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樂不相信她是無辜的,恨不得就這件事把她踩死,故意說道。
他一次一次的針對霽扶搖,段天洛看不下去了,容樂明明以前是個好姑娘,怎麼現在變得這般尖酸刻薄?
他站出來道:“皇後孃娘,儷貴妃,攝政王,天洛能作證,這的確是羿王妃現在的筆跡,上次天洛中毒,羿王妃給開的藥方,上麵的字跡跟這次的字跡如出一轍,如果你們不相信,天洛可以派人去府上取來藥方,讓大家對比。”
他不知道究竟是誰想給羿王妃扣上這麼一頂臟汙的帽子,但他能做的力所能及的事,都要儘力做做到,算是報答她的救命之恩。
這時齊貴妃想起什麼,也趕緊從袖子裡拿出來一封信。
“皇後孃娘,攝政王,不用段世子去取藥方,嬪妾這裡有一份新的,這是剛纔羿王妃在飛雪閣的時候寫的,瑤瑤近日睡眠不好,嬪妾得知羿王妃會醫術,便請她看診,這是她當場寫的藥方,可以對比。”
她拿著新藥方站在霽扶搖身旁,三張信紙對比明顯,後兩張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而第一章……明顯就是有人模仿了。
事已至此,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故意陷害還是什麼,大家心裡自有判斷。
“帶錯房間的侍女,拿著信自導自演的侍衛,還有被人模仿的筆跡,以及故意挑在我三年後第一次進宮的宮晏上,設計此事的人,能指使鳳鸞宮的宮女和侍衛,熟悉我以前寫信的筆跡,這個人會是誰呢?”
霽扶搖發出靈魂一問,佈滿寒霜的眼神掃過在場的每一人,最後落在端木若靈身上。
端木若靈被她的眼神懾住,心裡慌成一片,根本不敢與她對視,她不安的動起來,不僅是因為心底生出的極大恐懼,也因為身上的紅疹越來越癢,她有些受不住了。
端木若靈動來動去,脖子上漸漸生出小紅點,霽扶搖心底嗤笑,藥性發作了,小白蓮,有你受的。
“本王也想知道。”
蕭卿接過她的話,冰寒的視線落在劉泗和小秋身上。
“是自己說,還是拉去閻冥殿審問,你們選。”
閻冥殿是蕭卿專門審問犯人的地方,這裡的刑具和懲治手法千奇百怪極其殘忍,犯人被拉進去,就算再硬的骨頭,也熬不過一晚上全招,是個令人痛不欲生的殘酷之地。
劉泗和小秋抖成了篩子,冷汗大顆大顆的落下來,是端木若靈和尚書夫人指使他們的,可他們不敢說,家人的命都在尚書夫人手中,要是把這件事說了,全家都得死。
小秋和劉泗對視一眼,小秋用力一咬,藏在牙齒裡的毒丸咬破,嘴角流出鮮血。凸著眼睛倒在了地上。
劉泗怕死,眼一閉,也狠心的咬破毒丸,就晚了這麼一瞬,蕭卿手上的玉扳子彈出打在劉泗的臉上。
“噗!”
劉泗被打倒在地,嘴裡吐出一顆牙齒和包在牙齒裡的毒丸。
“拉住他,他想尋死!”
儷貴妃叫道,立即上去幾名侍衛掐住劉泗的下巴,把他雙手押住防止他自殺。
“給羿王戴綠帽子,給羿王妃扣上通姦的罪名,攪亂本宮的宮宴,哪一項罪名你都該死!給本宮老實交代,是誰指使你做的這件事,本宮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劉泗嘴巴巨痛,想死死不了,隻得看向端木若靈。
“側妃救我,側妃救我,我不想死,你放過我,放過我的家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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