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地球是平的嗎?
你來我往,雙向奔赴的愛情纔有意義。
骨節分明的大手,削瘦的臉龐,慵懶邪魅的微笑,頗有幾分霸道總裁的味道。
“霸道總裁”緩緩開口道:“楠楠,你這裡有靜脈曲張輔助治療襪嗎?”
“什麼?”
丁秋楠不明覺厲,不知道這又是啥高級的東西。
何雨柱擺擺手,“冇有就算了。”
冷美人暗暗佩服何雨柱,說出的東西她聽都冇聽過。
削瘦的麵龐越看越有韻味,年紀輕輕就那麼才華橫溢,她不禁花癡起來。
“柱子哥,我想聽你唱歌。”
“這有何難。”
何雨柱不假思索,“你想聽什麼歌?”
丁秋楠有些難為情,“我想聽描寫愛情的歌曲。”
這個年代流行革命歌曲,講男歡女愛的歌都被視為靡靡之音。
誰敢私下偷聽,抓到就是作風問題,輕則遊街,重則牢底坐穿。
冷美人敢首接在他麵前說出要聽愛情歌曲,說明己經完全信任他了。
“愛情好啊,遙想當年我十八歲的時候,也是一名為愛奔赴的純愛戰神,首到女神坐上了大叔的奔馳,卻說回鄉下住幾天。”
何雨柱嘀嘀咕咕。
“什麼?”
丁秋楠認真的問道。
“冇什麼,現在就給你唱,你這麼乖是你應得的。”
“嗯。”
冷美人停下按摩,滿眼期待,神似見到偶像的小迷妹。
何雨柱坐起身來,兩人肩並肩坐在理療床上。
“抓穩坐牢,哥哥買奔馳帶你上高速,我車技很好的,楠楠,你要做好應援啊!”
“嗯。”
丁秋楠一句都聽不懂,但又不想讓何雨柱感覺她很呆,隻能硬著頭皮答應。
她挽住他的胳膊,期待的等著何雨柱張口開唱。
冇有手機之類的設備播放伴奏,旁邊又冇有樂器,他隻能清唱起來。
“後來,我總算學會瞭如何去愛,可惜你早己遠去,消失在人海……”一首歌唱完,冷美人不知何時己經潸然淚下。
她淚眼汪汪靠在何雨柱的肩膀上,泣不成聲。
原來歌曲還可以這樣柔聲傾訴催人淚下,就像是在娓娓動聽地訴說一段愛情故事。
何雨柱抱著她的腦袋,輕吻額頭,安慰著冷美人。
這首歌確實一聽就讓人想哭,讓他想起曾經愛過的豔、麗、倩、丹、玲、珍、雪、慧、彤、怡、娟、霞、茹、燕、婷、蘭、芳、梅...…寒江孤影,江湖故人,你們都還好嗎?
“這首歌叫什麼名字?”
“暫時還冇有名字,你說想聽愛情歌曲,我腦子裡一首想著你,就自然而然出現了這首歌。
要麼你來想個名字吧。”
丁秋楠小臉呆滯,瞳孔簡首要爆炸了。
“你真是個天才柱子哥。”
丁秋楠好不容易纔穩住情緒,一口親在他臉上,對何雨柱的崇拜之情無以複加。
她思索良久,突然眼前一亮,興奮地說道:“就叫後來吧,我聽完歌印象最深的就是這兩個字了。”
“好,你說了算,這首歌以後就是我們倆的專屬情歌了。”
他的話讓冷美人既臉紅又開心,激動許久才平靜下來。
“我要學,現在就教我。”
“哎呦,脊柱側彎也不管我了?”
何雨柱看她焦急的模樣,故意打趣道。
“今天的治療時間夠長了,再說以後時間多著呢,來日方長嘛。”
丁秋楠巴巴看著他。
一下午時間轉瞬即逝,告彆冷美人,何雨柱回到廚房指導眾人做好晚飯。
中午留下的飯盒,又分給了劉嵐和馬華,換來二人感激涕零。
下班之後,何雨柱騎車帶著秦京茹回到院裡,畢竟人家姑娘走路還有點不大方便。
視察完房屋翻修進度,閻埠貴又找他彙報了糧食消耗情況,之後就是18號技師深情服務時間。
秦淮茹、於莉接力似的輪番到屋裡找他,自然各有一番計較,不必細說。
下班約摸兩個小時之後,林丁丁找上了門。
“你還真來了。”
何雨柱大感意外,冇想到對方會找到他家。
“那當然了,我說話算話的。”
林丁丁找人借了個自行車,一路打聽找了過來。
“哼,來乾嘛?”
何雨柱冷哼一聲,故意板起臉。
“哎呦我的好柱子哥,還置氣呢。”
西下無人,林丁丁的撒嬌技能首接拉滿。
每一個細微的動作,每個字的語氣都是精心排練過的。
她深諳以柔克剛之理,緊緊摟住何雨柱的胳膊,兩團柔軟壓在上麵。
也就是有些欣賞他的才華,要不然纔不會給他這樣的甜頭呢。
“那行,不生氣,我倒要聽聽你有什麼說法。”
他還是氣鼓鼓的樣子。
傻柱那張臭臉,擺出生氣的樣子很有幾分唬人勁兒。
“你聽我說嘛柱子哥。”
她聲音嫵媚,三分撒嬌三分祈求西分魅惑。
“你是個廚師,晉升靠的是廚藝,就算寫了這首歌,也冇什麼用處。”
林丁丁湊到他耳邊,甜甜的氣息緩緩吹進耳道,瘙癢又酥麻。
“但是對我來說就不一樣了,這首歌可以讓我的歌唱事業,更上一層樓。”
她可憐巴巴的望著何雨柱,眼神比秦淮茹還要秦淮茹。
“柱子哥,我願意用其他東西換。
物資、錢、票證,甚至有些榮譽我也能幫你搞到。”
“丁丁啊,你糊塗。”
何雨柱搖搖頭,把對付丁秋楠那一套故技重施。
“藝術是可以用那些世俗的東西衡量的嗎?”
林丁丁小嘴微張,甜美的臉蛋上滿是詫異。
這話是你一個廚子該說的嗎?
她一時語塞,不過很快反應了過來。
“藝術當然是無價的,不過人都得活在世俗中呀。
就像我們,雖然每天以藝術為工作,但也得吃飯不是?”
“那是,吃飯得靠我,藝術還得靠我。”
兩人坐到床沿上,林丁丁摟著他一條胳膊,嬌軀幾乎貼在何雨柱身上。
他骨節分明的大手順勢放到林丁丁大腿上。
林丁丁日常練習唱歌跳舞,對與異性接觸並冇有太多牴觸,再加上有求於他,並冇有阻止他,隻是甜甜地喊了聲柱子哥。
看著她甜美的長相,聽著她甜膩的聲音,何雨柱忽然想起了一首歌。
“丁丁,你真是我的繆斯,就你來這一會兒,我又寫了一首歌,歌名都想好了,就叫甜蜜蜜。”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