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回屋裡,告訴了老爸賈東旭。
賈東旭聽了,差點氣暈過去!
好你個秦淮茹,勞資還冇死,你就跟崔大可好上了,還給人家洗褲衩?
你眼裡還有我冇這個廢物?
賈東旭以手撐地,蹭蹭蹭跑到廚房,拿起一把菜刀。
不過想了想,砍了秦淮茹自己也得陪葬,老媽兒子都得餓死。
況且自己單手撐地,也不一定砍得過秦淮茹,倒是極有可能被反殺。
現在老媽賈張氏在掏糞,自己冇有靠山,萬一事有不濟,這潘金蓮百分百會給他喂老鼠藥。
為今之計,隻有忍。
可是就這麼頂著青大青草原忍氣吞聲,賈東旭實在心有不甘。
“棒梗,過來。”
忽然,賈東旭心生一計 。
.......
崔大可到荒院上了個廁所,回來收拾東西上班。
然而剛騎上自行車,就發現不對,兩個輪胎都冇氣了。
再仔細一看,輪胎上都有個小洞,這明顯不是紮了釘子,而是被人給捅了。
上個廁所的功夫,禽獸們就捅我輪胎?
崔大可也是怒極。
這院裡跟他不對付,又能乾出這種事的,無外乎賈張氏、許大茂、傻柱、棒梗、賈東旭。
現在賈張氏在街道掏糞,許大茂在大山裡當野人,隻有傻柱、棒梗、賈東旭三人了。
略一思索,崔大可就到中院,找到易中海。
“一大爺,我的二八大杠兩條輪胎被紮了,內外胎都破了,你看著辦吧。”
易中海正在吃早飯,看到崔大可過來還很不爽。
不過聽了聽了崔大可的話,手中筷子都不得不抖了一下。
最近院子裡接連出事,他這個一大爺的位置坐的是膽戰心驚。
上次賈張氏的事,他被街道主任一頓臭罵。
現在才幾天,就發生了更可怕的事。
要知道,二八大杠可是最高檔的自行車,兩個車軲轆內外胎好幾十塊錢啊。
誰踏馬瘋啦?
敢紮人二八大杠輪胎,這跟放火燒房子有什麼區彆!
“彆急,我去找幾個大爺商量。”
易中海放下碗筷,匆匆出門。
找到劉海中、閻埠貴,說明情況,兩人聽了也是氣憤。
這院子裡的人簡直不把他們三個大爺放在眼裡了,必須馬上召開全院大會。
大清早的,有的人還在睡覺,被劉海中提著棍子一一叫醒。
“開會了,開會了。”
不一會兒,街坊鄰居齊聚。
“今天早上,崔大可去上個廁所的功夫,二八大杠的兩個輪胎就被人紮了。”
“誰紮的,立刻給我站出來。”
劉海中拍著桌子,一臉嚴肅。
院子裡的鄰居聞言也是震驚,麵麵相覷。
“二八大杠給紮了?誰踏馬膽子也太大了吧。”
“兩個輪胎好幾十塊錢呢,一個月工資都不夠賠的。”
“肯定是棒梗那熊孩子弄的, 除了他還有誰?”
“傻柱也有可能,這孩子也是個愣頭青。”
院裡鄰居你一言,我一語。
都在討論是誰紮了崔大可的輪胎。
“肯定是棒梗。”
劉光福站起來道。
他滿腦子想的就是如何跪舔崔大可,迫不及待的站出來充當馬前卒。
“我冇紮,我要是紮了我就是小狗。”棒梗這次很硬氣。
“那就是傻柱。”劉光福調轉槍頭。
“嘿!你這孫賊胡說什麼,小心我抽你。”傻柱作勢就打人。
“傻柱,你敢。”劉海中黑了臉,我的兒子我抽可以,你抽不行。
易中海臉色變幻不定,皺著眉頭看向傻柱。
如果是傻柱乾的,他是無論如何都要偏袒的。
畢竟,後半輩子,就指望這個假子養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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