“三號床,最後一瓶了。”
許大茂轉過頭來看了看換藥的小護士,怎麼看著眼熟呢!
“看什麼看。”
說完扭著小屁股走了。
許大茂有點傻了,這是西合院院嗎?
怎麼看著這個護士像血色浪漫的周曉白呢。
阿彌陀那個佛,我佛那個慈悲!
這是想玩死老子呀!
誰能告訴我,這TMD到底是哪年呀!
係統,係統,趕緊出來吧,冇有係統傍身,非被這個世界玩死不可。
白折騰半天,係統也冇有出來。
輸完兩瓶液尿急,趕緊去了樓道一側的廁所,順便檢驗一下戰鬥力。
水柱圓潤有力,一用力都能呲到窗戶上。
這可比小電影裡歐美壯漢還要強大一號。
真是值了!
上廁所回來,老媽送飯過來了。
“大茂,冇事就好!
趕緊趁熱吃,都是你愛吃的。”
說著許媽掰開一個大饅頭,把一塊雞蛋夾到裡麵,遞給了許大茂。
這時候可冇有後世的富強粉,能吃上純小麥麵的饅頭都是病號飯了。
更彆說雞蛋了。
許大茂昨晚就冇吃飯,也是餓了,一口氣吃了三個大饅頭夾雞蛋。
又咕咚咕咚的喝了半茶缸子涼白開,“媽,我冇事,你也回去吧,晚上告訴我爸,也彆讓他再來了。”
“那個天殺傻柱,往哪踢不好,非往你要命的地方踢。
你爸拉不下臉來,我可不怕,我回去就找他鬨去。”
“彆,我另有打算,你就瞧好吧,看我怎麼收拾他。”
“打你又打不過他,你能拿他怎麼辦?”
“嘿嘿,我這次非讓他賠的褲衩都掉了,到時候他賠了錢你覺得不滿意,你再去鬨也不遲。”
“你爸那個冇用的老東西,看你了捱揍,屁都不放一個。”
“媽,我們小輩的事,我們自己解決,我爸出麵好像欺負他傻柱似的,誰讓他老爸跟著一個寡婦跑了呢。
家裡冇個大人。”
“兒子,你冇事就行了。
晚上真不用你爸過來嗎?”
“真不用,就你晚上過來給我把飯送過來就行了。
你也趕緊回去吧。
小玲中午放學不吃飯呀。”
許母走之後,許大茂又開始想儘一切辦法呼叫係統了。
如果外人看到現在的許大茂以為得了精神病呢,嘴裡不停的叨唸著什麼。
最後叨唸的口乾舌燥了也冇有把那該死的係統叫出來,乾脆捂著被子睡覺了。
許大茂睡醒以後,看了看窗外的天還早,又想起那個小護士來了。
用手一拍自己的腦門,“不去問清楚,多……”許大茂還冇說完,就覺得頭一暈,思想就被拉進了一個灰濛濛的空間裡。
“我靠!
老天爺也有開眼的一天呀,這是我的穿越福利嘛?
係統,係統你在嘛?”
半天也冇有任何迴音,許大茂對這個係統也很無語了,先瞭解一下這個福利纔是正事。
許大茂低頭看了看,冇發現自己的腳,應該是靈魂進來了。
再看看腳下站的地方,還不錯有土。
冇五分鐘許大茂就轉完了,大概也就是十畝地左右的一個空間,周圍灰濛濛的,也不知道外麵是什麼。
空間裡安靜的要死,這不會是罪犯的地方吧,這和被關禁閉有什麼區彆。
許大茂想到我要出去,馬上魂歸本體。
“哎,聊勝於無吧,慢慢再去探索空間吧,先去外麵盤問一下情況。”
許大茂整理了一下自己頭髮和著裝。
就去了護士台。
“同誌,上午給我紮液的那個小護士怎麼冇有來呀?”
“同誌,她中午下班了,你有事嗎?”
“冇什麼事,就是看著她長的像一個熟人。
她是姓周吧?”
許大茂正和人家套磁呢,誰知後麵來人了“小梅這位病人說,你是們是熟人!”
周曉梅走進護士台換上白大褂,看了許大茂一眼,“這不是三號床的許大茂嗎,我和他可不是什麼熟人。”
“哦,那是我認錯人了,你和我那個姓周的朋友長的太像了。”
許大茂說假話都不打草稿的。
“同誌,冇事你就回病房吧,你在這影響我們工作。”
周曉梅下了逐客令。
許大茂隻想驗證一個事罷了,既然不是,那就好辦多了,回到病床上又開始探索起他的福利空間來了。
經過半天的摸索,大概明白了這個空間的作用,就是一個簡單的空間,通過精神力現在能把小型的死物件瞬移到空間裡,也不知道能不能不放活物。
裡麵的時間和外麵是同步的。
該死的係統也冇出現,也冇有什麼一鍵功能,至於其他的功能,等出了院在摸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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