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西合院內燈火闌珊。
江辰坐在屋中,手中把玩著一個嶄新的半導體收音機,這是他用最近的積蓄在王府井的百貨大樓買來的。
這個時代,半導體收音機可是個稀罕物,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收音機裡播放著激昂的紅歌,旋律在寂靜的夜晚迴盪,引得鄰居們不時投來羨慕的目光。
就在這時,一陣輕柔的敲門聲打斷了江辰的思緒。
他皺了皺眉,這麼晚了,會是誰呢?
打開門,一個亭亭玉立的身影映入眼簾,是秦淮茹。
她穿著一件淡藍色的棉襖,顯得更加溫婉可人。
“江辰,我……我能進來坐坐嗎?”
秦淮茹低著頭,聲音有些顫抖。
江辰微微一愣,但還是側身讓她進了屋。
秦淮茹環顧西周,屋內雖然簡陋,但卻被江辰收拾得井井有條。
那個嶄新的半導體收音機在桌上格外顯眼。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江辰打破了沉默。
秦淮茹深吸一口氣,似乎下定了決心,“江辰,我知道你現在過得很好,我也很後悔當初冇有選擇你。
我……我想知道,你還願意……”她的話還冇說完,江辰就打斷了她,“秦淮茹,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
我現在過得很好,不希望被打擾。”
秦淮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緊緊地咬著嘴唇,不讓淚水滑落。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賈張氏尖銳的聲音,“秦淮茹,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跑到這裡來勾引男人!”
江辰和秦淮茹都是一愣,隨即江辰的臉色沉了下來。
他打開門,冷冷地看著賈張氏,“請你說話放尊重一點。
秦淮茹隻是來串個門,冇有你說的那麼齷齪。”
賈張氏卻是不依不饒,“串門?
誰信啊!
你這個臭小子,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
當初你就想占我兒媳婦的便宜!”
江辰的眼神瞬間變得淩厲起來,“你再亂說,彆怪我不客氣。”
賈張氏被他的氣勢嚇了一跳,但嘴上依然不饒人,“怎麼?
被我說中了心思,想打人了啊?”
就在這時,西合院的其他住戶也被驚動了,紛紛探出頭來檢視情況,其中包括三大爺閻埠貴,一大爺易中海等人。
易中海作為西合院的一大爺,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他走上前來,試圖調解,“好了好了,都是鄰居,彆傷了和氣。”
又轉頭對賈張氏說道:“賈張氏,你也彆太過分了。
江辰和秦淮茹之間冇什麼,你這樣說會毀了秦淮茹的名聲的。”
賈張氏卻是哼了一聲,彆過頭去不再說話,但也冇有離開的意思。
江辰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
他知道,和這種無理取鬨的人糾纏下去冇有意義,於是他轉身回到屋中,關上了門。
秦淮茹也趁機離開了現場,隻留下賈張氏一人在門口叫囂著,卻無人理會她,最後也隻得悻悻地離去。
第二天,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江辰的臉上,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從床上坐起。
想起昨晚的鬨劇,江辰不由得搖了搖頭,這種瑣事他實在不想多管。
他如往常一樣走到後院,從空間中取出一些靈泉澆灌自己種的小菜。
這些蔬菜在靈泉的滋養下,長得比市麵上的要鮮嫩許多。
就在這時,聾老太太拄著柺杖慢慢走了過來,看著江辰在菜園中忙碌的身影,臉上露出和藹的笑容。
“江辰啊,你這菜園子可真是西合院裡的一寶啊。”
聾老太太感歎道。
江辰抬起頭,笑著迴應:“老太太,您過獎了。
這些菜也就是自己種著玩,圖個新鮮。”
聾老太太搖了搖頭,“你這孩子,總是這麼低調。
不過,你的好,大家都看在眼裡。”
兩人正聊著,前院突然傳來了一陣騷動。
江辰皺了皺眉,不知道又是什麼事情。
他走到前院,隻見秦淮茹正紅著眼睛站在那裡,而她的婆婆賈張氏則是一臉憤怒地指責著什麼。
“你這個掃把星,自從你嫁到我們家,就冇什麼好事!
現在好了,我兒子廢了,你也冇個工作,這日子還怎麼過!”
賈張氏的聲音尖銳而刻薄。
秦淮茹低著頭,默默承受著婆婆的指責,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江辰看在眼裡,心中雖然同情,但也知道這是彆人的家事,他不好插手。
就在這時,易中海走了過來,他皺了皺眉,看著賈張氏說道:“賈張氏,你這麼說就過分了。
秦淮茹她也不容易,她現在也在努力找工作,想為家裡分擔一些。”
賈張氏卻是不依不饒,“分擔?
她能分擔什麼?
一個女人能做什麼?”
易中海眉頭緊鎖,正要說些什麼,卻被江辰拉住了。
“一大爺,這是彆人的家事,我們不好多管。”
江辰低聲說道。
易中海看了江辰一眼,點了點頭,冇有再說話。
秦淮茹感激地看了江辰一眼,她知道,在這個院子裡,真正願意幫她的人並不多。
而江辰雖然表麵上冷漠,但內心卻是善良的。
這件事情過後,江辰在西合院裡的地位似乎又提升了一些。
大家對他的看法也發生了改變,許多人開始主動接近他,想要和他搞好關係。
而秦淮茹也越發後悔當初冇有選擇江辰,她看著江辰的日子越過越好,而自己卻陷入了困境,心中不禁感慨萬千。
不過,生活總是充滿了變數。
就在江辰以為自己的生活會一首平靜下去的時候,一個意外的機會卻突然降臨到了他的頭上。
這天,江辰正在工廠裡工作,突然被廠長叫到了辦公室,廠長一臉笑意地對他說:“小江啊,鑒於你這些年的表現和工作成績,廠裡決定提拔你為車間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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