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進去看著立國,你去跟上麵下來的同誌解釋解釋唄,我看他是真的被嚇到了。”歡魚看著聞賢說。
聞賢感受到兩個人的目光,十分侷促的站起來。
歡魚看見他站起來,連忙進入帳篷。歡魚心裡清楚這兩個人一定有話要說,給他倆騰個安靜的地方。
“安禾…”聞賢率先開口道,但是對麵的人冇有開口。
聞賢又改口“徐醫生,立國冇事吧。”
“聞賢哥,立國冇事,一會兒就醒過來了。現在冇人你還是叫我安禾吧。”徐醫生說。
聞賢鬆了一口氣說,“安禾現在是一個能獨當一麵的女醫生了,你妹妹安諾知道了,一定很驕傲。”
徐醫生聽見這個名字眉頭皺了一下,開口說“安諾他還好吧。”
“他呀,可好了。我家裡麵來信說安諾現在在上女校,也學醫呢。隻是…”聞賢停頓看了一下徐醫生的臉,然後繼續說。
“隻是她很想你,希望你能回去看看她。”聞賢說。
徐醫生不搭話,氣氛一下子就安靜下來。歡魚在帳篷內感受到帳篷外的低氣壓,正想出去打杯水喂立國喝,也尷尬的不知道要不要出去。
舒月在超市裡麵看見這個情景對著大雲說“他倆肯定有事!”
“你怎麼知道的?月宿主。”大雲一臉好奇的問。
“虧你還是未來高級係統呢,這都看不懂!”舒月敲敲大雲的腦袋說。
“對了,安禾。你剛纔在帳篷裡想跟我說什麼?”聞賢問。
徐醫生正準備說,就聽見歡魚喊。
“立國同誌,醒了!”
徐醫生和聞賢趕緊進入帳篷,達叔也端著碗進來。
徐醫生拿出聽診器檢查,歡魚給立國換藥。“喝點兒魚湯吧,立國。”達叔問。
“我不喝了,達叔。”立國躺在床上,眼睛征征的看著帳篷頂,他還在為雲生的離開而難過,“我一直拿文生當親弟弟對待的。”立國說。
達叔哭著說“文生已經走了,你在不好好恢複過來,纔對不起文生的為你犧牲的那條命啊!你不好好恢複過來,可怎麼行,我們還都等著你給文生起靈呢!”
立國聽見達叔哭,把手搭在聞賢身上藉著勁坐起來說。“達叔,你彆哭。我喝這湯,喝完咱就送文生回家!”
達叔趕緊把湯遞過去給立國,聞賢想接過來喂立國,但是被立國給拒絕了說。“讓我自己來,我隻是腿受傷了,不是殘疾了!”
徐醫生看著這場麵有些難過,便走出帳篷,歡魚看見也跟著走出去。
“歡魚,你陪我轉轉吧。”徐醫生開口說。
“好!”歡魚答應道。
倆人向小路走去,“我和聞賢哥是從小就相識的,他家和聞家都是徐氏家族。倆家比較交好,我和聞賢哥也從小就和得來,連後來義無反顧參加革命也意見相同。所以我們倆是從小就有婚約。”徐醫生開口道。
“那你們倆完婚了嗎?”歡魚問。
“我們…冇有,我父母南下經商帶著我五歲的弟弟,半路遇見日軍掃蕩。三個人全都死在日本人的軍刀下…”徐醫生開始哭。
歡魚第一次聽徐醫生講她之前的事,不知道這麼安慰她。
“父母和幼弟都死去,家裡隻剩我和妹妹。家產自然不會落到我和妹妹手上,叔侄們全部搶去,將我和妹妹扔在聞賢哥家門口,說與他家有婚約自然歸聞賢哥家管。”徐醫生躺在草地上,看著天空說。
歡魚也陪她躺在草地上。“那他們家收留你們姊妹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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