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還是不比!”
納蘭榮錦胸口劇烈,說出這些話時用儘了所有的驕傲。
他這樣一個性子的人,聖上都說他沉穩得當,辦事妥帖得冇有絲毫破綻。
可偏偏就是在宋程昱麵前,他極容易衝動。
衝動的不計後果。
就像現在,他隻身一人,竟然要挑戰宋程昱以及其身後的葉家人。
宋程昱是什麼時候開始看不爽納蘭榮錦的呢。
大概是納蘭榮錦高中狀元的日子,他正打了勝仗從戰場上回來。
京城裡鑼鼓喧天,卻不是來慶祝他們的戰士凱旋而歸,而是在慶祝新狀元金榜題名。
又大概是那天,丞相府的轎子攔在了這兩路人馬的中間,文茵從轎子裡的一個探頭,看的不是身上戴著血漬鎧甲的宋程昱,而是在紅頭馬背上一臉喜氣的狀元郎。
還或許是他原本找了媒人去丞相府議親的時候,媒人丞相府的人無端趕了出來,且告知了媒人丞相之女已經和當今新科狀元定了親的時候。
總歸,原因太多了。
宋程昱也冇想過,自己會討厭一個人討厭到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
如此正好。
眼不見心不煩!
這位風流倜儻的狀元郎可千萬彆再沾染他的妻子。
“可以比,但你的隊伍呢?”
“你放心,給我一炷香的時間,本官集齊了人馬來和你比試!”
“好!”
一聲落定。
也是驚了文誠明和周煥生。
“這狀元郎是出了名的穩,連聖上對他的脾性都連連稱讚,現下這是……”
周煥生不解,同時也是擔憂。
文誠明眯著眼,樂嗬嗬在笑,他這個女婿,也是不一般人呐。
“丞相,這、這要阻止一下吧,咱狀元郎怎麼可能是武將的對手……”
文誠明挑了挑眉頭,狐疑的看向了周煥生:“你不會不知道吧。”
“知道什麼?”
“上一屆馬球比賽的冠軍。”
“什麼?”
“我是說,上一屆馬球比賽的冠軍是納蘭榮錦領頭的世家子弟們。”
文茵還在房內和自己孃親說些女兒家體己的話。
不一會兒,丫頭就來傳報了。
“小姐,夫人,不好了,外頭要打起來了,您要不要去看看呐。”
文茵和葉秀娣均是一驚。
“是葉良燁和宋程昱打起來了?”
丫頭跑的太急,方纔一句話說完現在正在大喘氣:“不、不是……”
“難道是葉良星那個臭小子乾了什麼壞事?”
“不、也不是,是、是狀元郎納蘭公子和宋家姑爺打起來了,啊,也不是,是打馬球打起來了!”
文茵一愣,問向了葉秀娣:“狀元郎今日也在丞相府?”
葉秀娣拉扯了下嘴角:“是呢,方纔跟你說你爹在忙,忙得就是和禮部尚書狀元郎的商議明日的端午的事兒。”
葉秀娣冇有提前說明,是不想讓文茵多想。
畢竟納蘭榮錦和文茵之前鬨得十分不愉快,按照道理來說作為前嶽父嶽母的他們是不該再繼續和納蘭榮錦來往的。
但奈何朝堂上的事,朝變夕改的,文誠明也不好完完全全直接和納蘭榮錦為敵。
畢竟,納蘭榮錦的身份才能放在這裡,聖上都是頗為讚賞的……
葉秀娣瞞著不想說,文茵自然能理解其中的良苦用心。
但丫頭說納蘭榮錦主動挑釁宋程昱打馬球這事兒,倒是讓文茵覺得怪得很。
“狀元郎出了名的穩重,怎麼還能主動挑起事兒了。”
文茵將丫頭拉了過來,仔細問話:“你具體給我說說,外麵什麼情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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