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顯然也是知道了這件事,然而她並不想多插手,畢竟我這樣的燙手山芋真的給她帶不來什麼好處。
能把重心多放在她們身上何必要理會邊緣人物呢。
不過她長久以來的縱容式冷落,我也習慣了。
班主任也不是普渡眾生的神,難道她能來拯救我嗎。
小小的女孩總是不懂,那時候該怎樣去保護好自己,怎樣拿回自己應有的權利。
好在第二天就是星期五,考完試我狂奔回家,風在我耳邊呼呼的吹,像那一陣陣譏笑·····這次我再也忍不住,到家終於把一切告訴了媽媽········我很擔心,原本以為媽媽會怪我冇有好好讀書好好和同學相處,可長這麼大我第一次這樣看到媽媽哭了,她隻一個勁責怪自己冇有把我照顧好····那天媽媽的眼淚一滴落在了我的手上,很滾燙,這輩子我也忘不了,我發誓要勇敢一些,以後保護媽媽。
因為冇有什麼能力轉學,媽媽說她去幫我申請進行走讀,我說班主任不一定會同意,媽媽卻說這次她不同意也得同意,不然媽媽拚了命也去和她們鬨。
從那以後媽媽叮囑我以後每天回家都吃她做的飯,不用擔心學校的飯菜涼了。
我們一家租在一個城鄉交界處的農村自建房裡,爸爸每天比較晚回來,媽媽會早些回來做好飯菜等我們,在我心裡我的一家真的很幸福,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爸爸媽媽真的在用儘所有去愛我。
這樣想來我也是幸運的,她們都不能回家吃上媽媽做的菜,而我可以。
媽媽也做得一手好菜,這種味道是老了坐在搖椅上都能無限回味的。
我很驕傲,我有一個很美很美 做菜也很可口的媽媽。
每天還冇到家門口我的小白狗就會跑著迎出村口來接我,小白是兩年前我在村口撿到的一條流浪狗,他特彆伶俐可愛,當時剛遇見他時他還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如今己經出落成一隻明媚活潑的小狗啦。
生活中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每天會把好多心事告訴小白,他搖頭晃腦的樣子就像聽懂所有,汪汪汪地迴應我。
他陪著我走過了一年一年數不清的日日夜夜……看吧還是有那麼多愛我的。
今天的晚飯媽媽做了我最愛吃的梅乾菜拉麪,體貼的媽媽總是會問我,“今天要不要加蛋。”
媽媽有時候會把蛋打散,有時候會給我煎荷包蛋。
一個不夠,吃兩個。
等爸爸回來太晚,今天我和媽媽對坐先吃了,媽媽摸摸我的額頭,和我說再堅持堅持,考個好大學。
看著媽媽起了繭的手,眼淚又忍不住打轉,自己那些委屈都不算什麼。
和媽媽促膝長談了好久,夜幕很快降臨,爸爸今天還冇有回來,我洗漱過和小白先去床上睡覺了,我每天都抱著他睡,自從知道了學校的事,媽媽每天都坐在床尾安慰我老半天看著我睡著。
這是我一天中最甜蜜的時候。
爸爸媽媽的房間就在隔壁。
愛我的小白就在懷裡。
現在回憶起這時光,雖然很苦,但也很甜。
2000年7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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