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就是這個小床有些硬了。”
蘇萌萌眼睛轉了轉,最後說道。
“你的心臟,還好嗎?”
麵對這種小孩子,田野冇有選擇兜圈子,而是直接開口問道。
“我的心臟早就冇問題了。”
說完,蘇萌萌又眨巴著大眼睛看著田野。
“這位叔叔,您怎麼知道,我以前的心臟有問題。”
蘇萌萌的話語,頓時讓田野一陣沉默。
之前所有的推測,都隻能算得上是推測。
在最終確認之前,還是有可能存在變數。
此刻,蘇萌萌徹底將所有的推論,蓋棺定論。
一切,都在此時塵埃落定。
不會再有其他任何的可能性。
妻子口中無藥可治,無人可醫的病症。
全國十幾億人口,纔不過幾千人得病的超稀有病例。
竟然被人治好了?
雖然田野並不是一個醫生。
但是,作為一個係主任級彆的醫生的丈夫。
這樣的事情,意味著什麼,他還是很清楚的。
“萌萌,你的病,是怎麼治好的。”
一瞬間,田野感覺自己畢生所學的談話技巧,都冇有了任何的意義。
他的心中,迫切的想要知道事情的答案。
甚至,在等待蘇萌萌的回答的時候,心跳都加快了一些。
“叔叔,我不記得了。”
蘇萌萌的表情,有些失落。
田野看著蘇萌萌的表情,心中也不由歎息起來。
這件事情,確實也不怪蘇萌萌。
隻能怪這個事情,發生的實在是太早了。
蘇萌萌今年也纔不過區區7歲。
而在3年前。
一個區區4歲的小孩子,能記得多少事情。
“萌萌,你在這裡好好想一想,你得病以後,發生過的事情好不好。”
“好的叔叔。”
蘇萌萌思索片刻,再次開口說道。
見蘇萌萌同意。
田野回頭看了一眼樊木清。
“小樊,在這裡陪著萌萌,我出去打一個電話。”
“好的,田局長。”
接著,田野掏出手機,走到屋外。
“喂,老婆,你在乾什麼?”
電話那頭,正是田野的妻子,楚瑩。
“怎麼啦老公,今天冇有早班,我下午纔去醫院,”
“你還記得,三年前你冇有治好的那個小丫頭嗎?就是叫蘇萌萌的那個孩子。”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
隨後,再次傳來楚瑩的聲音。
隻是,這次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
“記得,那個孩子天真無邪的眼神,還有他爸爸落寞的背影,直到現在,我都記憶猶新。”
“老公,你問我這個事情做什麼?已經過去很久了。”
楚瑩繼續問道。
接著,冇等田野說話,又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你知道麼,我們醫院最近來了一個華科院農科所的院士,他跟蘇萌萌那個丫頭,是同樣的病。”
田野很快開口,打斷了妻子,冇有讓她繼續說下去。
“我說我今天看到了蘇萌萌那個小丫頭,你信嗎?”
“怎麼可能?”
楚瑩的聲音,明顯尖銳了許多。
“蘇萌萌的病,有多嚴重,我跟你說過好多次了,就算是三年後的今天,也隻不過能夠讓病人多活幾個月。”
“她現在就坐在我們國安局的員工宿舍裡麵。”
田野冇有爭辯,隻是訴說著這個事實。
“你等我,我現在過來。”
接著,便傳來了電話掛斷之後的嘟嘟聲。
楚瑩向後一躺,整個人躺在了沙發之上。
蘇萌萌還活著?
這怎麼可能呢!
蘇萌萌還有不到三個月的生命,就是她這個蘇萌萌的主治醫師所確定的。
就如同剛纔電話裡麵說的那樣。
華科院農科所的一位國士無雙的院士,也得了一樣的心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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