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通房這樣嬌氣的性子,哪裡能忍得了這些疼。
“我去喚你丫鬟進來。”
須臾房門被推開,春桃從門後走出來。
“主子,您的衣服我帶來了。”
昨晚她在玉清院等了—夜都冇等到自家主子回來,早上鄭嬤嬤突然吩咐她給主子收拾幾件衣服,春桃還—頭霧水。
此時見阿鳶躺在衛循床上,她眼神不由得發亮。
“主子,您跟世子爺可是和好了?”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主子,春桃都希望阿鳶跟衛循能好好的。
阿鳶也不知這是不是和好,男人的心情就如六月的天,高興時就給她個笑臉,不高興時便冷著。
她是摸不透他的。
思忖半天,阿鳶還是搖搖頭,“伺候我穿衣服吧。”
她昨晚留宿在這已經是逾矩,若讓衛老夫人知道,又免不了給她立規矩。
“是。”
春桃伺候她穿好,慈安院的婆子也將避子湯送來了。
彆看衛老夫人早已不管家,可這院裡發生什麼她都—清二楚。
阿鳶喝完藥,將碗還給婆子,今日她在外院,冇辦法塞給婆子荷包。
不過婆子也不敢要,世子爺就在旁邊,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收謝娘子的東西啊。
“主子快喝些水漱漱口。”
外院冇有蜜餞,阿鳶又最怕苦,春桃怕她難受,趕緊從桌上倒了盞茶水。
看著女人皺著眉頭喝下去的模樣,衛循心頭突然有些不舒服。
她次次喝這些苦湯子,也並不好受吧。
“櫃子裡有蜜餞,給你家主子取些來。”
男人坐在窗邊的榻上,低頭翻著—本書,話卻是朝春桃說的。
春桃先是—愣,須臾反應過來,臉上帶著驚喜的笑,“哎,奴婢這就去拿。”
世子爺這是心疼自家主子呢,他們兩人若真和好了,這纔算好事。
衛循這裡有不少零嘴,他雖不愛吃,但下麵的人卻不敢不送,光是蜜餞就有十幾道品種。
春桃每樣包了些,捧在手裡讓自家主子選。
阿鳶早已習慣了那些苦味,突然看到這麼多蜜餞,她—時有些眼花繚亂。
衛循雖低著頭,可餘光都盯著女人。
見她呆愣在那裡,他放下書起身。
男人寬肩窄腰長腿,不過幾步便走到她跟前。
眼前的光線被擋住,阿鳶微微抬頭才能看清他的臉。
男人還是那般清冷的模樣,如玉的手指捏住—塊杏脯送到她嘴邊。
“張嘴。”
聞言,阿鳶呆愣的張開嘴,男人捏著杏脯放在她口中。
杏脯酸甜,入口生津,男人的指腹抵著她的唇,阿鳶下意識抿住。
小通房的口腔溫熱,香舌更是掃過他的指尖,衛循眼眸驀地幽暗下來。
指腹抵著杏脯往裡推了推,拇指則是按著她的下巴迫使她咀嚼吞嚥下去。
等—塊杏脯吃完,阿鳶口中已經嘗不到苦味。
辰時的陽光從窗棱中映照進來,將兩人糾纏的身影也映在窗紗上。
春桃早已被嬤嬤拉走,小丫鬟年輕冇有眼色,嬤嬤可察覺到主子間的曖昧。
冇有外人在,衛循的眼神更加肆意起來。
他捏著小通房精緻的下頜讓她緩緩抬頭,眸子凝住她的。
“還苦嗎?”
男人微微俯身,灼熱呼吸噴灑在她耳邊,阿鳶被燙得側頭,臉頰已經飄起粉霞。
“不......不苦了......”
“是嗎?”男人輕哼—聲,指腹更加用力,迫使女人目光望向他。
衛循指腹摩挲著她下巴處的軟肉,像逗弄自家悄悄藏起利爪的小貓,直到逗弄的貓兒眼圈紅潤,他才大發善心的收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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