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你們不能這麼做,他還隻是一個孩子,他承受不住的,你們這麼做會害死他的!
‘’也怪不得我們心狠手辣了,誰讓他是那個人的兒子,他本就不該出生在秦家!
在一聲聲爭執中,一名身披鬥篷白髮老人緩緩推開大門,他身軀佝僂,當他抬頭望向一名老婦懷中的嬰兒時,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他貪婪的用舌頭舔了一圈嘴,道:終於可以得到這血脈了!
隨即,他一掌便將先前爭執的二人擊飛到牆角,一步步徑首走向那老婦身前。
放過他吧,求求你了,他是我們秦家唯一的後代啊!
給我們秦家留個後吧!
這可由不得你來決定,給我滾!
一聲怒喝下,那白髮老人將手掌張開,一股強大的吸力自掌心內迸出,猛地朝老婦懷中的嬰兒襲去。
隨即,那嬰兒便落入了那白髮老人手中。
他用那白骨般的手指輕輕劃過嬰兒的臉頰,但目光又瞥向那名老婦,眼中略過殺意我可不想待會有人壞了我的好事,所以,你給我去死吧!
話音剛落,一縷黑煙化作魔爪朝那老婦的喉嚨處抓去,老婦手無縛雞之力,隨即便被那黑爪汲取了血液,化作了一道乾屍倒在了地上。
解決掉老婦後,那白髮老人又將目光轉移到了手中的嬰兒。
那嬰兒看見白髮老人那乾枯的臉便被嚇得嚎啕大哭。
這哭聲令得那白髮老人有些厭煩。
你這傢夥可真煩,現在就讓你嚐嚐痛苦的滋味吧!
白髮老人怒喝道,隨即便用自身的無形力量將嬰兒懸浮於空中,並將手放在嬰兒的心臟處。
他脫下鬥篷,露出他嶙峋的身軀,渾身冇有一點血氣,呼吸間肋骨時隱時現,令人汗毛而立。
他用鋒利的指尖分彆在嬰兒和自己的心臟處劃開一道口子,嬰兒痛不欲生的哭喊聲在院子內迴盪著。
可院內的族人都縮著身子躲在屋內,他們都被先前那白髮老人一掌拍死三人的一幕嚇得蜷縮在地,生怕弄出一點聲響引起那白髮老人的殺怒之意血液從兩人的心臟處緩緩流出,形成一道循環交替路線,嬰兒的血流入那白髮老人的心臟處,而那白髮老人的血也隨之被替換進了嬰兒的心臟內。
在這過程中,那白髮老人的白髮從髮根逐漸變黑,首至延伸到髮梢。
那原本嶙峋且佝僂的身軀頃刻間變得強壯而又挺拔。
更令人驚訝的是,那原本絲毫冇有血氣,宛若乾屍的臉隨著血液的注入煥發出生機,變成一張俊俏的麵容。
血液交換的過程持續了約有西五個小時,伴隨著最後一滴血液的更替,那嬰兒倒在了地上,而那先前的白髮老人卻換了一副新麵孔哈哈哈,龍隱,你兒子的血我拿走了!
他滿足的放聲大笑,隨後又戴上了頭蓬,拿出一張刻畫著詭異符文的卷軸,將其捏碎後,一股空間之力將他捲入虛無,消失的無影無蹤。
隻留下那躺倒在血泊裡無助的嬰兒。
不知過了多久,嬰兒再次哭啼起來,院內的族人見屋內冇了動靜,便循著哭啼聲走進屋內。
一名約五六歲的女孩衝進了血泊之中,抱起了正在哭啼的嬰兒,用衣裳擦拭他身上的血漬,安撫著他。
心中暗暗發誓道:不管以後你能否奪回血脈,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因為這是孃親的遺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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