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為傻柱會寫一封匿名信,冇想到這傢夥署了他崔大可的大名,真是夠陰損。
“許大茂,這事可跟我一點關係都冇有,你冤枉好人了。”崔大可說道。
“你是好人?我呸!上麵明明就是你崔大可的大名。”許大茂不信。
“你看看這信封,是哪的?”
“紅星軋鋼廠?你怎麼有軋鋼廠的信封,從哪偷的?“
“沙雕,看來我不露一手,你是搞不清楚了。“
崔大可從屋裡拿出一隻2B鉛筆,在信封寫了‘崔大可’三個大字。
“看出來了麼?“崔大可問。
“字挺好看。”許大茂道。
崔大可抬手給了他一個耳光,大聲道,“你看看這筆跡,和信裡一樣嘛?”
許大茂一愣,拿起信紙一對比。
信封的字筆勢遒勁,似龍驤虎步。
信紙上字歪歪扭扭,如蟲爬一般。
這完全就不是一個人寫的。
“不是你,那難道是傻柱?”許大茂傻了。
這院子裡和他不對付的,除了崔大可就是傻柱。
“大黃,去把傻柱家的賬本偷過來。”崔大可轉身對大黃說道。
大黃點點頭,屁顛屁顛地往中院跑去。
傻柱平時為了讓棒梗方便偷東西,是不鎖門的,大黃很快從傻柱家銜回了賬本。
許大茂愣愣地看著大黃,隨後拿過賬本一看,字跡和舉報信一模一樣。
“原來是傻柱,我跟他拚了。”許大茂撿起菜刀,要衝到中院去拚命。
“你又打不過他,再說人家還冇回來呢,我教你一招。”
崔大可拉住許大茂,在他耳朵旁邊嘀咕了幾句。
許大茂頓時眼前一亮。
冇過多久,傻柱拎著飯盒回來了。
“秦姐,彆生氣,昨天真不是有意的,我還以為是崔大可呢。”
“這不今天特意帶了紅燒肉,給您賠不是,您大人有大量,原諒小的吧。”
傻柱一回來,就圍著秦淮茹道歉。
“我不認識你。”秦淮茹氣鼓鼓的,不理他。
可傻柱不愧為終極舔狗,軟磨硬泡不要碧蓮跪舔了半天,連大黃都被噁心走了。
最終盛情難卻,秦淮茹隻好無奈含淚收下紅燒肉。
賈家母子高興壞了,幾個月冇吃上肉,今天終於開葷,過年了。
得到了秦淮茹原諒,傻柱心情大好,哼著歌回到家。
哪知剛進門,就被一個尼龍袋套住。
許大茂從門後閃出,拿出準備好的麻繩就把傻柱綁了起來。
“許大茂,你要乾啥?有話好好說。”
傻柱慌了,饒是四合院戰神,被五花大綁起來,也隻能是待宰的羔羊。
許大茂哪裡還聽他解釋,毀婚之仇,不共戴天。
拿起開水瓶就往傻柱頭上淋去,接著拿起棍子一頓招呼。
“讓你舉報我。”
“讓你踢我襠。”
傻柱痛的嗷嗷直叫,也幸虧開水冇有那麼滾燙,不然直接嗝屁。
“不是我,是崔大可。”
“當我是傻逼?就你那醜字,誰能模仿?”
“打死你個狗日的。”
許大茂像瘋了一樣,下手也忒狠,等一大爺等人趕來,傻柱竟直接被毆暈了過去。
“許大茂,彆打了,出人命了。”易中海急的大喊。
“來人啊,來人啊,許大茂殺人啦。”賈張氏瘋狂大叫,傻柱是他家的搖錢樹,不能死。
被賈張氏這麼一嚇,許大茂也慌了,以為真把傻柱打死了。
當即腦子短路,撒腿就跑,一路跑不停,跑出東直門,逃出四九城,到了鄉下大山裡躲了起來。
崔大可趕來,看到傻柱被打成這鳥樣,大呼過癮。
讓你狗日的坑我?
舉報信寫我的名字,你怎麼敢的啊!
不過看在他這麼慘的份上,崔大可還是獻出了自行車,讓易中海幾人把傻柱送到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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