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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承認,顧漠然說的全是對的!
我仰視著他,就像又認識了一個不一樣的人!他會想到什麼是對蕭亦澤好,這令我感到萬分訝異。
“可是——”我囁嚅著,思考著如何說話纔不會惹怒他,“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欠多少,該坐幾年,權當是對他的懲罰,想必……想必也夠了。至於什麼敲詐勒索,我想,視頻已經要回來了,孩子也被你搞冇了,兩不相欠,就不要再與他計較了,以免加重他的刑罰,你說……好不好?”
我眨著眼睛探視著他,滿心忐忑。
他“嗤”的一聲冷笑,掉頭轉身,仿若不理睬我。
“嘭——啪——”驀然劇響。
我狠狠嚇了一跳,驚愕抬眸,發現他已然狠狠踹倒了一張餐椅,出力之猛,令人整顆心都拎到嗓子眼裡了。他的反應竟比我想象中大,剛纔的平靜刹那蕩然無存!
“該死的!”他驀然轉身,駭人般的鷹眸緊盯著我,臉色鐵青得可怕,捏緊我的肩暴吼如雷,“杜若兮!你覺得這麼為他求情真的好麼?說到底,由始至終,你的心裡除了他還是他!他給你一個電話,說幾句,讓你為他求情,你就真的為他求情!你完全忘記他是怎麼樣傷害過你!那我呢?我說了多少遍你小產根本與我無關,你為什麼就是不信?為什麼?!”
他猛烈搖晃著我,我的腦袋都懵了,簡直冇辦法思考!
我隻知道掙紮,像一隻被扼住翅膀的小鳥,還在極力撲棱著,想掙脫箍製,自由自在往高空飛去。
“放開我!你放開我!”我絕望地捶打著他。
“好!好!”他突然眸裡燃起赤火,將我的後領一拎,直接拎往臥室去,“杜若兮,我說過,欠我的你就慢慢還吧。你的身體,你的勞力,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我的掙紮並冇有使自己逃脫,隻是讓他從拎再次轉變為扛。我被他掮到寬闊的肩,狠狠丟在床墊,然後一個泰山壓頂,轉瞬間,我身上的家居休閒服已經被他剝個乾淨!
臘月寒冬,曝露在空氣的肌膚刹那起了顆粒,但很快,我的身子就被另一具高大的身體熨暖了。這次,我冇有掙紮,明知掙紮也冇有用,我就不再白費力氣。
可是,他也冇有因此變得溫柔體貼,反而頻頻用淩厲的進攻來宣示他的主權!
是的,他是主人,從此我是他的奴。一個正常的保姆不會有這種特彆的待遇,而我是另類的一個!顯然,我是一個比保姆地位更為低下的奴從。他所說的一切我願意也得做,不願意也得做,因為我正在還債。
用我的身體還債,用我的自由還債,用我的人生還債!
這樣的生命還會有意義麼?我不知道。
冰涼的淚從眼角蜿蜒滑落,輕輕閉上了眼眸,嘴角扯出一絲苦笑。
禁不住一遍又一遍的索要,我全身骨頭已經散了架,形同昏迷。
顧漠然整個人都寫著刻骨的恨,透過他的氣息,他的粗暴,準確無誤地傳達給我。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翻然起身,棄我如一塊用過的抹布。
他邁開修長有力的腿,到浴室沖洗,我蜷縮在床畔,半天無法動彈。
足足過了十幾分鐘,在聽到他沖澡後推開浴室門的瞬間,我才慌亂地扯過一條被單蓋住自己不著一縷的身子。儘管已經恩愛過多次,但我還是不習慣,免不了泛起羞澀之心。
“杜若兮,去洗澡,洗完趕緊去煮夜宵端到書房來!”顧漠然冷漠的吩咐完,果決地轉身去到書房,繼續處理他因為早回家而不得不帶回的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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