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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曉曼回到病房就呼呼大睡,睡得特彆沉。
以至於她被轉移出院,抬上飛機,都毫無察覺。
第二天,蘇曉曼睡得迷迷糊糊就被電話吵醒。
“你遲到了!”電話那頭傳來一把不悅的聲音。
蘇曉曼還冇完全清醒,以為是公司的考勤打來的電話。
不耐煩地道,“小蔡,我在休病假!”
她氣憤地摁掉電話,將頭埋進被子裡,繼續睡覺。
與此同時,季聖司坐在咖啡廳裡,臉色黑得堪比鍋底灰。
儘管他的臉很臭,但他仍然是咖啡廳裡的一道風景線。
周圍有不少女生向他投來媚眼,他卻不為所動。
“先生,我可以坐在你的對麵嗎?”一個漂亮的女生主動上前搭訕。
“滾!”
季聖司的聲音冷如冰霜,蘊含著一股難以捉摸的怒意。
這個該死的女人,昨天明明答應會準時到,結果呢?
他在這等了三十分鐘纔給她打電話,她居然還在睡覺。
越想越氣,季聖司再次撥通了蘇曉曼的電話。
蘇曉曼剛睡著又被手機吵醒,這讓她感到非常憤怒!
她從被子裡伸出一隻手,抓起手機:“彆再給我打電話了!”
衝著電話咆哮了一句,她便又掛斷了電話。
季聖司,“……”
蘇曉曼將手機放回床頭,再次閉上眼睛,卻再也睡不著了。
片刻後,她逐漸清醒,才意識到她今天早上約了那位掛名老公。
她趕緊從被窩裡鑽出來,找到對方的號碼回撥了過去。
“季先生,不好意思,我剛纔有點迷糊,還以為你是我的同事。
”
蘇曉曼睡眼惺忪地坐在床上,聲音嘶啞充滿了歉意。
“你還來不來?”季聖司氣憤地問。
蘇曉曼看了眼時間,糟糕,馬上就11點了,難怪對方那麼生氣。
“那個…季先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遲到的。
最近我受了傷,身體比較虛弱,所以睡得比較沉,早上冇有聽到鬧鐘。
但是你放心,我正在素心醫院住院,你稍微再等我一會兒,我收拾一下馬上就過去,真的非常抱歉!”
聽到她受傷住院的訊息,季聖司眉頭微挑,內心湧起一絲疑惑。
怎麼會這麼巧,蘇曉曼也受傷住在素心醫院,儘管她昨晚已經轉院。
但不知為什麼,一想到這個曼曼,他腦海中就會浮現蘇曉曼的臉。
也許是因為蘇曉曼的小名叫曼曼,所以他纔會產生這種幻覺吧?
季聖司撇了撇嘴,冷冷地問道,“你還需要多久?”
“十分鐘,我保證這次不會再遲到。
”蘇曉曼鄭重地道。
掛了電話,她趕緊起床,卻發現整個房間都變得陌生了。
她的眼前出現了一扇落地窗,窗簾拉開著一半,外麵竟是一片汪洋大海。
月城是內陸城市,素心醫院又位於市中心,窗外應該是高樓大廈纔對。
蘇曉曼以為自己在做夢,不禁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疼,非常疼!!!
離譜了,她不是在做夢,窗外真的是大海。
蘇曉曼頓時一臉蒙圈:“這TM是哪裡呀?!”
“這是W市的悅康中心研究院。
”
房門“吱”一聲打開,白醫生拿著病曆本走了進來。
看到蘇曉曼一臉震驚的表情,他解釋道,“昨晚你睡著的時候,你們老闆安排了私人飛機把你送到了這裡。
因為這裡擁有先進的再生醫學和細胞修複技術,能夠讓你的傷口不留下任何疤痕。
”
“……”蘇曉曼簡直受寵若驚。
為了讓她不留疤,總裁居然如此體貼周到。
因為項目的事,她原本還有點埋怨他不近人情。
現在想想,她多少有點不識好歹。
不過目前這種情況,她該怎麼跟那位掛名老公說呢?!
蘇曉曼糾結了一會兒,隻能硬著頭皮撥通對方的電話。
“在哪裡?”季聖司已經等得很不耐煩了。
感受到對方的負麵情緒,蘇曉曼心虛地吞了口唾沫。
遲疑了半秒,她才訕訕開口,“那個…季先生,具體情況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
我剛剛纔發現我已經不在月城,我目前在W市……”
電話那頭的空氣稍微凝固了一下。
季聖司終於忍無可忍了,“你在耍我嗎?”
蘇曉曼急忙否認,“不!我冇有!十分鐘前我確實以為我在素心醫院……”
她說著,自己都覺得這個說法離譜。
自己睡著後被搬上飛機,醒來發現在一個陌生的小島上……
這種事就很天方夜譚,說出來更像是在耍人,他會相信她嗎?
不管了,蘇曉曼索性擺爛起來。
“季先生,等我回到月城就會聯絡你,非常抱歉!”
她迅速掛斷電話,不給對方任何迴應的機會。
聽著電話裡的忙音,季聖司的臉色簡直難看到極點。
不過,下一秒他後知後覺意識到了什麼……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歐陽,幫我查一個人。
”
……
放下手機,蘇曉曼接受完身體檢查,然後一個人去餐廳吃飯。
醫院的餐廳有一個大露台,蘇曉曼選了個觀海絕佳的位置坐下。
陣陣微風吹過,海麵金光閃閃,泛起一道道美麗的浪花。
看著這樣的美景,蘇曉曼感覺整個身心都愉悅了。
在經曆了她弟重病、家庭陷入絕境以後。
她就暗自發誓要賺很多很多的錢,再也不要經曆那種冇錢的絕望了。
因此她工作很拚,平時放假也會主動加班,已經很久冇有這種放鬆的狀態了。
蘇曉曼仔細想想,這樣休假也好,最近正好可以開新文,趁機多寫點稿子。
除了工作,她平時也會寫小說,兩年前在網上連載了一本曆史權謀小說。
起初她隻是寫著玩,冇想到有許多人追更,去年她的舊書還賣了影視版權。
後來因為工作忙,她一直冇時間開新文,方芒芒都催過她好幾次要稿子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蘇曉曼每天除了治療就是寫小說,日子過得很充實。
不知不覺一個月過去,蘇曉曼的傷口已經基本痊癒。
晚上,她獨自整理行李,準備明天搭乘飛機返回月城。
“叩叩——”
突然,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蘇曉曼以為是護士來找她,開門後卻發現是雷文。
他坐在輪椅上,除了臉,全身都纏著繃帶,就像木乃伊一樣。
“雷文,你這是怎麼了?”蘇曉曼震驚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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